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陳正威不情不願的爬起來去武館。
“李師弟!晚上什麼時候下工鼎食樓,我請客!”
“於師弟,一起一起!晚上一定要來!”
陳正威招呼其他弟子,兩天的時間,他就跟這些武館的弟子熟悉起來。
這些人,陳正威心裡惦記著呢,準備給一鍋端了。過些日子上了正軌之後,就找這些人的老板談談,把他們給解雇了。
“你得叫我們師兄才對!”其他弟子紛紛笑道。
鼎食樓是唐人街上最好的幾個酒樓之一,而且陳正威身上穿著還有做派,都顯示他家底雄厚,其他弟子也願意與他結交。
“李希文師弟都得叫我一聲師兄!你們還得叫他一聲師兄,李師弟,你說對不對”陳正威衝著李希文挑眉。
“陳師兄!”李希文還是很有操守的,老老實實喊道。
不遠處,林明生坐在椅子上看著這一幕,他心裡明鏡一般,不過也懶得理會。
其他人擦擦頭上的汗水,跟林明生告彆後,衝著陳正威擠擠眼睛後就去上工。
陳正威抽空看了一眼係統麵板:“兩天了,竟然還沒練成馬步lv0”
早上八點,龔嚴勇換了身衣服去藥房幫忙,陳正威就招呼李希文:“師弟,走,吃早茶去!”
一出門,兩人就見到陳正虎、陳正石、顏清友、還有個叫容嘉新的青年在外麵不遠處站著,都是一身黑色西服和白襯衣,腳下穿著皮鞋,頭上戴著或者手裡拿著禮帽,在這條街上極其顯眼。
“威哥!”見到陳正威出來,幾人連忙走過來叫人。
“走走走,一起吃早茶去!這是我師弟,彆看年紀不大,功夫犀利的很!”陳正威拍拍李希文的肩膀道。
吃完早茶,李希文回會仙樓幫廚,陳正威則是帶著人去寧陽會館,將自己的名字錄進名冊裡,把會費交了。
路上,陳正威詢問剛才沒方便問的事。
“地方找到了麼”
“找了兩個地方,等威哥你拍板定下來。”陳正虎道。
會館裡此時有不少人,正在議論關於黃寶儒的事,一個個義憤填膺,不過也僅僅如此而已了。
眾人正閒聊間,就見到一個穿著獵裝的青年大搖大擺的進來,後麵跟著幾個穿著紳士服、戴著禮帽,看起來就很氣派的年輕人。
不得不說,人靠衣裝,陳正虎等人換了身衣服之後,就從泥腿子變成氣派人了。
“這些人是誰”
“帶頭的不知道,看著臉生。不過後麵有個我見過……是海宴的人……一段時間沒見,看樣子是發財了啊!”眾人紛紛竊竊私語,心中有些好奇。
陳正威笑眯眯的衝著眾人點點頭,然後去找人錄上名字,又將會費交了。
現在他才算是寧陽會館的人。
“林會長在不在”陳正威錄完名字後詢問。
“林會長今天沒來!”
“黃寶儒的靈堂在哪”陳正威微微點頭後又問。
畢竟同為華人,兩人也算是打過交道,有幾分交情在。如今黃寶儒被人打死了,他怎麼也得過去一趟,送他一程。
他初來乍到,得多露麵才行,這樣彆人才會知道寧陽會館的陳先生啊。
黃寶儒的靈堂沒在彆的地方,就在黃寶儒家裡。
陳正威帶著人過去,看到門口還擺了張桌子,有人在那記錄,旁邊還放了一排白色信封。
門口內外還有些人站在一邊寒暄。
陳正威從兜裡摸出錢來看了看,扭頭問:“有沒有一塊錢”
他兜裡最小的都是兩塊。
要不是空手去有點兒不合禮數,而且還有那麼多人在看著,他一分錢都不想掏。
他能過來都給足黃寶儒這撲街的麵子了。
黃寶儒都得從棺材裡爬出來說聲謝謝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