那個人
溫歌眯了眯眼眸,能讓赤心看到一個人如此慌張、難道是阿母嗎?
他一臉淡漠的將南月抱在懷裡,往屋外走,一邊走一邊詢問“哪個人?雌性嗎?”
詢問間、一向淡漠的聲線中帶著一絲顫動。
“不是!”赤心連忙跟了上去,“薩羅巫師曾經的扈從!”
溫歌身子一僵,隨後轉頭看向赤心,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
而南月和夕池也愣住了,彆的巫師的扈從,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溫歌躲藏了這麼多年、怎麼會認識彆的巫師?
尤其是夕池,更懵逼了,他在中大陸可是沒少出去野,整個中大陸就那麼幾個巫師,從沒有聽說過還有彆的巫師啊!
“他身邊沒有你阿母嗎?”溫歌直言詢問。
南月抿著唇,看了看溫歌,又看了看赤心,赤心的阿母不就是溫歌的阿母嗎?
等等!
讓她捋一捋。
溫歌和赤心是兄弟,溫歌是巫師,那麼他的阿父極大可能也是巫師,而溫歌的阿母聽溫歌的意思,應該是在一個巫師曾經的扈從那裡
算了,捋起來太亂,還是聽他們怎麼說吧。
赤心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沒有、他身邊是另一個雌性”
此話一出,溫歌的眼眸冷了下來。
“南月雌性,我這邊有點事情,你先回去好嗎?”溫歌淡漠開口。
南月搖了搖頭,認真道“我跟你一起去。”
雖然這裡麵的事情她不是很清楚,但是光是這句話,她差不多明白是溫歌和赤心的阿母丟了。
溫歌一手托著她的尾巴骨,抿著唇點了點頭。
赤心帶著幾人走到一處修建木屋的地方,南月記得,這片區域修建木屋是因為狐克又招攬一個小部落。
這裡的人也是剛來沒有一兩天。
一群雄性修建著自家的木屋,而雌性則是在不遠處大樹下乘涼。
看到南月幾人後,一個個七嘴八舌了起來。
“狐克的伴侶是她嗎?好羨慕啊!”
“嗯、狐克跟誰說話都很溫柔、要是沒有結侶就好了。”
“是啊!本來還有不懂事的小雌崽往他身邊湊,結果狐克很溫柔講了他的伴侶。”
“話說,這個雌性的其他伴侶長得也很好看啊!藍頭發的那個獸人看著好漂亮、還有那個粉毛!實力好強,長得也不錯。”
“我喜歡那個紅色寸頭的,好吊的樣子。”
一個個雌性小聲議論著,但是目光大多都停在夕池和赤心身上。
原因無他,因為他們是紫環獸人,而溫歌看獸環隻能認為是一個巫醫。
這該死的實力唯尊啊!
就在這時,南月看到一個長相年輕的雌性正在給一個歇息的雄性擦著汗。
小聲嗔怪道“真是的,你不是紫環獸人嗎?為什麼非要來這裡?我們不能住在城池裡嗎?乾嘛要跟著小部落跑?”
那個雄性長相略黑,但是五官精致立體,很是健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