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沒有。”
她用手推了一下沈陌寒，示意自己要起來，沈陌寒一隻手將蘇柚兩隻手緊緊握住，禁錮在她頭頂上方。
沈陌寒伏身看著蘇柚，兩個人挨得屬實近，雙方能確切的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周身氣氛有些微妙，開始變得旖旎起來。
他按住蘇柚的手沒動，隻是用另一隻手捏住蘇柚的臉，眼底埋藏的意味不明，帶著戲謔般，“為什麼相信他？”
蘇柚看著沈陌寒的眸子轉動了一下，眸光有時間變得複雜，在慢慢變為平靜。
她似乎也是在找理由說服自己先。
為什麼優先相信陸知衍。
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和陸知衍認識這麼久，他不至於報複而且是我也在的情況下。”
沈陌寒的臉上貫徹上了一層寒霜，嘴角的笑也有些冷冽，他對這個回答不滿意。
認識這麼久……
她還深知陸知衍不會動手。
這不就是明擺著陸知衍不會下狠手傷她嗎？
“你和陸知衍認識多久了？”
“認識多久了？什麼時候認識的？為什麼跟他有往來，為什麼留在知Y為他做事？”
蘇柚一口氣把沈陌寒想問的全說了一遍，些許是沈陌寒的目光關切，“你在這搞人口普查？”
“從……”蘇柚認真想了想，或許是時間流逝的太快，她也沒有注意到，已經這麼久了，“我能記事開始就認識陸知衍了。”
一直到現在……
長達十餘年。
沈陌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能委婉開口：
“他不是什麼好人。”
“你是？我是？”
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人。
所以呢？
沈陌寒握著蘇柚的手更用力，眉眼間帶著壞意，俊美突出的五官，棱角分明，他與生俱來的高貴和優雅此時完全退換成放蕩不羈，“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