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低著浮生的肩膀,看著曾經戴戒指的左手,目眥欲裂,幾近瘋狂的道:“無論他找來誰的dna,我就是我,我就是藍林!”
“你執迷不悟,誰也救不了你。”
我餓狼撲食似的抱住浮生,惡狠狠的說:“我不會輸的!孟慶想和我鬥法我就和他鬥!藍家的人是不會輸的!”
浮生低聲笑了笑,道:“你既不肯說,那我也不多費口舌了。放開我,你好好休息吧。”
“我不,”我抱得更緊了幾分,“我抱我的愛人,有什麼問題。”
浮生動了動肩膀,來扒開我的手道:“你我好歹做了半年的露水夫妻,不必做得如此難看。”
“阿生,你還是不信我。”
浮生神色沒有任何波動,撥了撥我的頭發,便起身離開。
我看著他離去,心中突然浮上了恐懼感,好像墜入深淵,心裡直發毛。
“阿生,阿生……浮生!”
我撕心裂肺的呼喊著他的名字,如杜鵑啼血,可他的腳步連一刻都沒有停留。
原來,愛人之間的信任在冰冷的“證據”麵前也可以瞬間瓦解。
……
我所在的房間裡沒有窗,門口有兩名士兵站崗,每個角都有監視器。在這裡我無處可藏,若是逃跑則坐實了我是間諜的事實。
我也嘗試過賄賂門口的士兵,可都沒有用,我根本聯係不到外界。
就在我一籌莫展時,房間門被打開,一個穿灰西裝的人將我請到了另一個房間。
房間裡站著不少人,歐陽秦,希爾·巴塔羅,李虞山,艾什·斯諾還有張溫源,議會裡的成員除了唐尼·塔莫夫和蒙慎都來了。還有孟慶和幾個穿白大褂戴口罩的人。
見這架勢我大概已經猜到了,對我的審判開始了。
歐陽秦從我進門便一直盯著眾人麵前的玻璃窗,亮白的燈光打在他臉上卻看不清絲毫神色。巴塔羅則隻是輕描淡寫的看了我一眼,好似看路邊不起眼的花草。斯諾麵上有些喜色,張溫源則一臉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