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捂住後腦勺,記起了事情。"誰打我?"
聾老太太看到傻柱醒來,淚流滿麵。
"柱子,你終於醒了。"
分開他們,詢問傻柱的感受:“感覺如何?去醫院還是先解決被打的事?”
傻柱晃晃頭:“是誰打的?”
無言以對,顯然傻柱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
剛才包紮時,他已經聽到劉海中等人七嘴八舌的描述。指向婁曉娥:“她打的。”傻柱心中怒火燃燒,堂堂“戰神”(四合院裡的虛弱版)竟然被女人打暈,這簡直奇恥大辱。
為了避免成為笑柄,他搖頭拒絕:“不用去醫院。”
畢竟他不是醫生,管不了這麼多。見傻柱似乎沒事,便點頭同意。
"好吧,先解決你們的問題。"
他轉向婁曉娥:“你為什麼要打這位傻柱同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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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
歎了口氣,歉意地看向聾老太太,然後取出照片。輕輕一甩,照片落在桌上。“既然你嘴硬,那我也沒辦法。”
、劉海中和傻柱等人一同低頭,看向照片。小小的庭院陷入沉寂,圍桌的人都沉默不語。院子外麵的人焦急地探頭窺視,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婁曉娥扔了什麼讓他們都閉嘴了?”劉海中突然重重一巴掌打在傻柱臉上,瞪大眼睛:“傻柱,你這個陷害我!”傻柱捂著臉,一言不發。聾老太太悲傷後退,坐在椅子上,淚水滑落。“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閻埠貴詭異地笑著退出院子,走向前院。兩個麵麵相覷,哭笑不得。四合院的人再也無法忍耐,一擁而上搶奪桌上的照片,一片驚呼聲響起。
"這是傻柱,還有許大茂。"“傻柱在乾什麼?脫許大茂褲子?”“我的天,這消息太勁爆了吧?”“讓我看看,彆擠,我還沒看呢。”快速上前,奪回照片。“放下,這是證據。”眾人這才依依不舍地放手。
未能擠進來的鄰居們懊悔不已,悄悄詢問已經看過的人。收好照片,從腰間拿出不鏽鋼。四合院的人看到拿出,一片嘩然,還未看到照片的還詢問:“要銬誰?”“傻柱肯定沒錯。”
"壹大爺說的是什麼意思?傻柱怎麼陷害他了?"有人質疑,“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
"顯然是柱子在撒謊吧。"
"這麼說,許大茂沒有耍無賴?"
"當然,你沒看到照片嗎?都是柱子在搗鬼。"
:八害命,難道這都當成笑話了?
"廢話,我看了還需要問你嗎?"
"既然許大茂沒耍無賴,那婁曉娥的話就是真的了,對吧?""這樣看來,柱子確實是造謠了。"
"這柱子也真夠狠的,耍無賴可不是小事,一旦落實了,可是要鬥爭遊街的。""你沒聽見婁曉娥怎麼說的嗎?誹謗、造謠,還有偷竊。""這沒什麼稀奇,他哪天不從廚房順點東西回來,不就是變相偷嗎。""你說的似乎很有道理。"
聾老太太看著冰冷閃亮的不鏽鋼,嚇得臉色大變。"同誌,這是乾什麼?為什麼要戴上?"
柱子也一臉不解:"我隻是跟許大茂開個玩笑,有必要戴這些嗎?"許大茂本來就感冒了,又被帶到院子裡受凍這麼久。剛才為了保護婁曉娥,與劉家兄弟起了爭執,連被子都丟在一旁。
冷風吹過,他現在已經迷糊不清,聽到柱子喊自己的名字,茫然地抬起頭:"啊?"
婁曉娥心痛不已:"開玩笑?誰跟你開玩笑。""同誌,你們來看看。"
"我丈夫被他在廚房剝光,整晚沒穿衣服,跑了好幾裡路才回家。""病了一場,晚上還被迫來開會。""你們看看他現在的樣子,都病糊塗了。"
婁曉娥指著柱子和劉海中:"這些都是他們的罪行。""我要控告柱子,還有幫凶劉海中,害死人命。"劉海中麵色蒼白,全身顫抖。
雙腿一軟,他癱坐下去:"不關我的事,是柱子跑過來跟我說許大茂耍無賴。""我剛來開會的。"
上前摸了摸許大茂的額頭。"這家夥,燙得厲害,得趕緊送醫院。""先扣留柱子,至於劉海中。"
遲疑了一下:"性質很難確定,他也被騙了,說他是幫凶有點牽強。""明天,我們會傳喚他詢問情況。"
婁曉娥點頭同意,扶起許大茂走向後院。聾老太太看著她的背影,嘴唇動了動,但沒出聲。旁邊,已經哢嚓一聲將柱子銬住。柱子驚恐萬分:"這,我隻是開個玩笑……婁曉娥?"但她的聲音他聽不到。
柱子轉向聾老太太求救:"老太太,救救我呀。"聾老太太擋在麵前:"不準抓我孫子。""你們要是敢動他,我……我和你們沒完。"眉頭緊皺,伸手又拿出一副。"老太太,彆妨礙我們的任務。""否則就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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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害命,你當這是玩笑?
四合院的鄰居們都默默注視著聾老太太。老太太的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與她對視一眼,拉著柱子繞過老太太,朝院門外走去。
老太太紋絲不動,任憑從她身邊經過。
人群中,龔異人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還以為他連都不怕,擺什麼架子。"
鄰居們這才意識到,者原來是龔異人。
本以為他沒趕上這場熱鬨。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沒注意。"
"不過他說得沒錯,老太太平時雖然拄著拐杖,脾氣卻很橫。""誰不順著她,她就砸誰家窗戶。""這次怎麼不跟對著乾了。"龔異人聽到他們的討論,笑了起來。"欺軟怕硬,仗著年紀大壓人唄。"
老太太臉微微泛紅,隨即低頭,仿佛沒聽見一樣。柱子還在掙紮,腦袋亂晃,甚至看向了角落裡的易忠海。正想喊易忠海壹大爺救命。
易忠海一看柱子的目光過來,立刻後退兩步,躲到人群後麵。柱子一愣,腦袋轉了一圈,又看向賈家方向。秦懷茹站在屋簷下,一手摟著小當和槐花,瞥了柱子一眼後,徑自開門進了屋。柱子這時才明白,自己闖下了大禍。
以往無論怎麼欺負許大茂,總有人護著他,四合院裡的事都捂著蓋著,讓他無需擔責。但現在,他的庇護傘消失了。
他下意識地扭動身體,在地上亂蹬,抗拒把他帶走。並非要反抗,隻是恐懼,希望能延後被捕的時間。希望能在這熟悉的四合院多待一會兒,期待著奇跡般有人替他解圍。但可不會遷就他。
一見他的反應,惱火了。
把一提,拳頭重重擊在柱子肋部。"規矩點。"
柱子疼得咧嘴,試圖彎腰躲避。
手臂被高高舉起,身體壓下來,肩關節幾乎要斷裂。後腦勺也跟著疼痛,不敢再亂動。
他乖乖站直,跟著離去。眾人看著柱子和遠去,目光轉向劉海中。
劉海中從地上爬起來,坐在椅子上,心有餘悸。劉光天盯著他問道:"爸,會還開不開了?"一個茶缸瞬間砸中劉光天的額頭。
劉海中勃然大怒:"開開!你也來嘲笑老子是不是?"他伸手解開皮帶。劉光天捂著額頭轉身就跑。劉海中轉向劉光福。
劉光福驚愕,不知所措,並沒有針對自己,但他覺得丟臉。劉海中毫不顧忌,揚手抽出皮帶,帶著風聲抽向劉光福。劉光福欲哭無淚,急忙躲進人群。
其他四合院的人一看情況不對,紛紛離開,以免卷入是非。龔異人也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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