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梔子和李秋把鐵路扶到白陸的屋子,眾人看見鐵路高高興興的來的,紛紛讓出來一條路。讓他坐到床上。
鐵路:“嘿嘿,你們好,我叫鐵路…”
眾人:“你好…”
鐵路:“李秋,你坐我身邊,我抱抱你,你溫暖呢!”
眾人:“又是一個孩子啊!哈哈…”
上官淺:“鐵路,你這個模樣和梔子當初來知青點的時候一模一樣,梔子也是抱著我,還不讓我走非要抱著我睡覺呢!”
鐵路:“還可以這樣啊!我也要抱著李秋睡覺…”
那梔子:“那可不行…”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
鐵路:“嘿嘿…”
白陸:“我來給你頭發剪剪,你頭發都成了卷發了…”
鐵路:“嘻嘻…謝謝。”
來一個男版那梔子!這個鐵路也挺招人喜歡的,鐵花拿著小號敲門,胡軍給她開門,對上鐵花的目光,胡軍覺得怪怪的。
胡軍:“請進…”
鐵花:“嗯…謝謝…”
鐵花把小號給李秋,李秋擦了擦,吹了起來。
鐵路:“哇,怪不得梔子喜歡你你吹的小號真好聽。”
那梔子:“好了好了不吹了,我還沒問你,你怎麼會吹這個…”
李秋:“這不難啊!我會吹口琴,這個自然也會吹。”
吳德:“精通點音樂的人大部分樂器一上手就會了。”
鐵路:“嘻嘻,我就學了很久都不會呢!”
那梔子:“哈哈,大家,我著重誇一下鐵路,鐵路可是咱們北京非常優秀的圍棋少年,小小年紀已經贏遍了北京附近的無敵手呢!圍棋天賦無人能敵。”
鐵路:“嘿嘿,我就是沒事乾的時候喜歡下圍棋。沒那梔子說的那麼厲害了…”
那梔子:“哪有,你很厲害,你要把這份厲害發揚光大,爭取早日成為圍棋國手。”
鐵路:“嘿嘿好…姐,你和爸說我不去發電廠工作了,我要去下圍棋。”
鐵花:“好…”
鐵花摸著鐵路的頭,想明白了就好了,為了那梔子鐵路經常泡在機械興趣小組,自己喜好的圍棋差點耽誤了呢,好在現在幡然醒悟了。
康蓉:“鐵路你多大了啊!看著好小的樣子。”
鐵路:“不小,我十六了…”
嚴燕:“才十六歲你就想娶媳婦了啊!哈哈…”
鐵路:“嘿嘿,我得先把圍棋下好,不著急娶媳婦了…”
上官淺:“你長的這麼文靜肯定招女孩子喜歡你…”
鐵路:“你長的好漂亮我好喜歡你…”
周深:“那可不行啊!這是我老婆啊!”
鐵路:“我開玩笑的,看你緊張的。”
眾人:“哈哈哈,這毛小子還會開玩笑呢!哈哈哈…”
眾人圍在屋子裡一陣歡聲笑語,這麼一折騰天色晚了起來,鐘聲響起,眾人結伴去吃飯,今天巴郎吩咐廚房烤全羊,給鐵路壓驚,辦起來篝火晚會,眾人圍在了食堂裡,暖暖和和的,烤著臉,幾個藏族漢子跳舞摔跤助威,鐵路黏著李秋,和那梔子搶起來李秋了呢。
鐵路:“梔子,你去和我姐睡,我晚上抱著熱乎乎的李秋睡覺…”
那梔子:“美得你,這是我老公,不可能給你…”
鐵路:“你在興趣小組就是和我姐睡的嘛!就一晚上嘛!明天把李秋還給你…”
那梔子:“不給…”
鐵花:“鐵路,姐喂你吃點東西吧!彆和梔子鬨了。”
鐵路:“嘿嘿,姐,我好像突然就想通了呢!”
鐵花:“想通就好,來,吃一口羊肉。”
鐵路:“鼠兔肉,哪裡有鼠兔肉…我要吃鼠兔。”
李秋:“那邊烤著呢,我給你拿一個來。”
鐵路:“我和你一起去。”
周大年:“這孩子,活蹦亂跳的,到和和梔子像姐弟倆。”
那梔子:“哼鐵路把李秋給我搶走了。”
鐵花:“哈哈哈,梔子,撅著嘴好可愛啊!哈哈…”
鐵花大笑,往前一看看見胡軍喂康蓉喝酥油茶,心裡泛起一陣酸苦,塔索端了青稞酒來到她身邊。
塔索:“鐵花,來喝酒。”
鐵花:“謝謝,我不愛喝酒。”
塔索:“青稞酒,不上頭的。”
鐵花:“我明天還要上課,不能喝。謝謝你。”
塔索:“好吧,鐵花,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美人痣很特彆…”
鐵花:“有…不過少…”
塔索:“在我看來,你的美人痣是一種標誌。”
鐵花:“謝謝。”
鐵花的禮貌,讓塔索更加想了解她,她不像梔子那樣明豔,反而像是被黃沙包裹的禮物般,出現在昌都這片土地上。
趙景泰:“塔索,來教我們幾個摔跤,我們想學摔跤…”
塔索:“好…”
周深趙景泰和胡軍要玩摔跤,纏著塔索教他們呢!鐵路拿著烤好的鼠兔分給隊伍裡每一個女士。
上官淺:“鐵路,你這麼活潑不行,會缺氧,你快坐下吧!”
鐵路:“嘻嘻,你長的真好看,姐姐你是哪裡來的啊!”
上官淺:“我叫上官淺,我是長沙來的,這是嚴燕也是長沙來的,這是康蓉,上海來的。”
鐵路:“嘿嘿,嚴燕哪個是你老公啊!”
嚴燕:“趙景泰打個招呼讓小弟弟看看。”
趙景泰站在周深旁邊伸手打個招呼,鐵路點點頭,目光看向旁邊的胡軍,怎麼看他好眼熟啊!
鐵路:“那個人是誰啊!”
康蓉看一眼胡軍,對著鐵路說。
康蓉:“我老公,胡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