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承運也真如他所說,治罪狗皇帝後,便即散朝。
都不如吩咐,薑輔國自然會按他的話去執行。
直到巳時末,快要接近午時。
薑輔國才回到養心殿,向薑承運複命。
“陛下,如今您在民間的聲望,已經達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程度。”
“基本是絕對的言出法隨。”
“老奴親自將狗皇帝帶到京師的市井之中,將其罪行及陛下的說法公諸,雖然百姓無不恨得咬牙切齒,氣恨滔天,但他們也隻是侮辱狗皇帝,以及去觸碰他的身體,瘋狂的增加他肉身的痛苦。”
薑輔國很是激奮地說道,都忍不住眉飛色舞。
說完,又道“隻是老奴感覺,狗皇帝似乎撐不了多久。”
“因為觀其表現,他的痛苦,很是異乎尋常!”
他是薑承運皇祖父的心腹,也是在他在位時,賜其國姓。
薑承運更是因為這層關係,才得到了他這個現成的忠臣。
而他的皇祖父,又是被狗皇帝為了當皇帝而毒害。
薑承運對狗皇帝的治罪,確實要比直接殺了他要更解恨千百倍。
發現他的痛苦異乎尋常,肯定會直接向薑承運稟奏。
這既是因為他知道,薑承運的手段是他無法想象的,這有可能是他故意為之,卻又害怕狗皇帝是真受不了肉身極儘痛苦的折磨而一命嗚呼。
正因搞不清楚,他才需要稟奏,由天子決奪,而不是直接找禦醫去給狗皇帝治療。
薑承運笑道“公公,不用擔心,這很正常。”
“因為朕對狗皇帝的仇恨,絕不會比你少多少。”
“我可不僅僅會讓他的肉身,遭受最為恐怖的痛苦,還有其他手段,會讓他的神魂遭受比肉身痛苦還要恐怖的折磨。”
“所以,你隻需要找幾個醫術高明的禦醫,時不時診治,確保他不會死去即可!”
他的回答,讓薑輔國欣喜。
薑承運則將桌子,早就寫好了字的兩大張紙,直接懸飛到了他麵前。
薑輔國連忙接過。
“因朕追繳二十年稅賦,讓以朝廷為首的利益階層,感受到他們的利益會遭受巨大的衝擊,迫使他們開始聯同地方官員,及他們背後的勢力,開始挑撥各地的百姓發生民變,來逼朕放棄此政令。”
“朝臣已經無不完蛋,派出去的人,也必然開始跟分散在各地的五大京衛人員接觸,不出意外,舉國的百姓大多都會覺醒,也會對這些以朝臣為中心搞出這種等同謀逆之罪的參與者,及他們的家小進行瘋狂清殺。”
“由於涉及其中的地方官員甚眾,至少被卷連進了八成。”
“朕再度委任了五百餘名新晉的進士,你按照名單,及朕所冊封的官職,派人去讓他們,各自按朕冊封他們的官職,到各地去赴任吧!”
“他們沒有當官的經驗,基本也很難有正常的職務交接。”
“所以,通知到位,就讓他們火速趕往他們的任地。”
“這至少會讓他們在一定的時間內,還能得到分散各地的五大京衛人員的幫助,能讓他們更快的上手,也有利於他們在各自的任上,及時的履職。”
哪怕早就知道這位天子不僅是當世雄主,還是古往今來,都很難有人比肩的雄主,見薑承運做事,如此的有條不紊,有深居宮中,運籌帷幄,從容掌握舉國局麵的氣度。
薑輔國更是振奮,也愈發的欣喜,連忙恭敬地領命。
薑承運微笑著點了點頭。
薑輔國知他不可能再有吩咐,這才疾速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