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秋顏一臉無所謂：“早換晚換都是要換，我隻不過是把日期稍微提前了一點點。”
好一個一點點。
……
夜深了。
房間裡，沈陌寒剛剛躺下。
沈陌寒手微微抓著灰色毯子，雙眸緊閉，眉頭微微皺著，右手彎曲枕在頭下。
他的腦中控製不住的不斷閃過蘇柚女裝的樣子。
蘇柚的一顰一笑，倒映在他的腦海中。
從蘇柚剛從試衣間出來，到與他一起前往宴廳，眾人的喧嘩議論。
再到她乖巧站在蘇偉身邊，聽著蘇偉說話，而她自顧自吃著水果，時不時“嗯”一聲回應。
她……
很愛吃水果？
期間無處不是她的舉止優雅，還包含著高不可攀，這種傲與生俱來，刻在骨子裡，不可分離。
畫麵一轉到了蘇柚監控視頻的畫麵，她依舊是那身女裝，但卻不阻礙她出手。
沈陌寒現在竟然有些後悔沒有早些跟她上去。
一個兩個三個，黑衣人接連倒下，鮮血蔓延，染上了她的衣服，皮膚……
這分不清是誰的血，但蘇柚一臉的冷靜，沒有情緒波動。
她看著自己身上的血，眸中是壓抑不住的惡心，她薄唇微啟。
“但是……這由不得你們做主，我覺得今天在場的所有要我命的人，都得死！”
“我說過了，你們今天都活不成。”
兩句話處於她口一點都不覺得口出狂言，更像是一個死亡的宣告。
她是他們命，死活的主導者。
他們是生是死全部在蘇柚的一念之間。
前一個畫麵與現在的畫麵完全不一樣，反差太大。
畫麵漸漸偏轉，沈陌寒的腦中不再是正常的記憶。
蘇柚換了衣服，不過還是裙子，乾乾淨淨。
她衝著他笑……
沈陌寒猛地驚醒。
隨手拿起已經冷掉的水，一杯水喝下去後，他平靜了一些。
這時沈陌寒的腦中依稀是蘇柚。
沈陌寒看著手機，拿了起來。
屏幕亮起，界麵是微信，一個群聊後麵跟著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