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徒河也通電啊!這下好了,肯定盈利,用不了多久就能修大壩…”
周大年:“以後咱們桂陽會越來越好,也會越來越累,回家歇歇還得收秋呢!白陸,可彆喊累啊!”
白陸:“地裡的活不累,我看著莊稼熟了我高興。”
周大年:“這話我愛聽,二爺看了莊稼熟了也高興,等糧食豐收了,咱們就交糧,交完糧盼著殺豬過年,這日子多有奔頭啊!”
那梔子:“嘻嘻,我和你們一起下地乾活我會劈玉米呢!”
李秋:“跟了我苦了你了…”
那梔子:“不苦啊!乾些農村活不苦,越乾越有勁…嘻嘻…”
眾人商量種地的事,鐵路和鐵路安靜的吃飯,宋慈和王延生也沒敢在放肆,那梔子回頭看,鐵花不再盯著胡軍和康蓉看了,那梔子鬆口氣,好在鐵花是個理智人,沒做出來什麼不理智的事。
那梔子:“鐵花姐姐,你們什麼時候回北京。”
鐵花:“下個月鐵路和我爸回去,還有宋慈和王延生也是下個月回去,我駐紮在這了。”
那梔子:“那你什麼時候調回去啊!”
鐵花:“看上麵通知吧!我暫時不想回去呢。”
那梔子:“嘻嘻,你是不是有喜歡的藏族漢子了?誰啊?我認識嗎?”
鐵花:“小鬼丫頭,我有消息會給你寫信的。”
那梔子:“嘻嘻,好…鐵路,回北京要好好下圍棋知道嗎?我有空回北京去看你。”
鐵路:“嗯嗯,好,我也會給你寫信。”
那梔子:“好…”
這幾天意外太多了,周大年一刻不離這幾個人身邊,就讓幾人在屋子裡待著,可不能再出意外了,反正也快回去了,眾人也都老實。巴郎把曼陀羅搬走了,搬到廠子門口,而且警告了員工看見死在外麵的鼠兔一概不許撿回來,眾人這幾天誰也沒敢吃鼠兔。
這幾天日子好太平啊!明天一早的火車,巴郎早就準備好了幾匹快馬,會讓塔索和索朗送他們,周大年一行人在花壇看月亮,西藏之行最後一晚,誰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再來這麼遠的地方。
白陸:“回家了我會想這裡的,這裡雖然冷,還四處都是危險,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會有還想來的想法。”
周大年:“西藏好地方,留人,我也經常夢見西藏呢!我那年來的時候雨水多,草長的快著呢…”
那梔子:“我媽也說,那年她和我爸在西藏,可以埋進草浪裡,誰也看不見誰,嘻嘻,雖然沒多少草,我這趟可沒白來…收獲不少…”
吳德:“我也有收獲,我能靜下心辦事,抄語錄還有整理物件,都是在這乾的,我沒想到我還有這潛力呢!”
周大年:“對,要說吳德現在真不錯,雖然以前看著浪一些,現在可是改邪歸正了,他年齡比你們大,以後你們可要多聽他的話。”
周深:“對了,我還沒問你,吳德,什麼叫雙飛…”
吳德:“啥?你從哪聽來的,這種話大庭廣眾不能說…”
上官淺:“咱們從長沙來的時候你和康蓉在火車上說的話我們聽去了,我們知道反正是不好的話。不知道什麼意思。”
吳德:“哦,就這樣你們就針對我,尤其是周深這個混蛋,我可吃了你不少苦頭。”
周深:“那你不是口出狂言嘛!我們魯莽了,不應該聽你吹牛的話就對你定義。”
白陸:“什麼叫雙飛?”
吳德:“沒什麼,我家鄉的方言,反正是不好的話,不許大庭廣眾得說,丟人不啊!”
康蓉:“那天我表哥和我心情降到極點,說了你們壞話,對不起…”
眾人:“沒關係,我們沒怪你。不應該通過幾句話就定論一個人的。”
胡軍:“嘿嘿,蓉兒,什麼叫雙飛啊?”
康蓉:“哎呀,表哥你快告訴他們…否則一直問…”
吳德:“我自己挖的坑我自己跳,雙飛就是,就是…和兩個女的…”
眾人:“快閉嘴,就知道你不學好…”
吳德:“我那是吹牛說的,你們長沙這倆可沒我家露珠溫柔。”
嚴燕:“可惜露珠嫂子了,不遠萬裡的追隨你來…換了我,才不理你這個花花公子…”
吳德:“我怎麼就花花公子了,我就是平日裡愛去舞會而已,根本沒碰過女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