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屠戶拿著兔子回家了,留下眾人驚魂未定。
周大年:“唉,嚇死我了~”
邱勇:“這李屠戶,閒的沒事在山上宰兔子,嚇人到怪的。”
上官淺:“是兔子啊!嚇死我了,怎麼那麼像一個人…”
周深:“你摸,嚇得我一身冷汗…”
上官淺抹桑抹桑周深後背,眾人稍作調整,才踏上繼續尋找白陸的道路。
趙景泰:“這個屠戶是不是殺牛的那個啊!”
周深:“是他…大半夜的在這嚇人…”
上官淺:“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小燕,咱倆牽著走,彆走散了…”
嚴燕:“剛才嚇壞我了…那個兔子,怎麼和人一樣的呢…”
邱勇:“今天太點背了…親家…慢點…”
周大年:“唉,連累你們了,這個白陸…”
眾人剛經曆了驚魂一刻,誰能想到小房子裡的倆人熱火朝天的互說心意呢,衣服脫的整整齊齊放在炕頭,炕上還有很多灰,倆人也不在意,倆人不愧是有經驗的老手,這半晚上,一會白陸進攻,再一會換作高江,足足用儘了倆人積攢的招式,終於在高江破防的一瞬間倆人同時漸入佳境,滿頭大汗的白陸趴在高江的身上,下麵的炕很硬,白陸不喜歡,他更喜歡趴在高江健碩的肩膀上。
白陸:“幾點了…我害怕…”
高江:“怎麼了,有什麼好害怕的…怕你們周家村的二爺嗎?”
白陸:“不是…不是彆人…我怕…你會…娶女人…”
高江:“我不會,我早就想好了,即便以後沒有相伴的人,我也不會糊弄女的,這很不負責…”
白陸:“真的嗎?你真的這麼想…我…我願意陪你的…”
高江:“真的,我在這沒想到會有你…我也怕彆人視我為變態…所以一直沒表現出來…”
白陸:“嘻嘻…我也沒想到會有你…高江…我們…我覺得我很幸福…”
高江:“其實你很像女孩子…腰肢這麼軟…而且…身上香香的…”
白陸:“可能和我從小在女人堆裡長大有關係…我喜歡你這樣壯壯的,有安全感的…嘻嘻…”
高江:“我也喜歡你…呼,今天泄火了,真舒服…”
白陸:“我也是…以後我多想辦法多來農場,你也要想辦法,多來周家村看我…”
高江:“好…”
白陸和高江感受彼此身上的餘溫,剛才的大汗淋漓,現在的事後餘溫,倆人誰也想不到,農場的眾人非常著急的在尋找他們。
眼看到塔樓了,也沒見有半點人的影子,周大年急壞了,在塔樓外大喊。
周大年:“白陸,你跑哪去了…快出來啊!”
邱勇:“高江…高江…”
周深:“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二爺,我們進去看看,他倆是不是在塔樓上麵,你們在附近找找,看看有沒有他倆的蹤跡。”
邱勇:“周深你們可要小心啊,我們去山後麵找找。”
周深:“胡軍吳德,你倆小心一點,小淺和嚴燕,你們在趙景泰身邊,慢慢走,我手裡的火把可以照明的,彆怕,裡麵什麼都沒有的。”
眾人:“好,咱們多注意些…走吧…”
周深帶領幾人剛進去,就看見地上掉落的水泥板,看來高江和白陸確實來過這。
趙景泰:“這倆人到底去哪裡了,這是夠給人添麻煩的。”
周深:“塔樓樓上會不會有他們啊!”
上官淺:“不一定,在上麵應該能聽見咱們說話…”
嚴燕:“混蛋白陸,看找到他我不踢他的…”
趙景泰:“你們看,這裡還有桌子,還有不少的破布…”
周深:“都是鬼子留下的,彆摸啊!多臟啊!”
幾人在塔樓一樓裡走來走去的,這景象還挺驚險的。
胡軍:“這裡地方很大,看來他們不在,咱們出去吧!”
吳德:“走吧…再去彆處找找…”
周深:“行…”
眾人剛要出去,走到樓梯下的時候,胡軍耳朵靈敏,抬頭看了一下,幾塊水泥板搖搖欲墜,馬上就要掉下來了,胡軍大喊不好長沙四少就在水泥板的下方。
胡軍:“快上麵水泥板掉下來了,快,周深,趙景泰捂頭啊!”
長沙四少還沒反應過來,水泥板就要掉下來了,這下四人抬頭望去,周深把火把一扔,緊緊抱住上官淺,趙景泰護住嚴燕,幾處水泥板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周深和趙景泰的後背上,胡軍和吳德在旁邊也受到了襲擊,胡軍拿胳膊擋了幾塊,吳德倒是沒什麼事,見上麵安靜了,吳德胡軍跑到長沙四少身邊,好在現在的水泥板都是酥的,落在倆人身上都碎了,如果是新的水泥這麼高砸下來也夠倆人喝一壺的了。
胡軍:“趁現在跑…”
胡軍耳朵尖,上麵還有鬆動的水泥板呢!都是鬼子留下的禍害,胡軍拽著周深,吳德拖著趙景泰,上官淺和嚴燕在後麵一起跑,跑的路程還有幾塊小碎石頭掉下來,砸到眾人的腦袋上,幾人總算跑出來塔樓,來到安全的一棵樹下,周深的火把落在了塔樓裡,現在黢黑一片,也不知道周深和趙景泰受傷沒有。吳德:“喂,周深,趙景泰,你倆怎麼不說話了,喂…”
嚴燕:“你倆哪受傷了,你倆說話啊!”
上官淺:“周深…周深…”
周深和趙景泰躺在樹下生死未卜,幾人叫了幾聲也叫不醒。
胡軍:“這也不是辦法,吳德咱倆快去找二爺他們,周深他們什麼樣咱們也看不清啊!”
吳德:“咱倆快走…”
胡軍和吳德沒做停留趕快跑向遠處的火把處尋找外援,這時驚魂未定的上官淺和嚴燕,撲向周深和趙景泰。拚命的搖晃他倆。
上官淺:“你們倆怎麼樣,哪裡受傷了啊!能不能聽見我說話啊!”
嚴燕:“趙景泰…你說話啊!你彆嚇我啊!趙景泰…”
趙景泰和周深隻是被砸懵了,其實沒怎麼受傷,周深的肩膀被刮壞了,出了一點血,水泥板砸到趙景泰的脖頸處,他有些暈,其餘的,倆人沒什麼大事。
上官淺:“嗚嗚…周深…趙景泰…你倆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