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人的話語被打斷,原本心裡就慌的一批,太子問話她一個久居內宅的,能不慌嗎。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回複道“不曾。”
她說完猛地閉上嘴巴,心裡飄過無數句完了。
元明逸麵色如常,轉過身沒有說什麼,心裡打定主意今日離開侯府,定要好好查查白椰生病的原因。
如果真是她們做的…
元明逸想到這目光陡然變得陰狠,他最討厭的便是親人之間的爾虞我詐,他身在皇宮中一些事情無可避免,可宮外竟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白大夫人還想在解釋兩句,沒想到元明逸轉身就走,她抬頭剛好看到元明逸臉上一閃而過的陰冷,直接愣在原地。
元清嫿看著白大夫人臉色煞白,一副被嚇傻的模樣。
哈哈哈,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小樣,還想騙我們呢!就知道跟你們有關係,兩歲的孩子,沒出門,身邊就一個人伺候,還能得了疫病,論誰想都能察覺到不對勁。
元清嫿吐槽到這,心裡又忍不住的吐槽原文作者,感覺這幾個配角都不太聰明的亞子,這真的是在文中陷害白椰的凶手一號?看著不像呢…?.?????.??
等會!劉嬤嬤?
這不就是周寬的翻版嘛,白夫人在外征戰,將她救了,從此便留在府中照顧白霆和後來出生的白椰,可這人就是天生愛財,為了錢連人的底線都可以不要的人啊!
怪不得!怪不得白椰會生病,恐怕就是收買了那個劉嬤嬤吧。
元明逸回到屋內,跟太醫回複之後,太醫麵色更加沉重。
他猶豫開口“臣沒有檢查到白小姐的用具,不敢篤定,但憑借臣多年的診治經驗,白小姐恐怕得的是天花,而不是如今世道傳播甚廣的時疫。”
元清嫿震驚的瞪大雙眼。
啥?你說啥?天花?這玩意沒辦法治愈吧!這家人是鐵了心要白椰死啊。
嗚嗚嗚,可憐我可愛的小姐姐,我的保命神器啊!!!
元清嫿忍不住嚎出聲“壞壞!”
她小手指著門外,語氣凶巴巴“壞壞!”
元明逸安慰她“嫿兒不氣,哥哥會查清楚!”
元明逸也沒想到,竟然是天花,原本他還以為是染上了時疫。
狗蛋這個時候出聲,聲音在元清嫿腦海中回蕩。
“宿主,要我過去看一眼嗎?”狗蛋平常不會乾擾元清嫿的生活,但這個人貌似對宿主還蠻重要的,所以這才出來。
元清嫿聞言瞬間垂下頭看向手腕上的白玉鐲子“你有辦法?”
狗蛋顯出原形,來到元清嫿麵前上下浮動身子“可以,我可以用係統檢測一下。”
她猛點頭。
元清嫿求之不得啊!萬一白椰有救了呢!天花這種病貌似還挺棘手的呢,一般寫到天花,基本上就是被判死刑,沒救了。
這個時候的狗蛋,在元清嫿看來就是救命良藥啊!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狗蛋身上。
狗蛋上前在白椰身邊遊蕩一圈,將軟糯糯的身子貼在白椰身上。
不一
會,它飄回元清嫿身邊,語氣有些輕快“宿主放心,你的保命神器有救了!”
元清嫿一聽大喜,迫不及待道“展開說說。”
狗蛋回到元清嫿的手腕上,緩緩道來“係統檢測沒有天花的痕跡,白椰得的不是天花,而是類似肺炎一類的呼吸道疾病,感染之後和天花相似。”
“身上的小疹子也是因為高燒的原因才會出現,等退了之後便會消失。”
元清嫿聞言不但沒有鬆了口氣,反而眉頭皺得更緊。
肺炎啊。
在這個醫術不發達的年代,這不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病嘛?
真不知道狗蛋在瞎高興些什麼。
元清嫿不滿地瞪了眼盤在她手腕上的狗蛋。
不是天花也好,天花才是真的束手無措,肺炎就沒那麼大的傳染性了,總歸比天花要好一點。
元明逸聽妹妹說不是天花那種傳染性極強的病狀,鬆了口氣,這才踱步走上前,離得近了些。
元清嫿逮住機會悄悄地拿出酒精,趁著身邊人不注意對著白椰噴了一下。
狗蛋這個時候開口道“宿主,係統升級後,麵板有些不一樣,你發現沒有?”
元清嫿聞言動作一頓,有些不解。
哪裡不一樣?
她點開係統麵板,仔細瞧著,沒發現哪裡不一樣。
狗蛋不滿地說道“就在商城的超市窗口旁邊有一個藥房的選項。”
元清嫿順著他的指示操作過去,眼睛瞬間變得明亮起來,迫不及待地點開。
入眼的是各種各樣的藥物,治療什麼病狀的都有,有治婦科病和風寒感冒的,還有各式各樣的珍貴藥材。
元清嫿小手一滑,一堆花裡胡哨的名稱吸引住她的視線。
她僵硬著脖子緩慢低頭看向狗蛋“這合理嗎?阿莫西林膠囊,三九感冒靈,板藍根衝劑?這玩意…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真的很容易讓我出戲。”
狗蛋頗為自豪地開口,聲音有些洋洋得意“這就是升級後的係統!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們係統沒有那麼沒用了?”
元清嫿連連點頭,沒時間跟他囉嗦了,白椰一直這麼燒著也不是辦法。
現在我有藥,治療一個白椰應該不是問題,可不能把她留在這啊,這壓根不是病人該住的房間,而且還容易暴露我自己。
元清嫿當即指著白椰,可憐兮兮地望向元明逸“家~家家~”
向來妹妹說啥就是啥的元明逸罕見猶豫了。
他得知妹妹有藥物可以治療白椰,他也為白椰感到高興,可如果治療白椰就要帶回宮去。
白椰這個病雖然不是天花,可還是具備傳染性的,他不敢讓妹妹冒險。
元清嫿拉著元明逸的袖子,撒嬌般甜糯開口“求求~”
元明逸覺得沒辦法,還沒開口呢,房門被一股大力猛地撞開。
剛剛由於屋內冷,元明逸將房門關上,隻將窗戶打開用來通風。
這會房門被撞開,冷風瞬間爭先恐後湧進屋內,元清嫿被凍得縮了下脖子。"白大夫人的話語被打斷,原本心裡就慌的一批,太子問話她一個久居內宅的,能不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