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皎潔的圓月升上天空,銀華灑落大地。
夜晚的木靈族,又是另一番奇妙景象。
不同於以往,此時的木靈殿內明亮萬分,並且還有輕柔的音樂聲響起。
鐘然跪坐在柔軟的墊子上,身前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滿是新鮮美味的食物,周圍也有其他人與鐘然一樣。
四周有著漂亮小姐姐在撫琴奏樂,舒緩的音樂放鬆著眾人的心情。
一個中年男人就在鐘然右邊的高台上坐落著,身份地位一眼便能看出來。
此人,便是木靈族族長,沐奎。
這個男人身上不經意間散發著威嚴的上位者氣息,神情不怒自威,卻又顯得很滄桑。
顯然,這是個飽經風霜的男人。
不過沐奎臉色卻不怎麼樣,或者說是不好,有一種病態般的白,應該是收到了某種嚴重的內傷,這內傷甚至是傷到了他的根基,所以才會有這般表現。
雖然這病態被沐奎極力隱藏著,表麵上基本看不出來問題,但他那無意間流露出來的痛苦之色還是被鐘然察覺到了。
“鐘然小友,感謝你對小女的保護,來,我敬你一杯。”
“各位,我們一同敬鐘然小友一杯。”
沐奎的聲音打斷了鐘然的思緒,他端起酒杯,隔空對著鐘然敬酒,其他人也微笑著端起酒杯與鐘然示好。
“您客氣了,這沒什麼。”
鐘然沒有怠慢,同樣笑著端起酒杯回敬其他人,隨後眾人便將酒一飲而儘。
他在人多的場合不太愛說話,相比之下他更喜安靜,好在這裡的人也都沒那麼多話,都是喝著酒吃著美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場宴會算是為鐘然這個客人接風洗塵了,同時沐奎也剛好借著這個機會將老友們聚在一起好好放鬆一下,距離上次酒宴已經過去三年了。
酒杯空了,漂亮小姐姐就會主動上前將杯子滿上。
這裡的酒很好喝,並不辛辣嗆口,屬於是果酒一類的,清香中帶著絲絲甜味,度數不高,也就八到九度的樣子。
鐘然喝的很快,幾乎當成了飲料來喝,甚至他還覺得有些不過癮,掏出了一小瓶白酒兌進去喝了起來。
與眾不同的酒味逐漸飄滿整個大廳,竄進了其他大佬的鼻子裡。
橋森離鐘然最近,他皺起眉,鼻子不自主的嗅了嗅,竟然差點被這氣味給嗆到。
“什麼味兒,這麼怪異?”
緊接著,他便將視線鎖定在了鐘然身上,或者說是鎖定在了鐘然端著的酒杯上。
鐘然一口酒下肚,舒坦的長舒一口氣。
現在他已經算是半個酒蒙子了,這點酒對他來說就跟喝飲料一樣。
接著他便又要倒上一杯。
“小子,你那是啥,怎麼味道那麼怪?”
橋森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他見鐘然拿出一個白色的瓶子,那味道就是從裡麵出來的。
雖然味道奇怪,但不知為何橋森卻覺得有點莫名的饞。
這個世界雖然有酒,但釀酒技藝並不算好,度數也不高,普遍在十五度左右,喝起來與米酒類似。
所以隨便在大街上揪出一個人來都算是酒豪。
但鐘然現在喝的可是53度的鐵蓋茅台,窖藏有二十年,老貴了,喝起來確實得勁。
這是他通過係統購買的,也不知道係統從哪進的貨,一瓶一百積分呢。
“來前輩,我給你倒點,嘗嘗......這樣吧,姑娘麻煩你給各位前輩都倒上吧,大家都品品我這酒,價值不菲呢。”
鐘然叫來一位小姐姐去給其他人都倒上一杯,既然喝那就都喝吧。
小姐姐十分優雅的端著酒瓶給其他大佬倒酒,期間這酒味嗆得她臉色有點奇怪,似乎有些難受的樣子。
酒倒滿後,小姐姐微笑著快步將酒瓶送了回來,但那樣子更像是在送瘟神。
“眾位前輩,這酒是我家鄉特產,可能味道有些不太好,剛開始喝會不太適應,不過喝習慣後確是會沉浸其中。
哦對了,建議前輩們喝這酒的時候將修為封禁,不要去用靈力催發酒力,你們會得到一個十分新奇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