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氛圍終於正常了,周大年敲胡軍的門,胡軍開門,康蓉還睡著呢,周大年看一眼氣色比昨晚好多了
胡軍:“二爺,蓉兒沒事。”
周大年:“你摸二爺這一身上的汗,一晚上沒下來,嚇死我了啊!”
胡軍:“誰也沒想到那鼠兔肚子裡都是毒草,沒事了,昨天晚上拉了半晚上,沒事了。”
周大年:“沒事就行,鼠兔咱們千萬不能吃了,昨天巴郎發現食堂裡還有三四個鼠兔肚子裡有毒草呢,巴郎說康蓉半年前做的闌尾手術,闌尾沒了,影響吸收,不然神仙也難救。”
胡軍:“啊!原來是這樣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周大年:“可不,嚇死我了,一個個的太嚇人了,好在咱們再有幾天就回去了,千萬彆出狀況了。”
胡軍:“二爺回去歇會吧!一會蓉兒醒了我抱她去吃飯。”
周大年:“行…哎呀媽呀,我這一身身冷汗。”
胡軍關上門,去廁所,剛從廁所出來,鐵花在廁所門口,胡軍要走,鐵花叫住他。胡軍回頭。
鐵花:“胡軍…”
胡軍:“嗯,謝謝你昨天的人參…還有讓人準備的藥浴…”
鐵花:“不客氣…我這還有點人參,你給康蓉補身子…”
胡軍:“不用了,這個很珍貴的,我們不能要,謝謝你…”
鐵花:“你等等,我還有幾句話…”
胡軍:“嗯…你說…”
昨天晚上鐵花看明白了胡軍對康蓉不僅僅是愛情,他們的結合夾雜了很多複雜的東西,這種複雜鐵花理不清剪不斷,她不想留下遺憾了,說完就要開始新的生活了。家裡板磚也會扔了,胡軍看向她的美人痣,眨眨眼,這顆美人痣在胡軍心裡不怎麼特彆。
鐵花:“去年端午,我爸說想給我相親…和你相親…”
胡軍:“我知道,我媽和我說了,恰好我去你家街道送磚,我看你一眼…咱們不合適。”
鐵花:“我也看見你搬磚揮灑汗水的樣子,你還記得你救了我嗎?”
胡軍:“救了你?什麼時候的事?”
鐵花:“一個晚上,我被我同學堵著,你拿著板磚拍走了他…給我送回家。”
胡軍:“哦,我記起來了,那個人是你啊!那晚太黑了,你衣服也沒穿好,我沒敢看你…”
鐵花:“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我知道,我…我把你那個板磚撿回家了,我…我祝福你和康蓉,我回家就把板磚扔了。”
胡軍:“嗯,我也祝福你,你很優秀,會找到和你並肩的人。”
鐵花:“嗯,你記起我就好…”
胡軍:“嗯。”
胡軍點頭回屋去了,鐵花鬆口氣,記得就好,記得就好,鐵花抬頭看,塔索拿著圖紙來找她鐵花走上前,和塔索並肩去廠子裡。
上官淺醒了,怎麼覺得自己腰酸背痛的不舒服呢。
上官淺:“周深,我的腰…”
周深:“腰不疼才怪呢,你還記得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嘛?”
上官淺:“我…做了什麼啊?又是幻覺嗎?”
周深:“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周深抱起上官淺,上官淺坐在他肚子上,一瞬間那好似幻覺裡的畫麵充斥在上官淺腦海裡,居然都是真的,上官淺立馬羞紅了臉,趴在周深懷裡,不敢看周深,周深拍著她。
上官淺:“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周深:“怎麼不是你,你咬著我耳朵說,老公,我給你放鬆放鬆…”
上官淺:“啊啊啊啊,彆說彆說…”
周深:“哈哈哈…好老婆我昨晚…嗚…”
上官淺堵上周深的嘴,不讓他說,羞死了,簡直是太羞了,恢複理智的上官淺壓製住周深,周深笑得開心,上官淺咬他,周深也不撒。
大早上的,嚴燕睡醒了,推了推趙景泰,趙景泰的腰啊!疼的直叫喚。
趙景泰:“哎呀,我的腰啊!彆推我啊!”
嚴燕:“怎麼回事啊!腰怎麼了…”
趙景泰:“你…你忘了你昨晚乾什麼了是不是…”
嚴燕:“昨晚…我…媽呀,那是真的啊!趙景泰,你…我撅著屁股…你…哎呀呀呀…”
趙景泰:“你還哎呀呀,我的腰我的膝蓋,還有我…一晚上你沒饒了我…”
嚴燕:“不說不說,哎呀…我給你揉揉腰…哈哈哈…”
趙景泰:“這下滿足了吧!”
嚴燕:“哈哈,我以為是幻覺呢,趙景泰,真棒…”
趙景泰:“快給我揉揉,我的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