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陪她那麼多年了。
因為李家的事,下午練鞭的事也沒了。
白梔覺得沒有意思,讓尹南風弄兩幅麻將過來,她要打麻將。
八仙桌上擺好了麻將,四人坐好,白梔清了清嗓子,“先說好,不玩錢的,沒意思。
誰輸了誰就展示一段才藝,什麼才藝都行,你就是打套拳都行,但是,自己的表演項目不能連著一樣的。注意,懲罰時間為一局,你下去了,旁邊的仨隨便上一個。
還有,你可以請外援幫你完成懲罰。”
那仨老的覺得挺有意思的,那時候還在長沙他們都是玩錢的,現在就剩這幾個能聚一聚了,還以為玩起來會難過呢,沒想到還能玩點花的。“可以,我還沒老的唱不動戲。就是你可彆賴賬啊。”
二月紅就先響應,他今天一定要在麻將桌上討回白梔給他的“委屈難受”。
“看不起誰呢,大不了從頭罰到尾唄。我還能賴這個了?”白梔手裡碼著麻將,臉上是被二月紅氣出的粉紅。
張日山覺得二月紅說的很對,“對,你可彆讓人幫你,自己打聽見沒?”
“知道了,就你倆囉嗦,磨磨唧唧的,看看仙姑,人一句話都沒說。“
四人麻將賽開始了,麻將碰撞在一起的聲音真讓人著迷。
解雨臣雖然被“禁賽”了,但是可以旁觀啊。
就站在白梔身後,看著她打。
不知道怎麼回事,白梔的手氣特彆好,三局了,一次沒輸過。
張日山第一個遭殃,他也不敢使喚尹南風,就自己老老實實的打了一套拳法。
第二次是二月紅,硬生生地給白梔點了個炮,讓第三局的麻將賽添了一絲文雅。
“哎,二爺這嗓子就好,這鎖麟囊還是那麼好聽。”
張日山打出一張三萬,想起了當年梨園一票難求的場景。
“八條,對呀,不比以前差。”
霍仙姑當年可是隨著霍三娘去了很多次梨園的,二月紅唱的什麼樣,她可清楚了。
“還聊呐,我都快糊了啊。”白梔理了理牌,總覺得不太好,她要把自己框死了。就隻能胡一張牌,絕了。
解雨臣都做好去領罰的準備了,白梔峰回路轉,“自摸。哈哈哈哈,快點,上才藝。“
看著白梔的牌,尹南風放下了姐妹情,仔仔細細的理了一下牌,“就這一張牌了,剩下的都打出去了,怎麼就能被你摸到呢。”
“哈哈哈,快,都表演起來。”看著張日山難過的樣子,白梔更興奮了,拿手指著張日山,“張會長,不能在打拳了,我看你也想不出來要表演什麼,要不我給你出個主意?”
白梔的壞都在臉上了,張日山不想要她的主意,但是他真的沒有彆的才藝了,“什麼主意?”
“我看張會長也算得上風韻猶存呐,跳舞就算了,你也不會,那就出賣一下色相吧。”
想想電視劇裡張日山脫衣縱火的樣子,那麒麟,帥的嘞。
本著看不到小哥的就先看看低配版的,白梔笑得合不攏嘴,“來,看看麒麟。上衣脫了,來一局的俯臥撐。”
千禧年以後的張日山是個穿衣服都不避人的,但是現在這個張日山可不行,特彆是白梔笑得跟紈絝子弟一樣放蕩。
“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好多年沒臉紅過的張日山,現在連脖子都紅了。
“我怎麼了,不就是好色嗎,我不抽煙不喝酒,這輩子就牽過兩個男孩的手,我還不能好色了?”白梔撐著臉看著張日山扭捏的樣子,笑得開心極了。
“再說了,我就看看,趕緊的不要害羞。你要是耍賴,我明天出去可就要造謠了,你自己想清楚。“
張日山在屋裡丟臉和屋外丟臉裡,選了在屋裡丟臉。
尹南風拿著笛子準備給張日山伴奏,秀秀則被霍仙姑趕鴨子上架了。
不過白梔不舍得秀秀受苦,直接把秀秀放在張日山背上鼓掌。
”你瞅瞅,加上秀秀你現在更吸引人了。那種成熟的已婚負責的感覺就出來了。“
說完,張日山的身上更紅了。看的尹南風目瞪口呆的。
“等以後解家穩定了,年頭好了,我就買一個大院子,放好多好多漂亮男人跟我玩捉迷藏。”
然後逗著秀秀說“我們富婆呀就要過這種生活,男人嘛,玩玩就好了,不能當真的,要不然苦的就是自己。”
霍家女子當家,這種事在霍家很常見,霍仙姑就沒說什麼。
但是對尹南風就不一樣了,這句話打開了尹南風新世界的大門,讓後麵死追尹南風的每一個人都想吃了白梔,就沒有一個人能撐的過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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