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泰:“我也聽見了。”
六人走近一瞧,吳德伸著脖子往裡麵望,眾人也擠不進去啊,康蓉叫吳德一聲
“表哥,看什麼呢!”
“你們來了,那天罵咱們的那個女的,買東西,和彆人發生爭執,正在哭呢。”
又是袁芳這個惹禍精,周深拉著上官淺就要走,上官淺覺得和袁芳的矛盾是內部矛盾,萬一她被彆人欺負了,上官淺是不願意看見的。胡軍不願意管,因為他對袁芳的印象不怎麼樣,他覺得今天可能又是她無理取鬨。
上官淺說:“不如我們擠進去看看,到底怎麼了…”
周深說:“好吧…你們彆走遠了,我倆進去看看。”
周深拉著上官淺貓了進去,袁芳坐在賣菜攤子前大哭,旁邊的菜散落一地,旁邊看熱鬨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事情的經過,袁芳來買些菜,買了一毛錢的菜,一大包,給了菜攤老板兩毛錢,老板沒找給她一毛錢,她和老板理論,老板說找給了,袁芳說沒給,上官淺覺得事有蹊蹺,剛要為袁芳出頭,人群中就有一個人說話了。
“我知道你到底找沒找給她錢。”
說話的是個大高個子,周深一瞧,這不是蓮花農場的杜雙嗎,他也來趕集啊,路見不平一聲吼,杜雙把袁芳扶起來,還給她自己的毛巾讓袁芳擦擦鼻涕。
杜雙把袁芳安慰好,就問袁芳。
“你的錢可粘上什麼東西…你可以證明嗎?”
“我…嗚嗚…我真的是兩毛錢…他不找給我…”
“我知道,你先彆哭…你從家裡就是拿了兩毛錢出來的嗎?”
“不是,是五毛,我爸給了我五毛,我給我爸扯了兩毛錢的更生布,還有買了一毛錢的油茶麵,油茶麵和更生布都還在呢…嗚嗚…”
“我知道了,這位賣菜的老板給你口袋的錢拿出來看看…”
賣菜的老板當然不拿,還叫囂著說憑什麼。
“憑什麼拿啊,你是她什麼人啊,你算老幾啊!我就不拿。”
“我是他什麼人你管不著,你欺負童叟就該打。”
杜雙抓住賣菜老板的衣領,就要上手,不過是嚇唬嚇唬他,見大拳頭就要往自己身上揮,賣菜老板哆哆嗦嗦的給口袋裡的碎毛票拿了出來,果不其然,其中有一張兩毛錢,上麵還粘著些油茶麵的油漬。
“你看,這就是我的錢…兩毛錢…嗚嗚…”
“快給人家找錢,你看人家一個小姑娘就想欺負人…我告訴你再讓我發現你乾這種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賣菜的麻溜的找錢,這種事其實不少見,有的人看見賣菜的蠻橫也就認了,隻是袁芳認死理,鬨個不休,賣菜老板被杜雙一威脅可消停有一陣不敢欺行霸市了。
接過錢這下袁芳更委屈了,剛才他被賣菜老板蠻橫的罵了一頓,很快就很多人圍觀卻沒有一人幫他說話,還好今天有這位大哥哥,袁芳擦了擦鼻涕,這個毛巾也沒法還了,拿著手裡的一毛錢就要給杜雙
“給你…謝謝你…”
“我不要,你快回家吧!下回出來叫上一個夥伴。”
“嗯,你家是哪的…我住在周家村,我叫袁芳。”
“我在蓮花農場,我是知青。我叫杜雙。”
高江在遠處叫杜雙呢,杜雙轉身找高江去了,見沒熱鬨可以看大家夥都散了。袁芳沒看見人群中的周深和上官淺,擦著鼻涕拿上自己的東西走了。在心裡記下了杜雙這個人,見袁芳走遠了,上官淺和周深決定讓這個老板在長長教訓。
“我要兩顆蘿卜…多少錢…”
賣菜的裝好後,上官淺拿著就走,沒有給錢,也沒回頭,賣菜的立馬跳出攤子就要理論。
“一分錢…唉,你這人怎麼不給錢就走呢。”周深回頭惡狠狠的盯著他,賣菜的還想抓住上官淺,突然看見十幾個知青惡狠狠的朝著他攤子走來,瞬間蔫了下去。
“不要了,不要錢了,不就倆蘿卜嘛,不要錢了…”
上官淺厭惡的瞪了他一眼,丟地上一分錢就帶著眾人走了。
白陸:“這個老板真不是個東西,不過那個袁芳也不是啥好人…”
吳德:“這要是在我們上海是絕對發生不了這種事的。”
周深:“也不會發生見義勇為的事吧!”
吳德想自己怎麼老也說不過周深呢,回回能被周深噎的他沒話。
集市上的人散去差不多了,臨近中午了,經曆這一小插曲,眾人也彙聚齊了,周深說
“咱們是回家做飯還是吃完飯再回去啊!”
眾人:“不想做了,吃完再回去吧,對啊,吃完再回去吧!”
周深:“行,那咱們去桂陽最有名的麵館吃麵怎麼樣,吃上一大碗下午半天都不餓。”
眾人:“行啊,走…”
眾人瞬間來了精神,周深在前麵帶路,一家不大不小的桂陽麵館鶴立在眾人麵前。
周深:“走啊!兄弟們!”
“走~我餓了…來上一大碗…”
服務員見來了這麼多流裡流氣的人還以為是鬨事的。
“老板老板,來痞子了。”
“啥,誰是痞子,我們是吃飯的,我們是周家村的知青。”
服務員鬨了好大一個笑話,忙招呼各位坐下。
“對不起,哈哈,我還以為這麼多人是來鬨事的。老板不用出來了,來客人了。”
吳德:“真是的,我們這氣質,像痞子嗎?快拿菜單,我都餓了。”
服務員呈上菜單,去後廚拿了幾塊蒜出來,眾人點了油潑麵,八分錢一碗,來上十碗。
周深:“有六碗不要辣的啊!一點都不要。”
服務員:“好嘞,請好了您內.”
胡軍:“呦嗬,我們北京人…哈哈,在這還有老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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