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會不會是因為我擅闖龍漢皇宮,七煞殿的老東西為了狗皇帝居然想要對我不利之事,導致此事疾速發生呢?”
宿勤傲天的話讓拓跋小白的俏臉上,都露出了吃蒼蠅的神色。
“你有天姿又如何?”
“不管是我父罕還是霸武閣閣主,你的天姿也隻是被用來利用的資本而已,這也導致你隻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
“在這件事情上,我父罕起不到什麼作用,關鍵還在霸武閣閣主,他煞費苦心地利用你的天資,滲透進七煞殿,這就注定你成為了他想要整合七煞殿和霸武閣的棋子。”
“身為一顆被利用的棋子,他們又豈會因你的這點芝麻綠豆的小事就如此迫切地采取行動?”
如果是曾經的拓跋小白,麵對宿勤傲天這副嘴臉,肯定還會隱忍,甚至會違心的附和。
但現在的她,隻是比階下囚的情況要稍好些而已,雖然談不上自身難保,卻也知道她的命運,都掌握在薑承運的手中,宿勤傲天對她而言更談不上什麼利用價值,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慣著他,徑直就有些冷然地說出了這番話。
“閣主看中的是我卓絕的天資,我怎麼可能是他利用的棋子?”
宿勤傲天很不服氣,有些懊惱地說道。
“是何因由,已經不重要。”
“現在我隻想知道,鮮卑在這段時間,是否有異常事件發生。”
“或者說,父罕在鮮卑境內,是否采取了新的舉措。”
宿勤傲天的話雖然讓拓跋小白愈發的嫌惡,卻沒有明顯的表現。
更懶得在這方麵雲跟宿勤傲天糾結,看著他很是平靜地說道。
“公主,龍漢兵馬大量集結,也釋放出要全力攻打鮮卑的信號。”
“因此而產生的異常事件,時有發生,最為明顯的,就是兵馬比較頻繁的調度,會通過龍漢兵馬的變動而改變防守的重地等等。”
“由於鮮卑兵馬的將領中也不乏龍漢人,對他們的調度也很頻繁,但除了極少數會被處決外,絕大多數都有明顯的擢升……”
宿勤傲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拓跋小白給打斷:“這隻是正常的舉措而已,談不上異常。”
“你還是直接告訴我,父罕采取了什麼新的舉措吧!”
“我不要聽事關兵事的行為,隻想聽有關國策的舉措。”
拓跋小白似乎也不想跟宿勤傲天過多的廢話,將她想要知道的內容直接明確化。
麵對龍漢大量兵馬的調動與集結,還分明表現出要全力攻打鮮卑的節奏,鮮卑的皇帝因此而采取的任何舉措,確實屬於正常的行動。
譬如對本為龍漢人的將領采取的舉措就是,消除有可能存在隱患的同時,還要擢升更多的人,實則既是要安撫這些人的人心,也是要更好的用好他們。
這就是政治!
宿勤傲天不懂,拓跋小白卻很懂,她本就開始嫌惡宿勤傲天,肯定不想在這種本屬正常的事情上,浪費唇舌。
“公主,不知大罕決定,讓鮮卑全麵漢化,獨尊儒術,算不算有關國策的舉措?”
宿勤傲天的話,讓拓跋小白的臉上,終於有了情緒的反應。
微愕之後,便即點頭道:“這不僅算,還是實質的行動。”
“不知這種明確的決策,從何時開始,又有什麼實質決定呢?”
“而且,父罕雖然早在開始照搬一些龍漢的製度,但並不明顯,基本隻屬於嘗試,按道理而言,他不太可能讓鮮卑全麵漢化才對,這又是怎麼回事?”
“或者說,是不是其身邊出現了能夠影響他決斷的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