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的為官之道,不會像王剪和馬周這樣,眼裡容不了一粒沙子。
對於他們來說,隻要有利可圖不鬨出大亂子,就是最成功的為官之道。
兗州長史張器輕聲說道“王剪這個巡察使,可是持雙旌雙節,你們說能是他自己的意見麼?”
“如果我所料不差,這定然是得到陛下的授意!”
他才不相信王剪這個普通百姓出身的官吏,甘願成為陛下手中的一把刀,瘋狂地得罪他們這幫官吏。
而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一切都是陛下授意所致。
彆駕楊留憫皺著眉頭說道“按照兩位老兄的分析,估計我們三人也被巡察使王剪等人,給盯上了!”
“如果他真的帶著陛下的命令過來,恐怕我們三人和陳刺史,全都得被殺頭。”
“而且刺史府的密探下午過來跟我稟報,說巡察使的人已經進入到兗州,很快就會來到刺史府!”
怎麼會如此突然?
巡察使的人竟然如同鬼魅一般,一下就出現在他們兗州的範圍內!
聽到彆駕楊留憫帶來的消息,如同一道驚雷,炸響在其他兩人的心裡。
他們現在被王剪給盯上了,豈能還有活路?
畢竟他們貪墨的銀子數額巨大,除了被殺頭這一條判罰,估計沒有第二條可判罰的東西。
司馬梁之盛疑惑問道“楊兄,你是如何得知這個想消息?”
彆駕楊留憫冷笑著說道“我們的陳刺史悄悄派遣探子,去盯著這兩支巡察使的人。”
“可陳刺史不知道,這支探子受到我的諸多恩惠,亦是忠心於我!”
他這個兗州彆駕,掌管著刺史府的探子隊伍,這些年他花費了不少銀子去籠絡人心。
因此這些刺史府的探子,基本上都忠心於他。
聽到刺史陳道異竟然偷偷去查探巡察使,並且在得知巡察使來到兗州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跟他們說。
司馬梁之盛和長史張器兩人的臉上,充滿了憤怒之色。
他們麵麵相覷一眼,隨後破口大罵道。
“陳道異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如此重大的想消息,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告知我們!”
“難不成他要將我們害死不成?”
他們四人平時的關係,好到可以穿一條褲子,沒想到陳道異這個老狗,竟然背叛了他們三人。
妄他們這些年儘心儘力幫陳道異辦事,而且各種臟活累活都做。
“嗬嗬。”
彆駕楊留憫冷笑兩聲,隨後咬牙切齒地說道。
“兩位弟兄,陳道異那個小人的小心思,你們還不知道麼?”
“如果我猜測的沒錯,他準備丟下我們哥幾個,自己帶著金銀財物逃跑!”
什麼!
梁之盛和張器兩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他們兩人的臉色氣的通紅,可見他們心中究竟有多憤怒。
司馬梁之盛雙目露出凶光說道“陳道異那個老狗,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把我們三人留下來拖住巡察使的人,他卻逃去彆的地方躲藏,繼續過著享樂的日子。”
“這好狗的心思,實在太歹毒了!”
彆看他們平時和和氣氣,那是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煩。
現在他們大禍臨頭,這虛假的友誼,也是說沒就沒。
長史張器皺著眉頭問道“楊兄,你一向點子最多,說說你心中的看法吧?”
他們三人身為一個小團體,平時遇到大小事情,基本上都是彆駕楊留憫出主意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