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蘭那家夥一直就沒及格過。
“禮儀?誰想跟我說禮儀?我做什麼,什麼就是禮儀啊!”陳正威嗤笑道。
有些報紙說他是西部來的土包子……他已經讓人將那些報紙收集好了,等這些事情解決,就讓人去把那些報社燒了。
他就不信有人敢在宴會上說他不懂禮儀。
如果有……那可真是太好了!
“不過你要那麼想去,那你就去吧!”陳正威想了想便道。
本來想著大波蘭一個波蘭人在身邊,做事比較方便。
仔細想想,似乎也沒什麼必要。
阿龍做事一直很合他心意,他對阿龍也向來寬容。
兩人說話間,陳正威抬頭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拎著箱子進入酒店,這人皮膚頗為粗糙,看起來像是經常風餐露宿,不過身上的衣服倒是很體麵。
最重要的,是那個人的目光盯著自己看了片刻,然後錯開目光,去前台辦理入住。
如今仗打完了,酒店也正常營業,不過對方眼中的仇恨目光,陳正威太熟悉了。
很多人都會這麼看自己。
雖然他從來都不在乎。
“看樣子有個小蟲子啊!阿龍,過去把人控製住,好好查查!”陳正威嘴角帶著幾分譏笑,看樣子是有蟲子混進來了。
“現在去?”阿龍詢問道,陳正威向來不在酒店裡動手的。
“現在去,那人肯定有問題!”
“在我這裡,客人肯定很安全。但他現在還不是客人!”陳正威慢悠悠道。
阿龍點點頭,起身叫上兩個馬仔朝著正在辦理入住手續的昌西·福沃德走過去。
此時酒店前台正詢問“先生,你身上如果攜帶武器的話,需要交給酒店保存,以確保安全。”
這是東部很多高級酒店的做法。
“當然!這沒問題!”昌西·福沃德點點頭,從身上拿出一把普通的轉輪手槍遞給前台。
在他的箱子裡還有一把,不過通常酒店是不會檢查箱子的。
而且他箱子裡不僅僅有槍,還有炸藥。
“等一下!”
這句話響起,昌西·福沃德心裡立刻一跳,扭頭看過去,隻見剛才和陳正威說話的那個光頭朝著自己走過來,在他身後還跟了兩個清蟲。
“先生,你看著有些麵熟啊!”
“是嗎?”昌西福沃德心裡跳的更快,手緊緊抓著原本打算遞過去的槍。
“是啊,我好像在哪看過你!”阿龍笑眯眯道,不過他笑起來也帶著一副凶惡模樣。
“存槍?先幫這位先生把手裡的槍存起來,一定要保管好!”阿龍看著昌西·福沃德手中的槍道。
但昌西·福沃德現在哪裡還敢存槍,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暴露了,但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暴露的。
莫非就因為剛才自己看了那個中國人兩眼?
其他人肯定也會看他。
“你們酒店似乎不太友善!”昌西福沃德抓著槍的手慢慢往回收。
“整個芝加哥的人都知道,我們酒店是最安全的!你這麼緊張……是不是心裡有鬼啊?”阿龍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昌西福沃德麵前,整個人突然暴起,跳起來一膝蓋如同鐵錘一樣掄向昌西·福沃德的腦袋。
昌西·福沃德扔掉手中的箱子,抬手一擋,同時槍口指向阿龍。
不過阿龍這一膝蓋真如鐵錘一樣,讓他的身體都穩不住姿態,直接撞在前台上。
另外兩個馬仔直接從身後掏出短刀朝著他撲過來。
昌西·福沃德雖然經過訓練,但也擋不住這幾個人,刀光一閃,手背一痛,整個人慘哼一聲,槍就掉到地上。
他兩個手背的手筋都被短刀給抹斷了。
“果然有問題!”阿龍落地後獰笑一聲,抓住昌西·福沃德的頭發,朝著自己膝蓋上一砸。
昌西·福沃德眼前直冒金星,隻感覺自己半邊臉都碎了。
然後就被按到地上。
“查一下!”阿龍拍拍手掌,示意馬仔將箱子打開。
打開箱子後,隻見裡麵一套衣服,一把轉輪手槍,幾十發子彈,還有一堆炸藥管。
“炸藥?想要炸酒店啊?”阿龍深深看了一眼箱子裡的炸藥管,臉上的獰意更重。
“將他先拖後廚去,好好招呼他!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昌西·福沃德被拖走的時候,一臉絕望,奮力看向陳正威的方向“我孩子呢?我孩子呢?把我的孩子放了!你這個惡魔,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陳正威自始至終翹著二郎腿坐在那,手裡拿著瓶根汁汽水,連動都沒動一下。
聽到這話才掏了掏耳朵。
這話聽的他耳朵都起繭了。
不過他找自己要孩子?什麼孩子?是不是找錯人了?
他陳先生向來行得正坐得直,從來不對孩子下手。
反正不管找沒找錯,既然敢來他這裡找事,那就肯定不能讓對方活著出去。
“威哥,你怎麼知道他有問題的?”阿龍回來後還一臉驚奇。
“那人看我的眼神不對,好像很多人那麼看過我……”陳正威懶洋洋道“反正有殺錯沒放過!”
“大不了算他倒黴!”
“幸好今天酒店沒什麼客人!”
“不過他說什麼孩子?是不是找錯人了?”
“威哥,是不是弗吉尼亞的那個什麼特彆代理人?”阿龍立刻想起一事,當初格林去紐約綁了一家人回來。
那個女人在麵對記者的時候,被司法部的人給打死了。
還有兩個孩子和一個女人。
應該是和這事有關。
“什麼特彆代理人?”陳正威更加詫異了。
他每天事情那麼多,上哪都記得去。
“殺了不少礦工的那個……他家人還是格林去紐約帶回來的……”阿龍解釋道。
“原來是他……這家夥確實該死。不過格林這個王八蛋可真不是人啊……”陳正威先是恍然,然後一臉嫌棄。
冤有頭債有主,出來混要講道義啊!
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他都做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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