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備紙筆,皇宮亂考的消息,很快就已經傳開。
京師震動!
這倒不是惡意的傳開,而是薑承運這當朝天子規定的考試時間已近,因其放開考生的條件,考生有數十萬之眾,既然做出了決定,就必須要以通告的方式,在京師各地發布。
畢竟,這次的考試不同於往日。
曾經的會試,隻需要規定明確的時間,地點基本都固定在貢院。
公告讓所有考生自備筆墨紙硯,還明言到皇宮,沒有桌椅,隨便找地方隻要能夠書寫,也沒有任何的規定,此乃皇宮亂考。
彆說是參考的考生,京師無數的百姓,都感覺這太過兒戲。
自然是整個京師的震動,震動也不限於響應天子詔令,前來參加考試的考生。
翌日,午時剛過,李妃便瞅準時間前來求見。
之所以要瞅準時間,肯定是要瞅準沒人來找薑承運的情況下來求見。
當接見她後,薑承運自然還是有一番習慣性的表演。
“這次又是為何前來找我啊?”
營造出她可以在這裡呆一段時間的氛圍後,薑承運便看著李妃微笑著輕問道。
讓李妃都不由得有些愕然。
因為以前的他,表現的是對她滿滿的渴求,根本不給她開口機會。
此次相當於突然的改變,也難怪她會如此。
“被陛下如此一問,我發現自己根本不應該來找你。”
“因為你對地方凡有民變,采取的都是同樣的態度,時至今日,都已經形成大勢,變成了常態,都已經沒辦法再諫阻。”
“由於陛下增開春闈會試,放開考生條件,使得考生進京,準備應考的人數更是達到數十萬之眾,陛下的決斷雖然看起來很荒唐,卻也是能夠同時讓數十萬考生考試的唯一方法,外加通告已發,更不可能改變。”
“我隻是出於心中的憂慮前來求見,但被陛下一問,卻又發現,根本沒辦法再諫言。”
李妃很是苦澀地說道。
她會如此,隻是薑承運給她營造出了她來找他的名正言順的理由。
或者說,在這種理由下,她來找他的更大目的隻是滿足需求而已。
隻不過有這種名正言順理由的掩飾,她自己不會往這方麵想。
現在薑承運突然給她開口的機會,肯定也能明白幾分。
所以,話音落地,她就連忙道“既然發現自己無法諫言,那我也隻能離開了。”
薑承運連忙道“現在離開,不同於往常,豈不是要讓人懷疑?”
李妃立馬就變得很為難,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既然來了,就好好的陪陪朕吧!”
薑承運說完這話,就已經閃身到李妃麵前。
“陛下,你現在事務如此繁忙……”
李妃很是嬌羞地開口,還有阻止的動作。
但話未說完,嘴就已經被薑承運堵住,阻止的動作在薑承運麵前,更是跟蚍蜉撼樹沒什麼區彆。
同時,薑承運已經抱著她,急不可耐地向密室衝去。
雖然知道現在的她表麵很正常,骨子裡卻悶騷得不要不要的。
但薑承運可不會蠢到說出來。
因為說出來,她有可能真的不會再來找他。
以至於,麵對她,始終讓薑承運保持著拉良家下水的美好感覺。
到了密室,除去等同於精神枷鎖的束縛,她徹底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