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孤麵前,要麼給孤強硬到底,要麼開始就認慫。”
“誰要是敢開始強硬,後麵認慫,不僅會讓孤瞧不起,所換來的也將是更可怕的後果。”
薑承運滿臉陰森地說道,殘酷無情得令人恐怖。
說完,他又冷然吩咐道:“插針之刑暫緩,現在對其實施鋸刑。”
“就從他的雙腳開始吧!”
“用鋸子先鋸其右腳腳趾,鋸掉其腳趾後,再內移一分,鋸的時候還要慢,隻有這樣,才能讓這賊子,感受到更恐怖的痛苦。”
聽到薑承運的吩咐,在場的人更是膽寒。
如此酷刑,就是要用鋸子和著血肉及骨骼,被鋸子活生生的鋸掉。
而且,鋸完一次,再內移一分(即3.3毫米),也意味著就是要一點點鋸掉用毒高手的身體。
這絕對是慘絕人寰的酷刑。
更何況,由太子親自指導的酷刑,才剛剛開始而已。
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一直下去,年紀輕輕的太子,必然還有更恐怖的酷刑不斷上演。
縱是如此,被薑輔國親自挑選,專門前來用刑的東廠番役,也沒有任何的耽擱。
在薑承運的吩咐下,立馬就用早就找來的鋸子,開始鋸用毒高手右腳的腳趾。
“噗哧!噗哧!噗哧……”
鋸子鋸入腳趾本就淺薄的皮肉,噴出殷紅的鮮血時,瞬間及骨,於緩慢的拉鋸聲中發出這種聲響,也讓用毒高手發出了更淒絕的慘叫。
用毒高手的腳趾還沒被鋸掉,在接連的折磨下,他就已經痛得暈死了過去。
“既然已經暈死,再行酷刑也就沒有什麼意義。”
“因為孤對其所施酷刑,隻想要讓他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
“徹底挑斷他手筋與腳筋後,再審訊其他人吧!”
薑承運見用毒高手暈死了過去,再度冷然地開口。
負責行刑的人,恭敬地領命後,也乾脆利落地將用毒高手的手筋與腳筋徹底的挑斷。
旋即,薑承運冷冽如刀的目光,就環視向被生擒的另外九人。
哪怕這些人都是死士,隻要發現情況不對,能夠毫不猶豫的服毒,悍然地毀掉自己的屍身。
但此時麵對這個年輕太子的目光,卻也無不膽裂,仿若被最恐怖的魔鬼凝視。
“從現在開始,他們對孤或你們所提問題,不肯如實交代,就將孤所提出,且已經對此前之人用過的酷刑,再在他們的身上用一遍。”
“不管是孤還是你們的問題,就算他們願意交代,隻要孤或者你們的任何一人,認為有不合理的地方,可以提出來,若他們的解釋在我們任何一個人看來不合理,依舊如此。”
“如果他們當中,有人真是硬骨頭,有鋼鐵一般的意誌,堅持過孤親自提出的酷刑,那孤就繼續用新的酷刑收拾他們。”
薑承運冷然的話,不僅讓被生擒的刺客更是惶恐抓狂,還讓在場的其他人儘皆無語。
因為這基本就是在告訴所有被生擒的刺客,就算他們交代,也不代表他們就不用遭受這恐怖酷刑的折磨。
唯一有機會避免被恐怖酷刑折磨的方法,估計就是說實話。
畢竟,真正的實話,才會更合理。
“太子當真厲害。”
“看起來凶殘異常,還是在亂來,行止卻極為有度。”
“如此年輕,分明是天生的刑逼高手啊!”
在場的人,最了解薑承運的莫過於薑輔國。
要知道,他會在皇帝和太子之間,選擇太子,就是因為他已經知道太子很不簡單。
所以,薑輔國此時也忍不住在心中激奮地感慨。(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