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微一愣:“王愛卿言之有理,德忠這孩子做事向來穩重,此次怎會被人利用?這表演戲法的人是從哪裡找來的?給朕徹查!”
陳太尉接過王丞相手裡的信,認真的讀了起來。片刻後,陳太尉說:“皇上,微臣覺得此信寫的太過詳儘,不像作假,隻怕十有**此信是真的,請皇上降罪豫王。”
陳太尉屬於太子的勢力,此刻難得有豫王的把柄,怎會輕易放過?
皇上還在猶豫不決,王丞相趕緊說:“皇上,萬萬不可,豫王怎會自己陷害自己呢?隻怕被某些人利用了,故意陷害,到時候傷了父子之情,有失國體!”
:“王丞相,此言差矣,這封信如此詳細怎會有假?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豫王真的不是皇上親生,將來萬一得勢必定報複,皇上不可不防啊!”陳太尉的意思很明顯,就算不能治豫王的罪,也要讓皇帝心中有根刺,屆時豫王再想得勢隻怕已無可能。
皇上見兩位大臣爭執不下,忙問海公公:“海英,你說說看,如何決斷?”
海公公已大概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皇上息怒,家國大事,何況是皇家的事,老奴不敢妄言!”
皇上眼神一瞪:“你這奴才,怕什麼,你跟隨朕多年,理應為朕分憂,大膽的說。”
海英說:“那老奴就鬥膽說幾句,不管這封信是不是真的,也不管豫王是不是您的兒子,此事都不能明目張膽的處理。因為,事情太過匪夷所思,皇家的事傷的可是皇家的臉麵!況且...”
海公公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這皇帝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不是親生的,這傳出去皇上的臉還往哪擱?
皇上見海公公欲言又止:“海英言之有理,接著說。”
海公公說:“如果豫王真是皇上的兒子,單憑一封信就處決了豫王,那豈不是太草率了些?這樣做也傷了皇上和豫王多年的父子之情,今日是皇上的生辰,是家人團聚的時刻,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處理。假如豫王真的不是皇上的兒子,那也是前太子的兒子,那也是皇室之人。如今皇上已不是當年的王爺,事情過了那麼多年,想必皇上心中的仇恨也逐漸淡忘了吧!”
皇上一愣:“嗯?難得你這老東西,能說出來這麼多大道理的話。王丞相,傳朕口諭,剛剛是朕給大家開個玩笑,朕有些乏了,就不過去了,讓大家自行告退吧。豫王獻寶有功,封為七珠親王。大皇子剛打完勝仗,城裡需要治理,命豫王前去配合治理,不得耽誤,另外,無旨不得進京。”
皇上頓了頓接著說:“另外,陪豫王表演的人等一律賞銀百兩,並派人護送出京,不得有誤!今日之事不得外傳。嗯!去吧,陳太尉留下,朕有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