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我……”
烏祀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可梅耶塔那透著玩味的眼神像一道無形的枷鎖,瞬間將他的話語封住了喉嚨。
他的腦袋好似卡了殼,嘴唇開合了幾次,卻隻能支支吾吾地發出模糊的聲音。
“我最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嗯?”
她揪著烏祀的臉,狀似心疼地說
“啊呀~被人打了?可惜了你這張長得不錯的臉……疼不疼呀?”
烏祀渾身僵硬,心臟幾乎提到嗓子眼。
果然,還是被看出來了。
他連忙搖頭,但因為被揪著,隻能小幅度地晃動腦袋“不、不疼,不疼的。”
其實很疼,尤其是被梅耶塔揪著的時候,那種火辣辣的痛感愈發清晰。
但,他不想讓大人覺得自己沒用,不想……被拋棄。
“咦?不疼?”
梅耶塔挑了挑眉,眼中掠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她鬆開手站起身,修長的身影如一株風中搖曳的薔薇,長裙輕輕拂過地麵,飄散出淡淡的花香。
烏祀跪在地上,不敢站起,甚至不敢抬頭,隻能低垂著目光看著梅耶塔的裙擺。
“啪!”
突如其來的一聲爆裂聲響起,像是炸雷一般劃破寂靜。
烏祀被驚得渾身一抖,猛地抬起頭——
梅耶塔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長長的鞭子。
那長鞭看似輕盈,實際卻布滿了細密的鋒刃,每一片刃尖都仿佛蘊含著致命的殺意。
她隨手一甩,鞭刃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卻凶狠的弧線,發出的破空聲令人心驚。
“砰!”
烏祀渾身反射性地抖了一下。
他的喉嚨乾澀得像被沙塵填滿,但依然努力擠出了一聲“……大、大人……”
“噓——”
梅耶塔豎起食指輕貼在他的唇邊,動作優雅而漫不經心。那雙煙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散發出危險的光芒。
烏祀立刻噤聲,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你很不乖呢。”
她低聲開口,語氣溫柔得仿佛在責備一個頑皮的孩子,但其中暗藏的冰冷足以讓人窒息。
梅耶塔緩緩抬起腳,踩在烏祀的肩膀上,鞋跟帶著微涼的質感,毫不留情地壓下。
“……”
他的肩膀傳來刺痛,卻一動不敢動,隻能僵硬地跪在原地。
“看著我。”
她的聲音低沉又帶著威嚴,鞭刃在她右手中被圈起,緩緩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與她對視。
“你知道嗎?不乖的孩子……”她的嘴角微微揚起,“是要受到懲罰的呢。”
“我、我……”
“把衣服脫掉。”
上位者用命令的語氣支配著他。
“大人……”
“彆讓我說第二遍。”
……
……
漫長的懲罰過後,烏祀雙眼無神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充當梅耶塔的腳墊。
“說說看,他們和你都聊了什麼?”
梅耶塔扔掉染血的鞭刃,撣了撣衣服上近乎於無的灰塵,重新坐下拿起方才的屏幕,無聊地翻看著。
她踩了踩腳底下的人,示意他說話。
“他們……咳!”
烏祀回過神,清了下喉嚨,揉了揉自己有些潮紅的麵龐,回應道
“他們主要問了宴會的目的,以及……有關弗萊格桑大人的事。”
“弗萊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