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那名代表忍不住愣了一下。
“這還不是全部。”
科隆卻沒有就此放過他,而是繼續說道。
看著科隆手上翻閱的文件,那名代表又怎麼會意識不到科隆早有準備,他好像是被人當成槍利用了?
但現在子彈彆說已經上膛,都已經射出去了,哪還有反悔的餘地?
“剛才這位代表還提到了這些人的夥伴,那麼現在就再看看這些夥伴都是些什麼身份……”
科隆一個個點名,同時抽出魔杖一揮,身後的大屏幕上頓時投影出一個又一個人的身份資料。
毒蟲、小偷、強奸犯、搶劫犯、詐騙犯……這小小的三十人不到的團隊,居然差不多都能湊出一本刑法了。
一時間,不少代表都驚訝地看向墨西哥代表的方向,把老哥看得臉都黑了……嗯,比原來更黑了。
“這一家人以牟利為目的,糾集了這樣的一群‘夥伴’,那麼剛才這位先生所說的隻是‘稍稍過激了一點’的發聲方式又是什麼呢?”
科隆看了眼那個已經想要坐下,但偏偏現在坐下隻會更引人注意的代表,把手上的文件翻了一麵繼續道
“用包括但不限於威脅、騷擾、調戲等各種方式影響醫院的工作人員和前來就診的患者及患者家屬,惡意組織正常的醫治流程等等。”
說到這裡,科隆的表情微冷
“因為不確定這些人手中是否持有槍支等物品,加上當地法治思想相對淡漠,醫院對此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合理的應對,以至於這些人越發得寸進尺——”
頓了頓,科隆的聲音繼續響起
“不到一天的時間裡,被間接影響到最終導致病情惡化的患者人數保守估計就有二十人以上,除此之外還有無法準確判定責任情況的患者若乾。”
說到這裡,科隆看向那人
“這就是你認為的,用稍稍過激了一點的方式來為自己發聲,那麼請問他們用什麼方式才算真的過激?直接在醫院掀起一場槍戰嗎?”
那名代表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敢說話。
畢竟人聯對這種程度的人道底線確實是格外看重,對老弱病殘下手者,死已經算是一個如夢幻般美好的結局。
之前某個沒意識到時代變了,還敢下令對醫院直接展開武裝襲擊的那個家夥,現在應該已經被淩遲了一個多月了……並且剩餘的刑期還有三萬多年。
按亞當的理論,如果說各國的法律在刑罰上還講究一個人道,那麼犯了反人類罪的罪犯就完全不需要跟對方講人道了。
刀山火海、石磨油鍋、炮烙蠆盆、淩遲拔舌……如果不喜歡東方風格,鐵處女啊、電刑啊各種西式風情也都可以滿足,主打一個不惜一切代價讓對方體驗到被反人類對待的體驗。
在這種情況下,麵對某些人類群體意識中不言自明的真正紅線,沒有人敢隨意跨越,哪怕隻是口頭上說說。
“而他們所遭受到的,所謂的‘不公’對待,是他們在剝奪了那位所謂的親人僅剩的糧食之後,在對方奄奄一息的情況下將對方送到醫院,試圖通過讓對方死在醫院裡來再敲一筆,吃人血饅頭。”
科隆搖著頭看向那人
“說實話,僅僅是看這些描述記錄,我都忍不住想揍他們一拳,可惜他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