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後傳來王剪的話,他們幾人瞬間回過身,並激動了圍了上來。
“二弟,二蛋。”
“二哥,二蛋。”
“王剪,二蛋。”
四人對王剪的稱呼並不相同,可他們對二蛋的稱呼就比較一致。
王剪朝他們點了點頭,隨後笑眯眯地說道:“我昨日還念叨你們,沒想到今日你們就回來了。”
薛仁貴輕聲說道:“我們也是下午才到。”
王剪好奇問道:“你們駐守在外的武官,也是放七天假期?”
“嗯。”
他們四人同時點了點頭。
武官跟文官一樣,享受同樣的假期,而且同樣也要派人留下來值守。
薛仁貴是尚書右仆射李靖的弟子、許虎和席君分彆是尉遲恭和李績的弟子。
可以說軍方地位最高的三個人,是他們的師傅。
因此並沒有人安排他們幾人留下來值守,直接給他們放了一個長假。
至於馬成才,因為他是玉門關為數不多的文化人,經常幫那邊駐守的老兵寫家書。
所以那邊的長官和同僚也很照顧他,也給馬成才放了一個長假。
王剪點了點頭,隨後認真地打量起四個小夥伴。
薛仁貴和許虎變化不大,席君買整個人壯碩了一圈,看起來愈發威武。
而變化最大的就是馬成才這小子,完全變了一個樣。
整個人瘦了不少,而且皮膚都快黑成炭,跟尉遲恭相比也不遑多讓。
“成才,你是天天在大太陽下暴曬麼?怎麼黑成這副樣子?”
聽到王剪的話,馬成才羞怯說道:“玉門關那邊草木稀疏,烈日炎炎,曬個三五天就成了這副樣子。”
“後來我還是跟當地人學習,用一塊頭巾包裹麵部和脖子,才好了一些。”
跟在王剪身後的王天一,他也難得接話說道。
“我以前也在玉門關駐守過一段時間,那邊的天氣確實炎熱地讓人受不了。”
“平時還要出去巡邏,近十多裡路,都是沒有大樹遮擋。”
早些年的玉門關,那可是金戈鐵馬,頻頻發生戰爭的地方。
出去巡邏的人,需要披甲執矛,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誰敢想象在炎熱或者極寒天氣,穿著鐵甲,執著鐵矛的心情。
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王剪笑著說道:“成才,你小子在玉門關受了這麼多苦,傳記寫的怎麼樣了?”
“現在弄出了活字印刷術,可以隨時隨地排版印刷你的大作。”
聽到王剪的話,馬成才搖了搖頭。
他臉上帶著幾分成就感:“第一卷快寫完了,等元正回來以後,我再交給你幫我印刷出來。”
霍!
這小子真的快寫完了。
王剪原本隻是想客套問問,沒想到他這麼堅持。
看來在馬家莊第一個出故事書籍的人,非馬成才莫屬。
薛仁貴故意說道:“成才,拿給我們看一眼,提前拜讀一番。”
馬成才搖頭說道:“晚個幾天吧,也不急於一時。”
他打算去玉門關之前,讓王剪幫忙印刷。
不然他人還在這裡,王剪和仁貴這幫人要是看到自己寫的傳記,肯定會笑話他。
喧鬨一陣,韓雪蓮從大堂裡走出來說道。
“你們進大堂裡麵聊吧,外麵飄著雪,小心彆著涼了。”
寒冬臘月,外麵正刮著凜冽的大風,天上還飄著雪。
幾人進來後,在後廚幫忙的席薔薇走出來喊道。
“開飯啦,大家都來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