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沒偷情這件事情,你說花爺會相信嗎?瞎子我可不想被花爺沉塘。”
他說的可憐兮兮的,其實都是心眼子。
解雨臣站在黑瞎子的身後,好笑的看著黑瞎子被白梔揪著衣領子,趴在床上。
“嗬,我要是不信呢?”
他可不信黑瞎子聽不出來他回來的動靜。
都是說給他聽的。
黑瞎子聽著解雨臣的話,僵硬的轉頭,有些苦澀的看著笑著。
“那瞎子我就自己在冰上鑿一個洞出來,方便花爺處置。”
解雨臣挑眉,看著黑瞎子。
“梔子去找你了?”
他記得他走的時候,白梔穿的可不是這麼厚的衣服。
“嗯,發現你沒在,找不到你,生氣了。
她說花花不要我了,我就找彆人,我要讓他知道,半夜瞞著媳婦跑出去的人,媳婦也會學著跑出去的。”
黑瞎子學的很像,所以更能讓人知道白梔對於解雨臣不說這件事情的難過。
說完,黑瞎子和解雨臣都有些心疼。
白梔害怕夜晚,她時刻記著那句話。
不要溫馴的走進那良夜。
但是,現在卻自己一個人跑到了外麵。
解雨臣走到床邊,心疼的握住白梔的手,想要說“外麵多冷啊”的感概,瞬間就沒有了。
這小手熱乎的,可比他的強多了。
這不,白梔嫌棄的扯著自己的手,想要將手縮回去。
就這,白梔也不鬆手。
黑瞎子難受,解雨臣也無奈。
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解雨臣覺得自己的嘴今天算是白長了。
“早知道就告訴梔子了,也省的她這麼生氣。”
黑瞎子看著自己揪的皺皺巴巴的衣領,深深的歎氣。
“我真的沒有加入你倆的打算,但是命運弄人。”
黑瞎子抬頭,看著解雨臣,“花爺給我再拿一床被子吧,小小姐不冷,但是沒有炭火的我很冷。”
白梔的衣服注定這個屋子不能生火,所以,黑瞎子選擇多蓋兩床被子。
“知道了。”
解雨臣沒好氣的答應了黑瞎子的話,找了兩床很厚的被子壓在黑瞎子的身上。
“嗯。”
實打實的厚被子壓得黑瞎子一個悶哼,“花爺,太客氣了,夠夠的了。”
解雨臣重新洗漱了一番,上了床,蓋著輕飄飄的羽絨被,摟著白梔。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也不想我的床上出現一個凍死的人。”
逗完嘴,兩人也睡了,隻是苦了蹲在牆角的齊鐵嘴。
“怎麼沒有動靜呢,不回來了?還是隻是沒有關門,那不冷嗎?”
守到了半夜,解雨臣他們都睡沉了,齊鐵嘴才終於明白了。
黑瞎子,他就是那個打狗的肉包子,一去不複回了。
“哎呀~還要我一個老年人關門,真是的,一點都不尊老愛幼。”
看著衣架上的軍裝,齊鐵嘴轉頭看向外麵的夜色。
果然熱鬨不是那麼好看的,他明天早上還要給黑瞎子送軍裝去。
巧了的是,今天來白梔府上的,不止齊鐵嘴一個,還有吳邪和王胖子那倆蹭飯的。
吳家的菜沒有白梔這的好吃,吳邪他倆經常過來吃飯。
解雨臣雷打不動的鍛煉吊嗓,醒了但是落枕的白梔被黑瞎子抱在懷裡,聽著解雨臣唱的戲。
“呦~黑爺這是從哪弄來的小熊崽啊,抱在懷裡這麼溫順,它都不咬人的。”
白梔縮著腿,團成一團,確實很像小熊,但是她不是真的小熊啊。
王胖子看著黑瞎子偷摸笑著的樣子,走到他的麵前,伸手摸了摸。
然後,就頓住了。
他沒有見過真的棕熊,但是這個皮毛的手感確實是真實的皮草的手感,隻是這個骨骼,它的這個內裡,好像不太像——熊吧。
“哈哈。”
王胖子尬笑兩聲,然後悻悻地拿開手,看向黑瞎子,希望黑瞎子能給他一個痛快。
他剛才沒有摸到什麼不該摸得地方吧,解雨臣不會動手的吧。
黑瞎子憋著笑,輕輕點頭,看著王胖子“碎掉”變成渣渣,隨風而去。
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的白梔,沒有聽到王胖子的動靜了,直接蹬了蹬有些發麻的雙腳,利落的將帽子掀開,看向王胖子。
“哈哈哈,胖媽媽是我呀,我不是小熊。”
看著白梔開心的樣子,王胖子的心放了下來。
想來剛才他真的沒有摸到什麼不該摸得地方。
感謝吳家的狗和解家的貓,他現在習慣在不知道動物習性的時候,都是摸一摸小動物的腳的。
倒是吳邪,看著白梔的那身皮膚,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白梔,她不是對自己穿的衣服很挑剔的嗎?這身玩偶服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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