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跑開了,留下上官淺還在屋子裡回味剛才周深結實的後背,這觸感,好酥麻,好硬實啊!和她抱嚴燕的不一樣,這就是男人嗎,好有安全感。
跑了的周深說是去茅樓實則老二漲的通紅,根本尿不出來,周深試了很多次才擠出了幾滴,呼,剛才好酥麻,差點就出來了,上官淺怎麼摸我了,周深摸著自己的老二瞬間覺得羞,難不成她上官淺喜歡上自己了,呃呃呃,不太可能吧,還是把被褥拿遠一些聞不到香味就不想了,周深猛灌一大口水,又洗了把臉,冷靜冷靜在冷靜,才敢回東屋,上官淺沒睡著,等著他呢。
“你,怎麼還不睡…”
“我等著你呢,周深,你臉怎麼紅了…快上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嗯,我離你遠點…不是,我是說,我怕我晚上碰了你…我晚上睡覺不老實…”
周深把被褥挪了挪,上官淺沒說什麼,倆人都躺著,周深假裝睡覺,上官淺睡不著,外麵的月亮好大啊,上官淺偷著窗戶紙也能看到。上官淺想家了,不知道家裡的爸媽好不好,有沒有受影響。上官淺想著想著就流下眼淚,她身邊沒有紙沒法擦,周深擔心上官淺還會發燒,特意留意她的動作,看見上官淺好像是抹了眼淚周深慌了爬到上官淺旁邊,想安慰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你怎麼了…我說錯話惹你生氣了…”
“沒…我想家了…”
周深不知道怎麼安慰上官淺,躺在上官淺的身旁,上官淺故作堅強的模樣讓他心疼,外人眼中的上官淺很高冷不愛說話,通過這幾天的相處,周深發現上官淺渾身都是優點,會維護人情,會照看情緒,討老人歡心更是一絕,這樣的上官淺實在是太完美了,上官淺在周深身邊因為想家落淚,周深越想越覺得心疼。他必須說些什麼轉移上官淺的注意
“小淺,你知道嗎,咱們爸媽關係那麼好,我為什麼在鄉下沒和你一樣在長沙嗎?”
“為什麼啊…”
“我很小的時候,不過我已經記事了,我奶奶和我媽因為一件小事吵架了,我爸當時維護了我媽,說了我奶奶幾句,我奶奶一氣之下帶著我回了桂陽,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回去,回來了我奶奶天天念叨娶了媳婦忘了娘這句話,我當時雖然小,可也沒覺得我奶奶有多對,我媽既然嫁給了我爸,那我爸就要對她負責,我當時這樣想,現在也一樣,我就想等我娶了媳婦,絕對不能讓我媽欺負了她,肯定給她護的好好的。”
“…這…你想的挺長遠的。這個想法,你怎麼會有的。”
“我不是編出來騙你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我奶。”
“我信,我沒說不信,後來呢?”
“後來,我媽就在長沙經常寫信捎東西回來,我奶不認字讓我念,我媽寫的最多就是關心我的近況,我就念給我奶聽的是我媽多關心她,多想給她接到城裡儘孝,我奶越聽越高興,就說等我念完高中就回去,本來是想回去在長沙給我找個工作的,沒成想剛回去就有新政策了。”
“哈哈,你還挺聰明的,周深,你挺讓我驚喜的…”
“嘿嘿,我最笨了,我就想我已經長大了,不能再讓我媽和我奶吵架了,我應該勸和著,家裡和和氣氣的才好。”
“你怎麼會有這些見識的,我以為你在鄉下什麼也接觸不到,不會有現在這番見識的。”
“見識?我不懂,我二爺時常帶我去鎮上開會,我在椅子上聽著,會上講的那些我都略記一二,可能是受到我二爺的熏陶了吧”
“我真幸運,能遇見你。”
“啊,幸運?我比你更幸運,因為我遇見了你。小淺,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
“啊,哈哈哈…好了,周深…睡覺吧,我有點困了,被你逗開心了…”
周深剛回被窩,開心的難以入睡,上官淺閉上眼睛好像是睡著了,周深看著上官淺閉上眼睛,側著身子,目光盯著上官淺,怎麼也不願意閉上眼睛,他眼裡的上官淺怎麼那麼白白的像一顆明珠,暫時蒙了塵,夜深了,周深打著盹,眼皮也開始打架,算了,不看了,再看也不敢摸,睡覺夢裡上官淺就在周深被窩了。
在知青點住的胡軍早早就洗完漱躺在床上,他從家裡拿了一本書,書的封麵已經泛黃,蓋住了原本的字一頁一頁翻著,看的認真,李秋和李冬還在打鬨,小哥倆總有說不完的話,鬨不完的姿勢,胡軍翻了一個身李秋李冬以為胡軍覺得他倆吵鬨,也躺下了,在被窩裡倆人手還亂抓著,剛把雜物間收拾出來的吳德怎麼也睡不著,白陸把他倆的被褥放在一起,他嫌棄的給白陸的被褥推到炕尾,他在炕頭,白陸撅著嘴不願意,把洗臉盆摔得直響,吳德沒理會,鑽進被窩蒙上頭,白陸還故意弄出聲響,吳德鑽出頭瞪他一眼他才老實,不情不願的躺在炕尾,還把身子側向吳德這邊,吳德覺得炕比中午熱,也沒在意,昏昏欲睡的時候屁股傳來的痛感讓他猛地驚醒。
“媽呀,我屁股咋了,屁股咋了,是不是有蠍子啊”
白陸爬起來,找了一圈,沒看見蠍子啊,吳德一摸身下,這溫度簡直可以煎雞蛋了,這可怎麼睡,這也太熱了。吳德看了一眼白陸的炕尾,肯定熱乎還不至於太熱,睡的肯定舒服,白陸也知道他什麼意思了,主動把吳德的被褥挪到了他身邊這下吳德隻能撇著嘴,投向白陸的陣地了,吳德躺在他身邊,雖然吳德警告他睡覺老實一點,但是以白陸的心思,隻要吳德能離他近些,他就知足了,還給吳德蓋了被子,顯然吳德不滿意白陸這個人,對於他做什麼都覺得惡心,又剜了他一眼才睡去,背對著白陸,吳德看向冒著熱氣的炕頭,深深歎口氣,沒有順心的地方,真希望早點回上海,他夢裡的上海呼喚著他,上海的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飯不好吃還要發飆的,想著想著就想到他的未婚妻了,明明分彆時吳德恨極了她,怎麼每到夜晚就會想她呢,吳德夢裡的未婚妻朝他招手,出來幾天吳德越來越想她了,在夢裡和自己的女人溫存一下吧。白陸的夢裡可苦了,夢見一條大蛇追他,他跑啊跑,終於看見一棵大樹,他抱上大樹,爬啊爬啊,後麵的蛇還在追他,他隻好往上爬,突然來了一巴掌,給他打醒醒來看見吳德瞪著他。
“怎麼了,天亮了嗎?”
“亮你媽,你是不是有龍陽之好的變態啊,媽的,我缺了大德了,我遇上你…”
白陸被吳德罵了一句不敢吭聲了他確實喜歡男人比喜歡女人多,吳德還在憤憤的罵著,白陸以為自己爬的樹就是吳德,吵醒了吳德他才會大發雷霆的殊不知他爬樹的時候吳德也正在夢裡寬衣解帶,吳德剛要漸入佳境時就感覺被人抱住了,然後一頓搖晃,搖晃的他要吐,眼前的未婚妻也跑了吳德醒來看見白陸在抱著他,給了白陸一個大巴掌,又看見白陸的長發惡心的不得了,不過白陸可沒領悟到吳德的反感,他還想道歉,吳德罵累了躺在身邊喘著粗氣的發泄,白陸想不然等白天多幫吳德乾些活,現在也太晚了,眼皮子直打架,雙手一張,沉沉睡去了,吳德感覺白陸的手搭在他身上,他還想再給白陸一巴掌,可轉身看見白陸睡熟了,隻穿著內褲,吳德立馬被白陸的內褲吸引這小子,長得白白淨淨的和女人似的,又留著長發,腰肢這麼軟,要是真的女的就好了,吳德控製住自己的想法,搖搖頭想躺下,可怎麼也躺不下,死死盯著白陸的內褲,吳德雙手往白陸的身上去,摸到了軟趴趴的家夥,曹,這是在乾什麼啊,真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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