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他們沒有他得寵唄?
辭歸將目光移開,冷眼瞅著牆壁,沒有任何回應。
南月看著逐漸升級的飯桌,連忙開口道“那啥,月白,你還是出門去玩吧。”
正在思考的月白“”
等月白離開後,獸夫們的鋒尖對麥芒才算是平息下來。
就在這時,隻有五歲大小的宿泱淡淡的朝夕池開口道“夕池阿父、我需要一個扈從。”
夕池點了點頭,“對對對,你已經覺醒巫力了,是該找一個扈從了,明天我幫你找一些崽崽,你相中哪個就要哪個。”
溫歌淡漠看了眼自己的崽子,夕池可能沒聽懂,但是他聽懂了,這是問夕池要望滄呢!
可是要當一輩子扈從的夕池,真的願意讓自己唯一的崽崽也給人當扈從嗎?
他淡淡開口道“宿泱、不想陪阿母吃飯就去木屋製造東西吧。”
宿泱沒有吭聲,隻是盯著夕池道“我要望滄當我的扈從,夕池阿父可以嗎?”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安靜,就連南月都不由的看向自家看起來最成熟的崽子。
夕池張了張嘴,看了眼溫歌,見他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看他,乾笑兩聲道
“宿泱、我倒是沒有意見,但是望滄還小,不知道扈從是什麼意思,要不要等他稍微理解了,問問他的意思?”
宿泱想了想,點了點頭,“謝謝夕池阿父,我明白的,我會等他懂了再問他。”
說完,他看向南月道“阿母,我去製作東西了,你晚上早點睡,床頭我給你放了一束花,可以睡的更香。”
不到一米高的宿泱小大人一樣離開石屋,南月歪了歪腦袋,小聲嘀咕道
“還真是像啊!總是先拿兄弟開刀夕池,不許讓望滄同意。”
萬一走了赤心的老路,嘖~
溫歌挑了挑眉,沒有吱聲,等南月上了樓,這才緊隨其後。
一進頂層的臥室,他就一手掐住南月的腰往前一帶,淡漠道“南月雌性、總是那麼說我,我很傷心的。”
南月輕笑一聲,勾住溫歌的脖子,小聲道“怎麼?今天還打算哭一哭?”
她還記得上次冤枉了溫歌讓他跪了一夜,這家夥輪到他那天的時候火氣真的很大。
要不是被她揍了一頓,估計當晚的溫歌十頭牛都拉不住,揍完後這家夥一邊跪著,一邊抱著她的小腿。
竟然小聲哽咽了起來,說冤枉了他,還說那個板子有多疼,還說以後想跪光滑的地板。
一向淡漠如水,抖艾斯的溫歌當晚那叫一個我見猶憐,可憐兮兮。
想到這裡,溫歌黑了臉,溫聲道
“就算哭一哭,也沒有見南月雌性心軟半分,隻是將獸骨板換成了木板。”
他垂著眼眸看著南月,接著道“都跟南月雌性共度十幾個寒季了,崽子都拉扯那麼大了,結果每次到我,還是得夜夜長跪。”
南月“”
“那還不是你玩的花?”
“花嗎?”溫歌淡漠的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
“南月雌性、我想再申請一下跪光滑的地板,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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