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或許不了解皇宮女子的生存現狀,才會有基本一致的目標。”
“從這方麵來說,朕也不好過多的追究。”
“但也絕不能排除,你們有不被追究的資格!”
薑承運繼續開口,說到追究,讓朝臣更是惶恐。
“現在,朕就說出可以追究爾等的理由。”
“你們對狗皇帝妃嬪的處置問題,雖然有不同的答案,但歸根結底卻無不是要問罪她們。”
“現在朕倒是想要問問,狗皇帝滔天的罪惡,哪條跟他妃嬪有關?”
“或者說,狗皇帝的滔天罪惡,哪一點是他的妃嬪所唆使?”
朝臣更是膽顫,連大氣都不敢再喘。
因為狗皇帝的權欲心也無比的變態。
彆說是他的妃嬪,就是他所冊立的皇後,都沒有乾政的機會。
既然不能乾政,自然也就不可能存在,他滔天的罪惡,跟他的女人有絲毫的關係。
等了良久,自然也無人能夠回答。
“既然你們不能回答,想必也知道,狗皇帝滔天的罪惡,隻跟他這個畜生不如的雜碎自己有關。”
“你們憑的什麼,要讓他妃嬪來給他這個畜生不如的雜碎背鍋?”
“說到底,你們還是受到了儒狗的影響。”
“因為這些儒狗,最擅長的就是為了討好皇權,顛倒黑白,也早就養成了明明是他們幫助昏君、暴君一起禍國,但為了所謂皇權令人作嘔的所謂天命之說,也為了讓皇權擁有至高無上,就算是做了無數喪儘天良的事情,也有其合理性,而不要逼臉的去讓一些女子背禍的行徑。”
“哪怕曆史中真有女子,仗著帝皇的寵幸禍國,又能如何?”
“如果沒有帝皇的寵幸,她們又如何禍國?”
“如果滿嘴仁義道德,開口閉口就是忠君愛國的儒家雜碎,真能如他們所說的這般偉大,可是在有女子禍國的時候,這些雜碎又有幾個出來勸諫,又有幾個真敢出來死諫?”
“最可笑的還是,事後這些不要逼臉的儒狗,又開始跳出來,用他們手中的筆,來拚了老命地妄想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女子的頭上,大書特書,將這些女子描述成禍國殃民之輩,讓後世人去仇恨這些女子,卻絲毫不提他們自己的無能與罪責。”
“你們受儒狗的影響不要逼臉,但不要帶上朕!”
“如果朕因為你們不要逼臉的行為,而同意你們的諫議,那朕又跟這些虛偽得令人作嘔的儒狗,又有何異?”
這就是薑承運的目的,不僅要抓住機會,繼續揭露儒家虛偽得令人作嘔的真麵目,更要引領權力者必須承擔一切失誤的風氣。
同時也是要適當的提升女子的地位,讓她們能夠更好的投入生產,成為能夠有利於皇朝發展的生產力。
薑承運的話,讓眾多的朝臣,都不由得深感羞愧。
已經有很多人低下頭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陛下,您所言雖然在理,但是……如果真按您的意思去做,必然會有損你的此前的意誌啊!”
“畢竟,你追繳稅賦的政令,因有以朝臣為首的利益階層,開始攛掇各地的百姓民變,開始清算所有參與其中的勢力,無不是滅門。”
“理由也是他們享受了這些利益階層所獲取的利益。”
“狗皇帝的妃嬪,從正常的角度來說,一樣因他為帝,得到過好處,若是不問罪,不一視同仁,恐怕會有心懷叵測者,借此大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