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國某處極其嚴密的大型實驗室內,各種尖端機器正一刻不停的運作著。
這裡無比森嚴,每一名看守士兵都配備著米國最先進的裝備。
純白色的設施內,有一個類似牢房的的房間,周圍都是堅不可摧的透明牆壁。
而房間的中央,有一個年輕男子,坐在地上,雙臂環著雙腿,頭埋在中間,就這樣靜靜的,一動不動,宛如死人。
房間外麵是各種各樣的實驗器具,還有不停忙碌的技術員們。
他們剛剛在年輕男子身上提取完實驗所需的樣本,正馬不停蹄的觀察並記錄實驗數據。
房間中的男子已經在這裡生活了二十五年,他剛剛出生就被黑色守望強行帶走,與生母分離。
讓人奇怪的是,剛剛出生的他,沒有像一般孩子那樣又哭又鬨,而是直接睜開雙眼緊緊盯著抱著他的人。
漆黑且沒有絲毫眼白的雙目,毫無表情的臉,連嘴角都沒有動哪怕一絲一毫,就隻是緊緊盯著正前方,抱孩子的那人當時毛骨悚然,他感覺自己抱著的不是孩子。
而是一個......惡魔!
萬幸,孩子之後便自主閉上雙眼,輕輕打起鼾,變成了一個乖寶寶,仿佛之前的行為都是假象。
但沒人敢這麼認為,於是不敢有絲毫遲疑的將孩子運來了這個早已打造好的設施。
更讓人奇怪的是,這個孩子不需要進食,不需要排泄,甚至沒有任何生理需求。
他不需要任何東西便能不斷地成長,生長速度也比一般小孩快不少。
在這些年裡,他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呆在房間內,不哭、不鬨,且任由實驗人員的蹂躪。
至於蹂躪?如果是站在實驗人員的角度上,那他們就覺得這不是蹂躪,而是實驗必要的過程而已。
他們發現這個孩子的身體無論受到什麼樣的傷勢都能在一瞬間恢複的完美如初,於是實驗員便開始對他進行起了切片實驗。
並不是把男孩大卸八塊,而是在他身體上割下一些肉來進行研究,割掉肉的地方瞬間便能恢複,而且男孩像是沒有感覺一樣,連反抗都不反抗,於是便漸漸大膽起來。
這個孩子體內滿是病毒,內部人員已經人儘皆知了,剛開始他們想通過移植的方式去創造超人類,可惜統統失敗,實驗對象也全部慘死。
耗費了無數資金時間和生命,全都以失敗而告終,索性便試著去控製這孩子,為米國效力。
可憐的孩子和他的母親,全都變成了米國的實驗對象。
在伊麗莎白·格林死去的那天,這個孩子有了他生平第一個動作......他抬頭,看向了某個方向,似乎是隔著重重阻礙看到了母親死去的景象。
漆黑的雙眼中,出現了晶瑩的紅色淚滴,那是血淚!
可隨即便將淚水蒸發,雙眼也變得再次淡漠起來,埋起頭,再次變得安靜。
至於那時候他在想什麼,無人能知。
設施在這些年裡不斷地完善,不斷地鞏固,直到現在,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堡壘!
而男孩,也長大了,成為了一個帥氣的男生,但依舊是一動不動。
他沒有名字,沒有身份,這裡的工作人員都是叫他“那個人。”
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一個人因為覺得他們母子二人都是惡心的生物,便開始叫男子“賤民”,寓意是他和他的母親都是米國用來實驗的生物,沒有人權,沒有自由,是比畜生還要低賤的賤民。
這個孩子的爹都不知道是誰的,因為當初在伊麗莎白的身上做實驗時,增添了這樣一個實驗項目,那就是讓這個女人懷孕。
因為感染了病毒的伊麗莎白幾乎無法再生育,所以上頭便決定讓所有人都上。
當時基地內的士兵何其多,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每一個士兵都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給伊麗莎白......播種。
那是伊麗莎白最黑暗的時光,連死都是奢望。
最終,她還是懷孕了,但父親是誰並不清楚,當然,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