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知青點李秋李冬心裡樂開了花,這一趟沒白去,不僅知道了大大小小爸媽工作的地方,還和徐躍進說了話,看樣子徐躍進對他倆的印象很好,從周深懷裡分到的鬆子哥倆格外的珍惜,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罐子裡,留著以後慢慢品味呢!這樣一來以後不愁見不到大大小小,今天還把冰糖給了大大小小,她倆吃了肯定心裡甜。李秋李冬心裡也甜,笑著哼著做飯去了。
白陸不怎麼開心撅著嘴,拿被辣辣草劃傷的地方給胡軍看。
白陸:“胡軍,我的手都被劃傷了,你看…”
胡軍:“今天你出力了,我給你打個大櫃子,犒勞犒勞你…”
白陸:“嘿嘿,胡大好人,好事做到底,我想要一個小匣子,放我的假發用的,你幫我打一個出來唄!”
胡軍:“行…下午就幫你做…”
胡軍答應給他打一個小匣子出來,白陸開心壞了,跟著胡軍後麵說什麼時候做好,胡軍無奈,隻能說下午睡醒就給他做。
胡軍:“桶裡沒有水了,你把水打上來,以後你勤勞些,這院子裡就你和吳德懶。”
白陸:“好吧…打水就打水…”
白陸開心壞了,不過桶裡沒水了,胡軍要他打了水來才肯幫他,白陸抬不動兩桶水,叫上吳德一起去抬水,吳德不想去,架不住白陸苦苦央求,一人一桶去了周大年的院子。
索性現在沒什麼事,胡軍挑揀著剛撿回來的木頭,有好幾跟細長的,也做不了櫃子,胡軍眼珠一轉,想到可以做三個鞋架子,免得鞋放在地上都是土,胡軍說乾就乾,等吳德和周深打完水回來,胡軍已經做好一個鞋架子了,吳德一眼相上了這個鞋架子,自己的名牌皮鞋都在地上落灰了,吳德湊近胡軍麵前,問他這個鞋架子給誰做的。
吳德:“胡軍,這鞋架子…給誰的…”
胡軍:“你喜歡就拿走…我給每個屋都做了…”
吳德:“哈哈,那我不客氣啦…胡大善人…你人真好。”
康蓉在屋子裡見證這一切,表哥愛占小便宜,還虛榮,胡軍的大方不拘小節她都看在眼裡,康蓉眼裡的胡軍是那麼陽光,那麼自信的一個人,和她見過所有的男孩子都不一樣。胡軍的肩膀有摩擦的傷,他在院子坐著又出了汗,汗侵傷口很痛的,胡軍抹了抹身上的汗,手裡的活沒停,康蓉不忍心了,拿著從上海帶來的醫用棉花和碘伏就出來了。
胡軍:“你怎麼出來了,外麵熱,快回屋…”
康蓉:“你肩膀都受傷了,彆動…我給你上藥。都勒出血漬來了…”
胡軍:“不用我沒那麼金貴,過幾天結嘎巴就好了。”
康蓉:“彆動,傷口進了汗,疼…”
胡軍:“你這藥水挺貴的,給我用浪費了…”
康蓉:“彆說話了…”
胡軍的肩膀被康蓉拿碘伏一擦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待著了,上完藥康蓉回屋子安放碘伏,李秋李冬叫大家夥進屋吃飯去,胡軍用一種很怪異的姿勢,擦了藥的肩膀端著,一步一步的挪進屋子裡,康蓉被他逗笑了,吳德發現自己的表妹這麼喜歡和胡軍親近,也不好說再什麼,默許了他倆的行為。
長沙四少進了周深家,周家二老看見周深背上的竹子就知道,肯定是周深想給孫媳婦做涼席周爺卸下竹子,讓他們四個先吃飯,周爺去把竹子劈開兩瓣,杵在院子裡,先曬幾天,曬好還要在篦幾下才能編涼席呢。
周奶把上官淺撿回來的蘑菇和竹筍曬上,又拿出去年的蘑菇出來,晚上給她們燉菜吃。
周深:“小淺,竹林裡有不少的野味,這鬆子就是鬆樹上結的…”
上官淺:“我剛才看見很多的鬆鼠,不過大大小小真細心,你沒去她們屋子裡看過,她們屋子裡都是獎狀呢!”
嚴燕:“李秋李冬是不是喜歡這倆雙胞胎啊!今天這麼殷勤呢!”
周深:“他倆好像是喜歡上大大小小了…不過是單相思…”
上官淺:“我看也是單相思…大大小小不怎麼喜歡他們哥倆…”
趙景泰:“這都是緣分,說不定還真能走到一起…”
幾人有說有笑的聊天,吃過飯上官淺覺得有些累了,竹林裡有些寒,肚子有些疼,嚴燕在背包裡拿了薑糖給她吃,倆人躺在一個炕上,聊天憧憬未來。
嚴燕:“上官小姐,你和周深怎麼樣了…你喜歡他不…”
上官淺:“喜歡倒是喜歡,不過…共度餘生…我有些膽怯…”
嚴燕:“膽怯什麼啊!就算回城裡周深也可以和你回去的啊!”
上官淺:“我知道這一點,昨天晚上周深問我以後會不會和他離婚,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嚴燕:“你怎麼說的啊!周深那個人不錯的,你沒把話說絕吧!”
上官淺:“沒有沒有…我就說不會和他離婚…他高興半晚上呢!”
嚴燕:“那還行…我和趙景泰,也分不開了…”
上官淺:“這就是緣分…不信不行…”
周深自然和趙景泰在一個屋子裡,倆人都累了誰也沒說話,躺在炕上,閉目休息,片刻後,趙景泰問周深。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趙景泰說:“你看見白陸和吳德後背都紫青了嗎?肯定是竹子的寒氣入體了,晚上不發燒才怪。”
周深:“他倆自作聰明…我提點他倆彆脫外套他倆不聽說什麼我多管閒事,以後他倆死了我都不管。”
趙景泰:“你小子,心眼多的,你和上官淺咋樣了,親嘴了沒有。”
趙景泰以為周深和上官淺都沒抱過,往大了說的,沒想到周深紅了臉,默默的點了兩次頭。
趙景泰:“啥,你玩真的哥們…你倆不會…”
周深:“你說什麼啊!瞎說…”
趙景泰:“比我還快啊哥們,不錯不錯…”
周深和趙景泰還在誇誇其口,不料康蓉找了來。
“上官淺嚴燕你們在嗎?”
上官淺和嚴燕從炕上起來,看見是康蓉,穿了鞋出去。
“咋了康蓉。”
“我表哥和白陸也不知道怎麼了,吃完飯就發燒不止了,周二爺讓拿你家的竹罐去。”
周深一聽竹罐就知道吳德他倆肯定是寒氣迸發了,周深讓康蓉先回去,他一會就去。
上官淺看周深的神情她就知道事情不簡單,問周深怎麼一回事。
“周深,他倆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