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程處默和尉遲寶琪就把戰甲帶了過來。
二蛋和許虎穿上甲後,整個人的氣勢一變。
“威風凜凜!大小也正合適。”
王剪滿意地打量他們二人。
兩套鎧甲製式一樣,而且都是黑色。
久視之下,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
“嗯,有幾分將軍的威儀!”
程咬金和尉遲恭各自圍著自己的徒弟轉,連連點頭誇讚。
許虎和二蛋,身材高大而且胸膛寬厚,穿上鎧甲不僅不臃腫,反而十分乾淨利落。
“真好看。”
幺蛋,馬大勇和馬成才幾人圍了上去,紛紛伸出手,上下摸著冰冷的鎧甲。
一群人都開開心心,唯有程處默和尉遲寶琪二人默默流淚。
更過分的是房遺愛,這小子一直在旁邊挖苦嘲諷,在傷心二人組的傷口上撒鹽。
“大家這麼開心,在聊什麼呢?”
大堂外,李麗質探著頭往裡看,她好奇地問道。
眾人回過頭來,看到李承乾和李麗質不知何時站在門口。
“拜見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大堂裡的人紛紛行禮。
“大家快快請起,不用客氣。”李承乾擺著手。
幺蛋從人群裡鑽出來,語氣激動地說。
“剛剛二哥拜程伯伯為師,虎哥拜尉遲伯伯為師。”
“二哥和虎哥身上的戰甲,就是兩位伯伯給的禮物。”
弄清原委,李承乾和李麗質紛紛恭賀。
他們兩人過來,是想著祝賀王剪在詩會奪魁,沒想到還知道這麼大的一件事。
晚宴的時候,李承乾和李麗質也留下來一起吃。
“真他娘的好吃。”程咬金開心地大快朵頤,他忽然拍了程處默一巴掌“混小子,竟敢一個人吃這麼久的獨食,也不跟你老子說一聲。”
教訓完程處默,程咬金抬起頭看向王剪,嘴角露出一抹奸詐的笑。
這笑容看的王剪頭皮發麻。
果不其然,程咬金發揮著土匪本性。
“王剪,待會我要帶一個廚子回去。”
“我也要一個。”尉遲恭也抬起頭,囫圇不清地說話。
“王大哥,我也要一個。”坐在王剪身旁的李麗質,也舉著手要人。
王剪對麵,房遺愛那渾人也意味深長地說道。
“王兄,憑你跟我爹的關係,不給我家一個廚子不合適吧?”
這幫人真是劫匪。
不過花姐這些人,王剪把她們當成了家人,是不會給他們的。
“你們明日派廚子過來吧,我叫花姐教他們做菜。”
“也行。”
對於王剪的這個建議,大家都沒意見。
“王大哥,你今日作的四首詩我看了,寫的真好。”李麗質咬著筷子,仰慕地看著王剪。
“麗質,你沒看到我寫的那首詩麼?”程處默身子坐的很直,說話的時候還炫耀似地看了尉遲寶琪一眼。
他爹可是把他作的詩命人抄出來,並且裱到他們老程家大堂上最顯眼的位置。
“沒有,興許你作的太差吧。”李麗質搖著頭,毫無興趣的樣子。
程處默吧唧著嘴,頓感無趣。
“王大哥,我最近寫了一首詩,怎麼看都感覺差點意思,你有時間指點我一下嗎?”李麗質側著頭,期待地說。
李麗質的一番話,讓整個偏廳都安靜下來。
就連扒飯的動作都輕了。
程咬金幾人擠眉弄眼地看著王剪,一副吃大瓜的表情。
對於他們的腦補瞎猜,王剪哭笑不得。
李麗質這小妮子才屁點大的小不點,除了公主身份,王剪隻是把她當做一個妹妹看待。
“樂意至極,隻不過微臣才疏學淺,和公主殿下探討還行,指點可不敢當。”王剪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