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沈兩家百年交際，要是敗在你手上，那你自己給我看著辦！”
沈陌寒沒有繼續陪沈老爺子這個話題聊下去，隻是看著坐在一側的黃聞新，“黃總可以開始了。”
黃聞新笑笑，內心暗道：
對不起沈總。
要怪就怪你惹了我祖宗。
她想坑你，那就是誰也攔不住了……
“老爺子，昨天那份合同倒還是另我滿意的，如果按照合同走下去，那麼至少能夠賺回五個點，穩賺不虧。”
黃聞新先鋪著前綴，話鋒一轉，“所以我想問一下，這樣的合同，沈總是準備了多久？”
“沒準備，蘇澤寫的。”
沈陌寒如實回答。他的眼神充滿凜冽，薄唇微啟。主導者的氣勢瞬間散發。
“沒準備？！”黃聞新故作驚歎：“沈總，我黃某鬥膽問一句，您把這麼重要的合同交給一個剛來的助理，合適嗎？
如果說這份合同談砸了，您打算怎麼辦？您這樣的態度，是不想與我合作，還是不重視，亦或者說是覺得老爺子的一個考驗不重要？”
沈陌寒沒說話。
原來是在這裡算計他啊。
沈陌寒將手臂壓在膝髁上，手指交叉，身體微微前傾，“你是覺得我們沈氏看人的眼光不行，還是說你覺得蘇澤沒有那麼聰明？”
黃聞新沒有先回答。
怎麼可能？
她祖宗怎麼可能不聰明？！
處處挖坑！
把自己不行甩到蘇柚不聰明上去！
他笑笑：“沈總這話說的，我好奇您有沒有看這份合同呢？”
“沒有。”
“沈總這態度……”
黃聞新話說一半，既沒有將自己對於沈陌寒強勢的態度不滿展現出來，也沒有說的直白。
不過是留個他人自行理解。
這個他人無疑就是指沈老爺子。
“黃總是覺得我的態度不正嗎？”
“沈總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