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年把大家勸走,眾人都出去之後,鐵石一臉可惜的模樣。
周大年:“鐵技術師,有話你直說,這倆孩子情投意合的,看事不如咱們大人明白,怎麼了。”
鐵石:“他倆情投意合我沒什麼話說,隻是…我小兒子也非常中意梔子,和我念叨過不止一次,我忙於工作沒有管過,可惜現在兩個人是沒緣分了。”
周大年:“兩口子能在一起就是靠緣分,你兒子在北京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姑娘。”
鐵石:“嗯,梔子這丫頭可靈了,理論教一遍就會了,還有想法會自己創新,你們桂陽有了她肯定更上一層樓。”
周大年:“是,朱書記的外孫女,肯定腦子笨不了。”
眾人來到簡子樓底下,圍著一個花壇打轉,這裡實在沒什麼可以玩的,就連外麵的草原看起來都是黃沙滿滿。
上官淺:“梔子,過來,坐這來。給你臉上抹一點蛤蜊油。”
那梔子:“嗯,嘻嘻。”
嚴燕:“天天這麼開心啊!小鬼丫頭。”
那梔子:“嘻嘻,當然開心了,能和鐵叔叔學東西,肯定開心啊!”
康蓉:“這個鐵石為什麼看向李秋會那個表情呢!你們發覺沒,他聽見梔子結婚了,就有些不高興了。”
那梔子:“他肯定不高興…他…想讓我嫁給他兒子鐵路,我又不喜歡鐵路嘛!怎麼可以嫁給他兒子呢!好在鐵路不來,他要是來肯定影響我心情。”
李秋:“鐵路?這名字好耳熟啊!李冬,幫哥想想誰叫鐵路…”
李冬:“鐵路,我想想,我聽著也耳熟,啊!是不是那個拿著小號滿大街吹的神經病啊!嫂子,鐵路是不是愛仰著腦袋吹小號,經常大街小巷的亂跑。”
那梔子:“嗯…鐵花問過我喜歡什麼樣的人我說喜歡白白淨淨的文藝兵,最好會吹小號,然後鐵路就滿大街的吹小號…可是我不喜歡他。”
上官淺:“哈哈我問你的時候你不是也說喜歡會吹小號的文藝兵嘛!”
那梔子:“可那是喜歡,又不是愛,我對李秋就是愛,即使他不會吹小號,我也愛的不得了。”
眾人:“好會說話啊!”
那梔子:“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李秋…”
李秋:“不許欺負我家梔子,我家梔子對我堅定不移,小號我學學,我學東西快,很快就會吹了。”
那梔子:“嘻嘻,不用了,是你就好,不會吹小號也行…”
眾人:“哎呀,真肉麻…”
那梔子:“本來就是嘛!上官姐姐,你的理想型是什麼樣的,肯定不是周深這樣的吧,你說實話…”
上官淺:“我…我以前喜歡會吹薩克斯的,優雅的那種人,不過我遇上周深就愛上他了,你們彆笑話梔子了,緣分很奇妙的。”
那梔子:“對啊對啊!燕姐,你笑得最歡了,你的理想型是趙景泰這樣的嘛!”
嚴燕:“我…我以前期盼一個能讓我眼前一亮的人,不過根本不是一回事嘛!我和趙景泰從小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更合拍。”
那梔子:“是啊!蓉兒姐你說,你的胡軍是你最初的選擇嘛!”
胡軍:“唉唉唉,我家蓉兒可說過,早知道,看見我第一眼就和我結婚這樣的話。”
眾人:“早知道什麼啊?”
胡軍:“早知道我的好啊!”
眾人:“是挺好,哈哈哈哈哈…”
胡軍:“哎呀,蓉兒咱們不和他們待…走…”
眾人從笑話那梔子變成笑話胡軍,胡軍挽著康蓉去一旁,臉紅極了。
吳德:“彆胡說了,感情的事誰也說不好,珍惜當下的緣分。”
周深:“對勁,看吳德快當爹了說話也這麼有哲理了,我就特彆珍惜緣分。”
趙景泰:“你可以不珍惜緣分,你也打老婆,把上官淺打跑,然後你打一輩子光棍。”
周深:“我給你打跑我也不可能動我家小淺一個手指頭,你給我站住。我收拾收拾你。”
趙景泰:“就不就不,來啊!來啊!”嚴燕:“趙景泰彆和周深鬨了,這裡到處都是電網,多危險啊!”
上官淺:“周深,坐過來,彆跑跳,會難受的。”
周深:“嘿嘿…晚上你上廁所我陪你去,這裡晚上也亮燈真好呢!”
吳德:“等咱們桂陽整片亮起燈,咱們站在山上往下望多有成就感啊!”
康蓉:“表哥,來桂陽的半年,你可改變了不少呢!”
吳德:“我以前不知道還有這種人過這種日子,我自己過起來也沒什麼不好,通過自己的雙手種糧食,豐收,帶給我的感受確實不一樣。”
周深:“肯定不一樣啊!我去長沙那幾個月就不行,咋待咋不舒服,就不如我摸著莊稼舒心。”
嚴燕:“你到長沙多久和小淺認識的?你要是到長沙就認識她,你肯定不想回桂陽。”
周深:“嘿嘿,你說對了,我到長沙一個多月才見到小淺的,見到她我就哪也不想去了。”
那梔子:“你跑到巷子裡哭去了上官姐姐給你的手絹對不對…”
周深:“啊!那不是,那不是我爸又說我,我心煩嘛!哎呀小淺怎麼和梔子說這些呢!多丟人啊!”
上官淺:“哈哈,有什麼丟人的,你那時候又不出門,我都沒看見過你,你不跑到那哭,我還看不見你呢!”
周深:“也對哦,嘿嘿這麼一想一點也不丟人,嘿嘿…”
趙景泰:“緣分啊!一眼萬年,即使我現在看見我家小燕,還是會有這種感覺。”
眾人:“一眼萬年的感覺?…我看看…還真有啊!哈哈好神奇。”
當然會有,月老配對有一套呢!白陸搖搖晃晃的出來,眾人不在他身邊他心慌。
白陸:“哎呀…”
李冬:“你就在屋裡躺著唄,快坐著吧!”
白陸:“不能扔下我一個人,我們要在一起。”
眾人:“扔誰也不扔你…”
趙景泰:“快看,那邊那一群是不是狼啊!”
眾人:“哪呢!”
眾人順著趙景泰的目光看去,草原上,一匹匹眼冒綠光的餓狼在草原上追著一隻黃毛羊,黃山羊受了驚,本就跑不快,一隻狼跳到他背上,狠狠咬住它脖子上的肉,黃山羊掙紮幾下,餓狼不鬆口,沒幾下就倒在了草原上,幾匹餓狼緊接著啃食它的軀體。
眾人咽了咽口水,這種最原始的生存生死之間,直擊眾人眼球。
白陸:“媽啊!我要是倒在草原上我也被狼吃了吧!”
那梔子:“所以咱們千萬彆亂跑。”
李冬:“他們有槍啊!為什麼不去救這個羊啊!”
周深:“尊重自然規律,救了羊狼怎麼辦。”
趙景泰:“能被狼吃的大多數都是老羊病羊,所以連放牧的都不管。”
嚴燕:“震撼,太震撼了,和在書上講的完全不一樣啊!”
上官淺:“一個生命的消失,換來眾多生命的高昂?是這個意思嗎?”
康蓉:“彆扭,我看了這種畫麵覺得彆扭。”
胡軍:“不看了,心裡不舒服,狼都跑了,咱們也走吧!”
吳德:“回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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