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陪我、我很開心的、南月今天想做點什麼?”
“南月、如果你不是彆人的、該有多好。”
“南月很在乎自己的伴侶,我也很想讓南月這般在乎,不交獸印,也可以讓南月在乎嗎?”
不知不覺間南月睡著了,夢裡都是之前與慕離一起玩樂的畫麵。
屋外,辭歸剛想進去,結果就聽到淡漠的聲音傳來
“辭歸、過來。”
他頓了頓,想了想轉頭還是走了過去,溫歌瞥了他和坐在凳子上耷拉著腦袋的夕池一樣。
語氣淡淡的,“你們應該知道巫師沒有實力吧?南月雌性比我強、我攔不住很正常吧?”
南月衝上去的一瞬間,他拉住了,但是她那個勁大的差點給他摔個狗吃屎。
溫歌的視線像是一雙刀子一般盯著兩人,夕池吞咽著口水小聲道“是我的問題,我沒有反應過來。”
辭歸抿著唇,沒有吭聲,他確實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帶著南月就跟慕離打了起來。
“南月懷了崽子、辭歸。”溫歌緩緩開口。
此話一出,辭歸頓時愣在了原地,瞳孔也驟然一縮。
南月懷崽崽的事情,這個家裡隻有溫歌和夕池知道,狐克是否知道溫歌不是很清楚。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辭歸慌張開口。
若是知道阿姊懷了崽崽,他不會帶著阿姊跟他一起冒險。
溫歌擺了擺手道“準備最後的決戰,狐克那裡已經準備妥帖,老首領估計撐不了多久了,辭歸、彆讓我們失望。”
“南月將所有的賭注押在了你身上。”
一雙冷眸看向南月的房間,辭歸抿著唇,隻是點了點頭。
阿姊今夜選擇了他,他明白的。
與此同時,回到堡壘的慕離拿出獸皮將臉上的血漬擦拭乾淨,他的左眼此時看東西已然模糊,用不了多久,他能猜到他的左眼以後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其實隻要他願意去找巫師,就能治好的。
但是沒必要了。
他獨自坐在鑲嵌著寶石的石椅上,看著地上堆積的木質箱子,每一個箱子裡麵都有無數珠寶、晶石。
“南月、突然覺得我的巢穴很冷清,這種感覺以前好像沒有過。”
他自嘲的笑了笑,目光挪移到翼龍首領的方向,不由喃喃自語道“想要自由嗎?憑借辭歸現在的實力,還差點、但是我願意送你最後一個禮物。”
時間過的很快,南月每日在溫歌堡壘處吃了睡、睡了吃,不知不覺間,肚子也開始鼓了起來。
不過那一晚慕離和辭歸的戰鬥傳的沸沸揚揚,甚至有不少巫師聽到了南月親口承認辭歸是她的伴侶,傳言鬨得更加凶猛。
整個翼龍一族對辭歸也是頗具微詞,但不敢當麵說些什麼。
春暖花開、熱季來臨。
這日、南月剛吃完東西,正想著和夕池一起去湖邊玩,就感受到大地在震動。
石堡內的東西也在這一瞬劇烈的搖晃著,放在最邊緣的陶罐甚至直接摔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南月連忙扶住桌麵,“地、地震了?”
獸世也有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