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龍一族從沒有藍環翼龍，我早該想到的，我也早該想到你除了氣息和獸環跟辭歸不一樣，哪裡都很相似的。”
南月目光有些呆滯，輕輕說著的同時，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聲音更是哽咽的不像話。
辭歸愣住了，他低垂著眸子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等待著阿姊的審判。
被發現了、他無力辯駁，阿姊喜歡的是尋心，不是他。
這一刻，他隻覺的再次被丟進了迷霧森林，周圍凶獸嘶吼著，像是在叫囂著想要撕碎他。
他抿著唇，半晌才開口道“阿姊”
這次的聲音很沉穩，很冷，但是又莫名覺的熟悉。
南月伸手將他的麵具摘下，辭歸那張精致立體，且滿是寒意的臉頰出現在她的麵前。
“你騙了我這是第五個寒季，我們結侶這是三個寒季。”
從白獅城遇見尋心的時候，辭歸就在騙她，那時他連二十一都沒有。
滿打滿算，五年。
過完這個寒季，他才二十六！
辭歸的眼眸還是那麼的冷，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他的心裡早已慌的不像樣子。
他內心有一個小小的崽子，在呼喊
阿姊、我錯了、不應該騙你的、求求你不要丟下我。
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他隻是等著南月最後的審判。
南月用手背擦了擦眼淚，隨後將衣服穿戴整齊，下樓。
無儘的樓梯像是在挽留她一般，但是再長的路，總有到達終點的一刻。
辭歸默默在身後跟著，沒敢說一句話。
直到南月出了堡壘，他獨自站在堡壘的門前，像是一個被丟下的人，看著她的背影逐漸走遠。
“阿姊、求求你、彆走”
微弱的聲音像是埋藏在了寒風當中，沒有讓風雪中的人回過頭。
南月一邊流眼淚一邊朝溫歌的堡壘走去，心裡的委屈到達了巔峰。
而慕離看著她從辭歸的地盤內走出來，身上還殘留著濃鬱的交歡氣息，微微蹙眉。
辭歸碰她了。
她在哭。
慕離落地，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輕聲道“昨天我不應該把南月丟給辭歸，我錯了，碰了巫師的雌性，辭歸會受到懲罰的，南月不哭了、我會幫你的。”
南月再也忍不住，直接放聲大哭。
哭了很久才停了下來，抽了抽鼻子，想到溫歌肯定知道真相，想著回去算賬。
辭歸騙她也就算了，溫歌還幫他騙她！
不可饒恕！
慕離見她情緒穩定了，鬆開她用獸皮幫她擦乾淨鼻涕和眼淚，隨後輕聲道
“南月想讓他被關多少年？亦或者，斷他的一根手指、三根也行。”
南月聽罷，直接雙手揪住慕離的衣領，惡狠狠地開口“老東西！管好你自己！彆打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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