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說了這麼一大堆,還是想要力量,不過他們也許是真想讓這個勞什子邪神降臨。
祭壇上,血光大盛,祭壇陣法中的血液也開始如燒開的沸水般越來越沸騰!
沸騰的血液迅速上湧,很快就淹沒了鐘然的分身,接著分身就如同陷入沼澤裡一般迅速下沉。
很快,分身徹底沉入祭壇,消失不見蹤影,血光也漸漸收斂。
邪教徒們興奮不已!
正當他們敞開懷抱迎接邪神的饋贈時,祭壇的血光卻突然停頓了一下。
就好像卡殼了?
緊接著祭壇的血水突然迅速反湧,血光再度大盛,同時還有一股令人無比心悸的詭異精神力量從中浮現。
那股力量似乎表達出了一種憤怒!
而剛才被吞下去的分身以更快的速度被“吐”了出來,咕嚕嚕滾落到一旁,化為一灘血水。
嫌棄的情緒表達的非常清晰。
邪教徒們瞬間懵杯啦!
他們麵具下的雙眼瞪到凸起,滿是不可置信。
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啊!
為什麼會這樣?
難不成是剛才那人不合邪神大人的胃口?
“邪神大人不滿意了!快,快把剩下的那個流浪漢獻祭給邪神大人,否則我們都要受到殘酷的懲罰!”
聽到懲罰,六個邪教徒齊刷刷抖了個寒顫,再也不敢耽誤時間趕緊去拖鐘然。
正當他們準備獻祭這個“流浪漢”時,這人竟突然睜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這一變故可把他們嚇了一跳,同時也是滿腦子的疑惑,他們配置的迷藥可是特製的,牛都能迷倒十二個小時,更彆說人了。
為什麼這人還醒著?他是什麼時候醒的?他究竟有沒有暈過去?
這人有古怪!
邪教徒們又不是傻子,立馬察覺到不對。
“該死的,你是誰,為什麼迷藥對你沒效果!”
鐘然索性也不裝了,他慢悠悠的站了起來,還不忘拍落身上的塵土,儘顯紳士風度。
“我是誰,我是你爸爸好不好?”
“說真的,你們這幾隻老鼠還真能藏,這麼偏的地方都能讓你們找到,要不是我用了點小計還真找不到你們。”
邪教徒們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貨色,隻有成功,從沒嘗過失敗。
如今沒獻祭成功,即將被邪神降下懲罰,還被這個蓬頭垢麵的流浪漢出言諷刺,他們豈能接受!
領頭的邪教徒咬牙切齒的看著鐘然,眼中噴出熊熊怒火。
“上!殺了他,趕緊獻祭給邪神!”
六個邪教徒各自從寬大的黑袍裡掏出一把曲折的短劍,寒光凜凜,將鐘然包圍起來。
“呦,想動手啊,我勸你們最好彆這麼做哦~”
鐘然看到這一幕頓時樂了,就算他力量被封禁,但也不是這幾個爛番薯臭鳥蛋能抵抗的。
這不就撤所了打燈籠——找屎嗎?
這時,其中兩個邪教徒握著短劍朝鐘然刺來,劍尖衝下,直直刺向鐘然的頭!
可惜,他們的速度在鐘然眼裡慢的像蝸牛,隻是一個側身便躲過攻擊。
兩個邪教徒一擊不成,立馬轉身再攻,同時其他邪教徒也操刀子衝了上來,鐘然依舊躲閃自如,如入無人之境。
邪教徒們越打越心驚,越打越害怕。
他們可是被邪神賜予過力量的人,一身力量遠超出普通人類的範疇,可為什麼這人卻如此難纏?
這不對啊!
也就在邪教徒們懷疑人生時,鐘然頓感無聊了。
“還以為你們有多牛逼,結果就這?”
“留下一個來問話好了,其他人也就沒用了。”
這話,什麼意思?
邪教徒們有些不解,但接下來他們就知道鐘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鐘然不再單純的閃避,他躲過一個邪教徒的攻擊後瞬間以更快的速度衝著那人的頭扇出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