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還經曆一場患得患失的周深,現在又和上官淺如此親密了。難舍難分的周深緊緊抱著上官淺,時不時的雙手不老實的亂動。
周深:“小淺你看,那些拿著大棍子的是防火的工人,一般這個時候他們就會在農場巡邏了。”
上官淺:“手裡的棍子有什麼用啊?好長啊!”
周深:“可能是怕有賊或者野豬野獸什麼的,用來防身的,畢竟鑽進玉米地裡呼喊外麵聽不見的…”
上官淺:“哦,我媽還囑咐我不讓我去玉米地附近玩,不安全。”
周深:“是不安全,我小時候和我二爺下地的時候,就遇上野豬了,啃了一地的莊稼,我二爺就急紅了眼,我跑回家叫人,等我們回來,我二爺赤手空拳的給野豬打死了~”
上官淺:“天哪,二爺這麼厲害嗎。太神了。”
周深:“那野豬糟蹋那麼多糧食,二爺都氣壞了。”
農場的防火工人巡邏一遍之後,發現沒有火種就關門回屋了,偌大個農場裡,翠綠的煙葉子長滿半個山頭,像一片片翡翠,夕陽暈染下,更加迷人。
上官淺:“周深…”
周深:“嗯,怎麼了…”
上官淺:“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你…隻是你好像是生氣了,我叫你,你沒有理我…我空落落的。”
周深:“怎麼會,我怎麼會生你的氣,還不理你,不可能的…夢都是相反的…彆瞎想。”
上官淺:“嗯…”
周深:“小淺…看著我…”
上官淺:“彆太親密了…周深…他倆還在呢。”
周深:“嗯…好…我抱著你…嘻嘻…”
上官淺:“笑什麼…”
周深:“不知道為什麼,我抱著你的時候就很踏實,心裡就高興。”
上官淺:“我也是…不過…不過…”
周深:“不過什麼啊!”
上官淺:“不過我中午抱著嚴燕的時候也很踏實,比在你的懷抱還踏實呢。”
周深:“那我抱你緊些,還好嚴燕是女孩子,要不然,我可不放心你和她走那麼近…她早晚把你從我手裡搶走。”
上官淺:“哈哈…嚴燕是男的,那也會被趙景泰倒追,哈哈…”
周深:“嘻嘻…看著我…”
嚴燕和趙景泰還在一旁呢,上官淺害羞的低下頭,周深很溫柔的親了一下上官淺的額頭。
上官淺:“我有點冷…”
周深:“我抱著你,抱著你就不冷了…”
上官淺:“嗯…”
周深和上官淺在上坡擁抱,嚴燕和趙景泰也沒閒著。這不趙景泰又有表現的機會了。
趙景泰:“嚴燕,我會用這個葉子作曲,你聽…”
嚴燕:“是嗎?我聽聽…”
趙景泰多才多藝的,還會用樹葉子作曲,嚴燕聽的心花怒放的。
嚴燕:“哈哈,趙景泰,彆吹了,腮幫子都紅了…”
趙景泰:“嘿嘿,好聽不你喜歡不…”
嚴燕:“喜歡…”
趙景泰:“喜歡我天天給你吹…”
嚴燕:“腮幫子都腫了…找周深他們坐會吧!”
趙景泰:“他倆抱著呢,咱倆也抱著,我抱著你…”
嚴燕:“嗯…”
趙景泰一把嚴燕擁入懷裡,桂陽的日子成全了趙景泰,他不覺得這裡的日子多苦多累,反而有了嚴燕的陪伴,趙景泰成長的更快了,在長沙的時候,賀穎每天都寫自己的詩集,趙偉工作又忙,沒人顧及到趙景泰的日子,他要不去親戚家打發時間,要不去騷擾嚴燕,那時候嚴燕不搭理他,他還哭過幾場,好在天公作美把他和嚴燕安排一起,即使在桂陽沒有長沙好的便利條件,趙景泰也保持初心一如既往的跟在嚴燕身邊。
上官淺:“那裡好像是有紅色的野果子。”
周深:“還真有,你彆動,我去給你摘,趙景泰你看上麵有野果子。”
趙景泰:“小燕,你和上官淺在這待著,我和周深去摘。”
嚴燕:“嗯…慢點…”
上官淺:“哎呦,嚴大小姐看趙景泰的眼神好曖昧哦…”
嚴燕:“你…你討厭吧!你…”
上官淺:“嘻嘻,嘿嘿,好了好了,我求饒,彆撓我了…”
周深:“嚴燕,你彆欺負小淺…”
嚴燕:“呦嗬,你們真是兩口子啊!上官淺給我站住。”
長沙四少在山坡上嬉鬨,誰也不讓誰。
上官淺:“哇,好酸啊,周深,你嘗一個…”
周深:“是真的酸,少吃幾個~”
趙景泰:“我的牙啊!這會不會有毒啊!”
嚴燕:“沒有吧!周深,這果子有沒有毒…”
周深:“沒有…不過我小時候吃了會拉肚子…”
趙景泰:“啊!那你還摘這麼多…”
周深:“小淺都便秘了呢,我給小淺摘得。”
上官淺:“你彆說,我好像來感覺了…哎呀,咱們快下去吧!”
周深:“就在那邊就行啊!我兜裡有毛紙…給你…”
嚴燕:“我也來了,小淺咱倆去那邊,哎呦,肚子都疼了…”趙景泰:“我好像也要拉肚子,周深你給我一點毛紙。”
周深:“我…我也去,小淺你們走遠些,彆臭到你們了…”
上官淺:“嚴燕咱倆快走,哎呦,我的肚子…”
嚴燕:“都怪周深…什麼破野果子…”
上官淺和嚴燕捂著肚子來到一個沙坑,下風口,臭味剛好飄到周深和趙景泰的地帶。
周深:“哎呦,早知道就不吃了…”
趙景泰:“痛快…這幾天我也有點便秘…”
周深:“是嗎,可能是這幾天天氣熱,你們上火了。”
趙景泰:“呼…哎呦,這毛紙真刺屁股…”
周深:“你知足吧!我以前都用棍刮的…”
趙景泰:“啥?棍刮,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嚴燕:“什麼啊!趙景泰笑什麼呢!”
趙景泰:“哈哈哈哈…”
上官淺:“怎麼了啊!”
嚴燕:“不知道…呼…真舒服啊!感覺身子都輕了幾斤…”
上官淺:“我也是,呼…這個果子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