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會用奇毒,肯定也不是要對武宗不利。”
“我所痛恨的隻有薑庚這個不要逼臉的所謂始祖,搞得薑氏好像是發祥於他一般。”
“最可笑的還是,僅是搞出這麼一處,都已經說明這個不要逼臉的東西不僅自大到令人作嘔的地步,也是數典忘祖之輩,非薑家人對他的這種行為不予理會也就罷了,居然還有很多的薑家人真把他當始祖,這不僅是愚昧還是愚昧得可恨又可憐的行為。”
薑承運深悉人心,知道薑離塵即便已經選擇站在他和薑盤一方,也隻是通過薑盤,徹底的認清了薑庚的嘴臉,隻會跟薑庚為敵,卻不會動搖他對家族的感情。
說出了要對武宗用奇毒的話,自然也需要有所解釋。
順道再說說薑庚醜陋的嘴臉,踐踏踐踏薑家人可笑的行為,讓原本還通紅著老臉的薑離塵,又有了無地自容之色。
因為他就在薑承運所說的這種薑家人之列!
“陛下……”
薑離塵本就屬於那種認錯就甘願挨打的個性,麵對這種事實,自是不會辯解。
言無豔卻忍不住想要維護,連忙開口。
“女祖宗,已是一家人,且也成為我尊重的長輩,就不要再喊我陛下了。”
“我是靠取代原太子,在大皇後的幫助下,成為龍漢的帝皇,跟他頗為有緣,原太子是字承運,而我的名則是承運。”
“你要麼像老祖宗一樣叫我小狐狸,或是小子啥的,要麼就直呼我的名字。”
薑承運微笑著打斷道。
言無豔知道薑承運,即便經常對薑離塵無禮,但內心深處,對他卻也是真的無比的敬重。
現在她已經成為薑離塵的妻子,聽到他這般說,自然也不會矯情。
因為越矯情越虛偽,更有可能讓這種關係疏遠,那她嫁給薑離塵,不僅不是好事,反而是件壞事。
“承運,你也不能這麼說武宗的人。”
“首先來說,他們都是被薑庚所蒙蔽。”
“而且,身而為人,就算再品德高尚,也難做到絕對無私。”
“薑庚用欺騙的手段,成為為武道立規的武聖人,這對武宗來說,不僅是榮耀,還基本是不容褻瀆的榮耀,在這樣的情況下,即會更容易被蒙蔽,有家族榮耀的驅使,肯定也更容易真把他當成薑氏始祖。”
薑承運笑道“女祖宗雖然所言極是,但一些事實存在的東西,該說的卻也必須要說。”
“否則,隻會被繼續蒙蔽,也永遠都難撥亂反正。”
“當然,女祖宗嫁給了老祖宗,成了他的妻子,能滿心有他,處處想要維護他,我也很為他高興。”
他雖然駁斥了言無豔的話,但有了後麵的肯定,還是更欣喜。
說完,薑承運再度看向薑離塵“老祖宗,還是言歸正傳吧!”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們必須要采取行動。”
“否則,你的血親很難有好下場不說,還極有可能成為薑庚這個無恥之徒拿捏你的軟肋。”
薑離塵苦澀道“我並未婚娶,隨著父母逝去,已無嫡親!”
他的回答,讓薑承運和除了言無豔外的眾人,都很震愕。
不過,此時的他,拎得更清楚。
將薑承運嘴裡的血親,改為了嫡親。
從他的角度來說,也確實不宜說血親。
因為他對家族的感情不會變,若真要論血親,整個武宗都可稱之為血親。
而嫡親所說的則隻限於他這一脈。
“既是如此,從我的角度來說,卻也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