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寶琪摸著屁股,一臉委屈地說道。
“我今日在家躺的好好的,我爹一回來看到我,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我一頓胖揍。”
“你們說我招誰惹誰了?”
尉遲恭在朝會上,看到王剪獲得如此多的封賞,而且陛下還把長樂公主下嫁給王剪。
而尉遲寶琪這逆子,竟然趁他出去統兵作戰,躺在家裡偷懶。
本來心情就鬱悶的尉遲恭直接氣炸了,他抄起一旁的掃帚,對著尉遲寶琪追著打。
有些時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還不等王剪說話,程處默鄙夷地看著尉遲寶琪,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道。
“黑炭頭,你小子可彆喊冤了,看看這些天你都在乾什麼?”
“天天不是溜鳥,就是去平康坊喝酒,馬槊都沒拿起來練習過。”
聽到程處默這麼說,尉遲寶琪黑著臉說道。
“程大臉,你也彆說我,這段時間都是我們三人一起去的,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程處默瞥了他一眼,隨後摳著鼻子說道。
“我爹沒回來,所以我可以放鬆一點,你爹回來了你還敢偷懶?”
“你如此囂張,你爹不收拾你收拾誰?”
在這兩個大冤家吵架之時,王剪已經走到韓雪蓮的跟前。
“蓮姐,我回來了。”
韓雪蓮抬頭看著王剪,喜極而泣道“回來就好。”
說著她整個人撲到了王剪的懷裡,淚痕不自覺打濕了王剪胸前的衣衫。
她之所以如此難過,除了對王剪的思念之情,還有程處默他們帶來的一個消息。
陛下把長樂公主,下嫁給王剪!
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韓雪蓮仿佛天塌下來一般。
在長安待了這麼久,她也和朝廷中的一些大臣的妻妾相識。
她知道臣子一旦娶了公主,以後沒有公主的允許,駙馬不能隨意納妾。
更何況長樂公主是嫡長女,陛下和皇後娘娘對她的寵愛更甚。
王剪和韓雪蓮相處了這麼久,她的一舉一動都十分熟悉。
感受到胸膛前濕潤的衣服,王剪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輕聲寬慰道。
“蓮姐,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肯定會給你一個名分。”
“況且我是娶公主,並不是尚公主,陛下和公主並不會乾預我納妾。”
聽到王剪說的話,韓雪蓮的情緒,慢慢變得穩定起來。
等他們二人分開以後,程處默和尉遲寶琪等人也走了過來。
眾人回到大堂內,開始敘起舊來。
花姐則切了一大盆西瓜過來。
“老爺快嘗嘗西瓜,這是馬家莊剛送來的,可甜著呢。”
韓雪蓮一邊拿袖帕遮住有些通紅的眼睛,一邊輕聲說道。
“前些天大蠻哥他們運送宣紙過來長安,順帶送了不少雞鴨和瓜果過來。”
“庫房裡還放著不少,稍後可以讓二蛋他們送些給他們的師傅。”
現在步入六月,天氣開始變得炎熱,蔬菜瓜果沒辦法冷凍是保存不了太久的。
雖然可以用硝石製冰,但是這麼大的倉庫需要的硝石數量極多,現在也湊不齊。
王剪轉身對程處默、尉遲寶琪和房遺愛說道,你們三個家夥剛好在這裡,稍後拉些牲畜和瓜果回去。
“嘿嘿,王兄,那我們就不跟你客氣了。”
程處默的臉上露出賊兮兮的笑容。
他們家的牛雖然經常病死,但是也不能天天病死,而羊肉天天吃也吃膩了。
馬家莊養的豬,味道沒有難聞的騷味,加上王剪革新的烹飪方法,做出來的菜那叫一個美味。
幾人在大堂內敘舊片刻,王剪便去沐浴更衣。
稍後李世民在太極殿擺宴,宴請他們這幫將士大勝歸來。
後院一個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