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聞言,略顯驚訝。“傻柱,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著,醫院難得有這樣的優惠,咱們去做個體檢也是好的,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常有。”傻柱笑盈盈地說。
“傻柱,歸根結底,你還是對淮茹不放心,非要淮茹陪你去做避孕環的檢查,對吧?”賈張氏語氣中帶著不滿。
“沒那回事,淮茹想去就去,我隻是隨便提提,是鄰居阿強告訴我的。我可不是刻意的。”傻柱辯解道。
“咱們可不能白白浪費這錢,就算有優惠,還是要花錢的,醫院又不是慈善機構。”賈張氏接著說。
“也是,那我們就等醫院有免費檢查的時候再去吧,那樣就省了錢,好了,我該去工作了,淮茹,媽,你們慢慢吃,我已經吃飽了。”傻柱說完起身,走向門外,然後步入前院。
他停下腳步,看到賈張氏出門張望後關上了門。傻柱隨即悄悄來到賈家門前。
耳朵緊貼著門縫傾聽。
屋內的秦淮茹和賈張氏並未察覺門外的動靜。
“淮茹,我看傻柱早晚會讓你去醫院,到時候一查,事情可就麻煩了。”賈張氏滿麵憂慮。
秦淮茹歎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傻柱雖然有時候顯得憨厚,但也不是真傻,萬一有一天醫院真的有免費檢查,他讓我去,我不去,他肯定會懷疑的,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媽,你有什麼好主意嗎?我現在心裡有點亂。”
賈張氏坐在凳子上,深思熟慮。然後她抬頭看著秦淮茹。
“淮茹,我教你一招,或許能解決這個問題。”秦淮茹聞言,眉心稍舒。“媽,你說吧,我聽著呢。”
賈張氏接著說:“每天晚上我睡覺都能聽到你們加班的聲音,雖然大部分是你在叫喚,但我敢肯定,傻柱對你肯定是垂涎三尺,自從你們住在一起,就沒停過一天。”
秦淮茹聽了,臉色微變。
“是啊,傻柱表麵上看起來忠厚,實際上對女人的身體很有**,每天都找我加班,我也沒辦法,隻能配合他。”
“那就簡單了,如果傻柱要你去醫院,你就哭,堅決不去,晚上也不要和他睡一起,來我這邊的房間和我一起睡。我告訴你,過不了幾天,傻柱就不會再提了,男人的心思我還是了解的,誰不是從年輕時過來的。”賈張氏認真地說。
秦淮茹連忙說:“媽,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你經驗豐富,懂得多,就這麼辦,先用這個辦法拖一拖。”
話音剛落,門外的傻柱實在無法忍受,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傻柱的眼眸泛紅,死死盯著秦淮茹二人。秦淮茹和賈張氏見到這情景,頓時愣住了。
完了,這傻柱平時看似憨厚,沒想到還會玩心機。門外的喧鬨聲,讓避孕之事再也無法掩蓋。
賈張氏試圖解釋:“傻柱,你冷靜點,事情並非你想象的那樣。”然而此刻的傻柱已聽不進任何狡辯。
得知真相的他,急躁之情瞬間爆發。
他猛地揮出一掌。
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
賈張氏被傻柱一巴掌打翻在地,臀部重重摔在地上。秦淮茹連忙去攙扶,卻也不敢對傻柱多言。
畢竟她私下去上環,還隱瞞不報,傻柱此舉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秦淮茹,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還想狡辯嗎!”傻柱咆哮著,聲音震耳欲聾,仿佛嗓子都要吼破。
此時,易中海和一位大娘聞聲趕來。“傻柱,怎麼回事,一大早的吵什麼?”易中海滿麵疑惑。
傻柱解釋道:“一大爺,一大娘,你們聽我說,這秦寡婦背著我偷偷去上環,我還天天跟她熬夜工作,她卻沒有任何動靜,我還以為是我出了問題,買了藥吃,結果雨水告訴我真相,我還錯怪了雨水。”
“現在想想,真是懊悔啊,一大娘,你說說,怎麼會有如此狠心的一家人,真是讓人作嘔,他們簡直把我當成傻子耍!”易中海皺緊了眉頭,心中五味雜陳。
“賈張氏,傻柱說的是真的嗎?你給我說清楚!”易中海嚴厲地質問。賈張氏心虛,吱吱唔唔不敢回答。易中海見狀,心中已有答案。正要開口責備。
不料,賈張氏突然開口了。
“傻柱,我確實上環了,我承認。但我明明白白告訴你,就算我沒上環,你也無法讓我懷上孩子!”
“彆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今天一大爺,一大娘都在這裡,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你說得這麼直接,我也實話實說。”
“你現在身體狀況差得很,外表強壯,內裡卻虛弱如斯,全靠補藥撐著,跟我加班,吃了藥也無濟於事。以前的東旭多有力量,你根本沒法比。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接連生下棒梗、小當和槐花。”
秦淮茹說完,鎮定地坐到椅子上,靜靜等待傻柱的反應。
她心裡清楚,傻柱在吃藥前的確有過人之處,但自從服藥後,身體每況愈下。估計是傻柱誤以為自己不行,過度補養,結果適得其反。剛開始和傻柱同住時,其實傻柱比賈東旭更出色,她能感覺到。傻柱如今藥吃得太多,傷了身體,完全是咎由自取,活該!聽到秦淮茹的話,傻柱頓時啞口無言。
確實,最近陪秦淮茹熬夜工作,他的體力日益衰弱,仿佛快要垮掉,感覺自己如同廢物一般。
賈張氏聽見秦淮茹的抱怨,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接著說:“傻柱,你身體不好,淮茹還一直不離不棄,你還像個男人嗎?這樣說話,你不覺得慚愧嗎?”
“你明不明白,一個男人若不能擔當,他的女人會承受多大的痛苦?不過,你現在算不得真正的男人,隻是披著男人的外殼罷了。”
傻柱一聽,怒火中燒,幾乎要氣得噴血。
他罵道:“該死的,賈張氏,你在侮辱誰?我現在看你,簡直惡心至極,早晨吃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
隨後,他轉向秦淮茹,繼續說道:“秦淮茹,你這個寡婦背著我偷偷去做結紮,想讓我斷子絕孫,這樣的日子還有什麼意義?離婚吧,就當我瞎了眼,娶了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易中海見到這場景,也隻好搖頭歎息:“這局麵,算了,你們倆無緣分,各自決定就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