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燕清醒一些了,上官淺拉著她坐在炕上說話。
“嚴燕,你的小眼睛快醒醒,我來了月信…一會還得去洗衣服呢!”
“啊,你來了啊,那我也快來了…來了月信洗什麼衣服,不怕著涼嘛,我給你洗,要不讓周深洗…哈哈哈…”
“討厭你,我都是貼身的衣服怎麼能讓周深給我洗,我沒那麼金貴,洗個衣服沒事的。”
“我可沒什麼忌諱的,我的衣物我今天就讓趙景泰給我洗,不信你瞧。趙景泰,趙景泰。”
“啊,乾嘛?我洗臉呢!”
“我有幾件衣服,你給我洗不洗…”
“洗,我洗完臉就給你洗。”
“怎麼樣,我就說趙景泰會幫我洗吧!你放心了,周深還怕沒有表現的機會呢,怎麼會不給你洗呢!一會他肯定給你洗。”
“啊…行吧…”
嚴燕一臉得意,上官淺覺得周深給她洗貼身衣物有些不合適,還是自己洗吧,現在河水不算太涼。
周家二老叫他們吃飯,周深打水回來了,手裡拿了一包紅糖,周奶猜測可能上官淺來了月信,又把孫子叫到旁邊。
“又怎麼了奶奶…”
“小淺是不是來了月信,你拿紅糖乾什麼…”
“是啊,我在二爺家借的,給她補身子的。”
“傻孫子,你這幾天可不能碰她,不然容易壞事…”
“奶奶,你大早起的就和我說這個,哎呀,我還得進屋呢…”
“你個臭小子,你聽奶奶的,再過半個月,你倆在那個,保準給我抱上一個大胖重孫子…你媽懷你的時候就是我教你爸的,一次就成了…”
“哎呀,哎呀,我不說了不許說這個了嘛,哎呀,奶奶,你在跟我說這個我就搬出去住了。”
“這個臭小子,和你爸沒個兩樣。”
周奶到嘴邊的話又被孫子也嗆回去了,周深愣頭青似的真讓她無奈,隻好放了桌子,拿起碗筷,給老頭子盛粥。
“咋樣,孫子咋說。”
“還能咋說…不願意唄…唉,咱們就這命…”
“唉,大早上的,快彆說了,再惹得孫媳婦不高興了。”
周深不願意的事誰也阻止不了,這孩子從小就擰,周深態度明了,周家二老可不敢再說了,在飯桌上低頭喝著玉米粥,誰也沒敢看孫子孫媳婦一眼。
門口的又是袁芳,趁著周深在家吃飯在門外往裡麵望,這幾天她都沒看見周深的影子,可是急壞了她,袁芳不知道周深去農場了,以為他和上官淺回長沙了,好在今天她看見了心心念念的周深哥,袁芳探頭探腦的,趙景泰先發現的,他給周深使了個眼色,周深知道又是袁芳,不理會她,嚴燕偷笑,上官淺無所謂,不過上次袁芳罵人的話有些難聽,上官淺和嚴燕都不願意理袁芳。
“老頭子,趕明你去弄條狗來,看家護院…”
“行啊!孫媳婦怕不怕狗啊!爺爺給你牽一條來。”
“嘿嘿,小狗我不怕的。”
周家二老看見袁芳又來了,就說要養狗,看家護院,周深也知道爺爺奶奶看不上袁芳,都怪自己,當初真不該吊著她,天天和她瞎混,周深看向嚴燕又看向上官淺,內心決定了,一定和袁芳說個清楚。
“袁芳,你進來。”
“啊!好啊!”
袁芳聽見周深在喊她,興高采烈的跑進去了,頭上特意還紮了紅頭繩,虎頭虎腦的可愛,嚴燕看著袁芳老土且自信的模樣,給上官淺使了眼色讓上官淺看看,上官淺看了一眼就不看了,低頭喝粥,周深深吸一口氣,不顧袁芳期待的眼神,對著袁芳說
“你以後彆來我家,我已經有媳婦了,和你在沒關係。”
這種逐客令令眾人沒想到,上官淺拉了拉周深,周深覺得是時候把話說明白了。袁芳更是愣在一邊,眼睛瞪的賊大。
“聽見沒有啊!”
“不來就不來…狐狸精…陳世美…沒有一個好人…”
袁芳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周深,隨後反應過來,大罵上官淺一句就跑了,一邊跑還一邊罵
“狐狸精,你個狐狸精。都是狐狸精壞事。”
“這丫頭…好壞不分呢…”
“嚴燕,行了,周深都把話說明白了…由她去吧!”
嚴燕站起來就想罵回去,袁芳已經跑遠了,嚴燕瞪了袁芳後背一眼,罵罵咧咧的坐下
“這是個傻子吧,勾引有婦之夫還說彆人,不看看她流鼻涕的臟樣,咦,搞得我都沒胃口了,趙景泰你給我這碗粥喝了吧。”
“我也沒胃口啊,誰有胃口啊,周深你有胃口嗎?”
周深臉色不好,袁芳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騷擾,保不齊那天上官淺就會生氣,周深的話也不知道起不起作用,上官淺覺得沒什麼的,等袁芳在長大些說不定就能明白了,男女之事不能強求的。
吃完飯周深在刷碗,趙景泰教兩位女士強身健體的體操,周二爺來家裡串門,周深老遠就看見了周大年的煙霧,拿了板凳給周大年,周大年看著院子裡一片祥和,也開心啊,周深和周大年似乎有話說。“二爺,我有件事請你幫忙…”
“說,二爺能辦到都給你辦…”
“袁芳,那個丫頭天天來騷擾我,我怕小淺生氣,你幫給袁芳說個媒,這樣她就不來了。”
“這個袁芳,你袁叔心性高著呢,不然也不能讓袁芳纏著你不放,不過現在世道變了,我倒是真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誰啊!。”
“你邱叔農場的那兩個小夥子啊,看著多壯實…還有文化,說給袁芳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