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吻不斷落下,南月舒暢了一些後,看著莫名有些熟悉的臉,不由的後傾身子躲過辭歸的吻,迷迷瞪瞪道
“辭歸尋心怎麼有點像、我真是眼花了、那大冰塊子怎麼可能是尋心。”
辭歸親吻著她的脖頸,沒有抬頭,更沒有辯解什麼,畢竟阿姊現在能認出來人都算不錯了。
能讓雄性都中招的藥劑,必然出自巫師的手,吸到大量欲念花花粉的雌性都很難有意識。
阿姊是看不清他長相的。
這也是,他第一次沒有戴著麵具,與她纏綿。
半晌後,他將南月抱到石床上,眼眸中全是渴望,細密的吻落下時,還有他含糊不清的聲音
“阿姊、是辭歸或是尋心重要嗎?隻有我願意拋下一切選擇你。”
整個過程,兩人簡直就是各說各的,互不乾擾。
南月,“尋心、你不戴麵具了,可是我現在看不清你的樣子。”
辭歸,“阿姊、慕離是不會選擇你的,看看我,我會給你想要的所有。”
南月,“你不戴麵具的樣子究竟醜不醜啊!要是太醜了,咱們以後就是不生崽子了,怕被他醜哭。”
辭歸,“阿姊、隻有我了、隻有我才是唯一會選擇你的翼龍,將獸印完完全全交給你的翼龍,他的喜歡太廉價了!”
【這兩人吃個肉吃的亂七八糟的,不寫了。】
堡壘外,飛鳥獸人手裡拿著用獸皮包裹好的藥粉,聞到空氣中的味道,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飛鳥一族完完全全在翼龍一族的掌控之中,每隻飛鳥在成年後都會自主選擇為哪隻翼龍賣命。
像極了巫師的扈從,當然飛鳥一族一般都不會叛變,畢竟翼龍看似內鬥不斷,實則團結護短的很,叛變後其他翼龍也不會接受的。
當初、他是看辭歸年紀輕輕就是赤環,而且為人冷傲,不愛使喚人,隻要不做錯事,就不會被辭歸懲罰。
甚至辭歸能自己做的事情,就不會讓他們做,要不是現在翼龍內鬥,以前他當差都是絕對的自由。
而且他也還很年輕。
聽到這種交歡的事情,害臊的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辭歸大人好像都好久了,我真是該死啊!怎麼現在才拿過來,現在辭歸大人還需要嗎?”
“怎麼辦、怎麼辦、辭歸大人不會生氣吧、現在應該給他還是應該拿走”
飛鳥獸人急的團團轉,半晌還是決定將獸皮包裹的藥粉直接放在門口,自己跑路。
(此處過去很久。)
南月一覺醒來,睜開眼便看見尋心帶著麵具平躺在她身邊,肌肉上的吻痕密密麻麻的,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她揉了揉還疼的腦袋,驟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揣著崽呢吧?
她一瞬間瞪大了眼眸,連忙將戒指擱置在海豚獸印上,心裡尖叫呐喊
‘溫歌!溫歌!我我我、跟彆人打架了,崽子應該不會有事情吧?’
另一頭聽到南月呼喚的溫歌挑了挑眉,淡漠道‘沒事、紫髓手串帶著、還喝了藥汁,不會有事情的,再說了,喝了巫師的血,崽子沒那麼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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