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都還沒說呢?你曬嘎什麼!猜你有口天日牙了?你是不是看我坐龍椅嫉妒啊!【可惜,這龍椅你這輩子也坐不上,癡心妄想!】齊冥帝聽著元清著滿是怒意的心聲,緩緩垂下眼睫,一隻手支著下已,麵上滿是懂懶隨意之色,而另一隻手,直接攬住元清小肚子輕輕一提,提到他腿上。
一言不發,卻寓意明顯。
元明誌絲毫沒有感覺到尷尬,隻是心裡要將祁遇塞進宮裡的想法更甚了,他必須要有一個皇上親口答應入宮的棋子在內,與他裡應外合。
他之前從未與祁遇接觸過,就算查也查不出什麼,他就是看準了這點,才選定祁遇是入宮人選。
祁鈺,不怕查。
齊冥帝這動作雖說沒有讓元明誌有太大的反應,卻還是刺痛了他的眼晴,他就是看不慣嫡出的這麼受寵!齊莫帶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垂下頭,用剛剛與元明誌說話的冰冷截然不同的語調,輕柔低沉地說道:“媚兒,剛剛想說什麼??”
元清姬委委屈屈的揚看小臉,看看齊帝,又看看底下跪看的元明誌,可嶺兮兮地就要從他的身上下去。
齊寞帝手攬得更緊了些,他的聲音中帶著笑意,說出的話卻是讓人感到寒冷:“這龍椅媚兒坐看舒服便坐看,這是朕充許的,若朕不充許誰都沒有資格坐上這龍椅。”
一語雙關,說給元清姬聽,也是說給元明誌聽。
元清姬輕哼一聲,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底下的元明誌,仿佛他是可憐蟲。
她早就料到齊莫帝不會讓她下去齊冥帝是誰?他雖然每日對她和善,但他終究是位處高位的皇帝,猜忌多疑,運籌惟是他的代名詞。
哪位皇帝喜歡被指手畫腳?元清連太和殿的龍椅都坐過,朝也上了,玉璽也給她用來砸核了,大臣在近些年來早已看習慣,如今上朝時若元清在,還能逗上她兩句,逗得她眉開眼笑。
這都已經是大家默認的事實,齊冥帝也從未勒令她收斂。
偏生這個時候你提出來了,你這不是對她不滿,而是對齊寞帝的縱容不滿。
齊寞帝望著眼前的大兒子,打心底裡不喜,回想當初的張良,他做得乾淨沒有留下把柄,齊寞帝便讓過他沒想到他竟這樣不安分,還敢往宮裡塞人?他這些兒子,真個個都是好樣的!元清姬見齊寞帝麵色不虞,連忙端起眼前的茶盞遞到他麵前,軟糯開口:“爹爹喝茶~”【彆生氣,彆生氣,氣壞自己多不好,這小子來宮裡最好,不然真的找個無關緊要的小官安插進去,我在還真不好監視他。
齊冥帝接過茶輕一口,茶香彌漫整個口腔,他思索著元清媚的心聲,放下茶碗後。
他沉聲說道:“進太醫院?大皇子是當真覺得太醫院的太醫不如宮列的郎中??”
元明誌心裡咯瞪一下,他明白,齊莫帝這是想起曾經張良一事,他沒想到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父皇竟還能記得。
他俯下身誠惶誠恐說道:“兒臣不敢,曾經是兒臣識人不清,被歹人鑽了空子,實屬該罰。”
“可祁鈺是…”也還沒說完,就被齊莫帶不耐煩的聲音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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