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又看了製符基礎玉簡,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字便覺得頭疼,忍不住跟花晨感歎。
“萬幸主子知道製符需要天賦,沒有強製要求我學習符籙。我看著這些製符過程都頭疼,我連畫個圓圈都畫不圓,更彆提這些需要細微操作的符籙符文了。”
花晨拿過來看了一眼,然後看了花容一眼,“主子將製符過程寫得清清楚楚,哪裡複雜了,這不是一看就懂嗎。”
花晨還用靈力當場就給花容畫了一個簡易符文,隨後笑了起來。
“我覺得用靈符筆比用靈力畫更容易呀,我想學符籙。”
一想到玉簡裡的內容是莊林用靈識一個字一個字寫下的,花晨握著玉簡的手都非常緊張,心情也非常開心。
花容想勸花晨不要將時間和精力浪費在符籙上,修煉才是最重要的。
開口前想到了主子將符籙基礎傳給他們,必然是想他們往這方麵發展。
他是肯定沒有這方麵天賦,如果他再勸花晨不學,主子會怎麼看他?
主子會不會覺得他是故意在違背命令?
哪怕隻有一丁點這樣的可能,花容都不敢惹莊林不滿。
莊林在黑風城待了半個月,有一天察覺到了陣法的波動,用靈識一探才看見有妖在他庭院前打鬥。
那隻被打飛的妖他還認識,就是剛來黑風城替他帶路的顏言。
一位化形不完整,頭頂一根黑色獨角的五階男妖,一腳踩在倒地不起的顏言身上,言語不屑威脅道:“我家老大瞧得上你,你就該乖乖洗乾淨主動送上門,這樣我家老大還能多寵你幾天。”
顏言一雙紅眼充滿了驚恐,聞言更是增添了氣氛,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一臉嫌惡扭頭呸了一聲。
“你們都是一些喪心病狂的妖,你們以折磨同族取樂,以後一定會遭報應的。”
“我警告你,你最好趕緊躲遠些,這裡住著一位實力強橫的大妖,他的手下都是六階妖將。”
顏言知道一味求饒沒有用,她越求饒角全這樣喪心病狂的妖隻會更興奮,還不如死前破口大罵出口怨氣。
角全聞言嗤笑了一聲,“你說的該不會是那隻六階蝶妖吧,一隻柔弱的蝶妖,我量她也不敢來找我的麻煩。”
“我老大可是七階妖將,若不是那隻蝶妖身上沒什麼肉,我就把她抓回去獻給老大當賀禮。”
顏言忍著身上骨頭斷裂的痛看向莊林庭院,她不知道大聲喊話有沒有用,心裡有非常急切想要求救的念頭。
“大人,我願意賣身給您做奴隸,隻求您能救我一命。”
“角全的老大是城主的手下,他最喜愛在玩樂時生吞女妖,城裡被他瞧上的女妖,沒有一隻能活過半個月,最後都會被他折磨遍體鱗傷再生吃。”
顏言朝著庭院喊話,見庭院沒有一點動靜後,眼裡的希望一點點熄滅。
如果莊林願意管她的閒事,早就出來了。
她真的是天真了,這裡可是黑風城,怎麼可能會有心地善良的大妖。
角全見顏言還敢求救,又對著顏言踢了好幾腳,若不是擔心下腳太重會把顏言踢死,他早就一腳踩死了顏言。
角全眼神忌憚看了一眼莊林的庭院,見庭院沒有什麼動靜,朝顏言冷笑了一聲。
“我當你在向什麼了不起的大人求救,原來是一隻膽小如鼠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