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如果他嘴硬,奴才能不能用上那些特殊的手段?”
四爺肯定地說,“就他現在已經招供他所做的事情,爺就不會輕饒了他。隻要能讓他開口,什麼手段你都可以用上,爺隻要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給抖露出來。”
那人連忙回答,“有爺這一句話,奴才知道該怎麼做了。請爺放心,保證不會讓他有半點隱瞞。”
四爺帶著一肚子的怒氣回到書房。剛坐下不久,門外有奴才輕聲回稟,
“主子爺,奴才有事稟告。”
“何事?”,四爺大聲問道。
那奴才一聽,就知道四爺現心情不好,生怕自己撞到槍口上,連忙開口,“回爺的話,福晉來了,說是有事想求見四爺。”
四爺一聽,冷笑一聲,福晉現在過來,估計是看到自己在翠玉軒時,已經懷疑府醫隱瞞富察氏孕脈一事,與她有關。現在過來是想來探探口風的。想看看爺到底知道多少,想看看能不能給自己開脫。
自己現在不想見她,至少在府醫供出所有的事情前,自己不想見後院任何人。
“告訴福晉,在後院好好待著。不要有事沒事來前院晃。有什麼事情爺會去找她。”
此時福晉正站在那奴才身邊,四爺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都不用那奴才轉述。
那奴才用眼角餘光瞄了福晉一眼,死死地低著頭,不敢吭聲。看來是福晉把主子爺給惹怒了,害得他遭了池魚之殃。
看福晉尷尬地僵在那裡,他都想在地上找條縫自己給鑽進去了。生怕福晉覺得在他這個奴才麵前失了麵子,找茬把他給處理了。
福晉沒想到四爺會如此這般駁了她的麵子,一時僵在原地,半晌沒動靜。安嬤嬤見情況不對,連忙拉了拉福晉的衣角,提醒她。
福晉回過神來,連忙自己找補,對那奴才說,“既然爺有公務要忙,那本福晉就先走了。待爺有空的時候,本福晉再過來。”
說完,不待那奴才應答,轉身就離開前院,回後院去了。走時的那腳步奇快,就像後麵有惡狗追她似的。
回到正院後,福晉不安地對嬤嬤說,“嬤嬤,你說爺是不是已經查到我們與府醫做下的那些事了。不然為什麼會這樣對待本福晉。”
安嬤嬤連忙安慰道,“主子爺不是才剛從翠玉軒回來嗎,應該沒那麼快,不過是由於發生了富察格格這種事情,心中不痛快。
而且按理府醫是不會這麼快交待的。他也知道如果全交待了,他也就完了。他肯定是想能不能混過去,會想方設法多拖延時間的。”
當然按一般人的想法也確實如此。但他們是不知道粘杆處那些人的手段,一般人哪杠得住。府醫也隻不過是個會點醫術的普通人,哪裡能招架得住。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爺現在也不願意見我。我們沒法向他主動坦承我們做的那些事情。”
安嬤嬤也怕強行求見反而會更加惹怒主子爺,隻能說,“現在也沒有彆的法子了,隻能看爺什麼時候願意見福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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