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馬微笑道:“老伯不用擔心,我們也不是蛟龍穀能得罪的。”
老者還以為他們是在說大話,催促道:“年輕人爭強好勝,也要注意場合。”
在蛟龍穀的勢力範圍,這麼囂張,等下怕是要挨揍。
那蛟龍穀弟子怒氣衝衝,過來指著他們道:“哼,你們要賠償我的損失。”
顧淩天笑了,看了看四周,道:“你的蜥蜴破壞這麼多東西,傷了大家,他們的賠償怎麼說?”
“在我蛟龍穀的範圍,都是我蛟龍穀的,何來賠償一說?”蛟龍穀弟子道。
“嗬嗬,你區區一個弟子,也敢說出這種話,也不怕你們長老懲罰你。”顧淩天笑道。
“哈哈哈,我寒禹乃是蛟龍穀大弟子寒千落的族弟,哪個長老敢動我?”蛟龍穀弟子大笑三聲,神情倨傲。
“寒千落的族弟?還真是巧啊。”一聽是寒千落的家裡人,顧淩天瞬間閃到他的麵前,冷臉看著他。
寒禹嚇得撲通坐到地上,吞咽口水,道:“你想乾什麼?”
“乾什麼?帶我去找寒千落。”顧淩天提著他的衣領,冷聲道。
寒禹立馬意識到,此人怕是來尋仇的。
“就憑你也想見寒大哥?有本事先和我過過招。”寒禹強壓心頭的跳動,鎮靜道。
顧淩天仿佛是聽到天大的笑話,大笑道:“就你這樣的,還想與我過招?”
區區靈海六重,一巴掌就呼死的玩意。
“你是外來的人吧?不知道蛟龍穀的規矩嗎?”寒禹道。
顧淩天沒有否認,他接著講道:“蛟龍穀疆域內,都是以獸對戰,有本事和我去鬥獸場比試比試。”
“輸了,你帶我去找寒千落。”顧淩天道。
寒禹冷笑,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輸了,賠償我的損失。”
然後他們前往鬥獸場,坐落在川鶴城中心的一座巨大露天場地。
這裡每天都有人觀看鬥獸,當然,這裡可不僅僅隻有鬥獸。
顧淩天二人進去後,人聲鼎沸,震耳欲聾,妖獸的嘶吼,人聲的呐喊助威。
寬大的台麵上被鮮血染紅,兩頭強大的妖獸在各自主人的指揮下,展現超強的實力。
“先去報名。”寒禹帶著顧淩天前往報名室,他憑借尊貴的身份,根本無視排隊,那些人敢怒不敢言。
“寒公子大駕光臨,真是令此地蓬蓽生輝。”報名負責人早早迎上,獻媚道。
寒禹嘴角上揚,瞥了顧淩天一眼,好像在說看到沒,這就是本公子的地位。
但顧淩天壓根沒正眼瞧他。
“哼,等會讓你哭著求饒!”他在心中暗道。
顧淩天報上名後,與寒禹坐在最佳的觀看位置,欣賞鬥獸,還有兩場就輪到他們了。
這裡除了鬥獸,還有人開盤,一般都是押那種連勝場次多的,新人鬥獸很少有人贏,除了經常參加的。
而且鬥獸的規矩很簡單,妖獸失去戰鬥能力就算輸。
“金角天牛加油!乾掉岩甲猿!”
第二場開始,一隻體長五十米的金角天牛振翅吼叫,對麵是隻三十米的岩甲猿,從體型上來看,岩甲猿不占優勢。
兩隻雖然都是三階,但金角天牛的實力更強悍些。
寒禹看向顧淩天道:“要不要來打個賭?”
“賭什麼?”顧淩天沒有拒絕,這鬥獸還是挺有意思的,既能磨煉妖獸的實力和馭獸師的操控,又能賺取靈石。
“我押金角天牛,兩百萬。”寒禹豎起兩根手指道。
顧淩天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道:“既然你押金角天牛,我就押岩甲猿,兩百萬。”
這家夥挺會選,但岩甲猿又未必會輸。
很快,兩隻妖獸在主人的命令下扭打在一起。
金角天牛渾身如塗滿金色顏料那般璀璨,觸角散發金芒,兩隻巨大嘴鉗仿佛剪刀一樣,氣息鋒利。
岩甲猿胸前與寬大的肩膀上都長有岩石護甲,是長年累月吸收土之靈氣沉澱出,堅如磐石。
兩隻妖獸嘶吼,金角天牛發揮體長的優勢,兩隻巨鉗瘋狂交叉,逼得岩甲猿到處逃竄。
寒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看向顧淩天,挑釁道:“哈哈哈,不知道你是什麼眼光,竟然選擇岩甲猿,你的兩百萬我就收下了!”
“彆太早下定論。”顧淩天雙手抱懷,笑道。
金角天牛咬不到岩甲猿,漸漸暴躁,觸角噴發金光,照亮鬥獸場,岩甲猿抬臂遮擋,在這瞬間,金角天牛展翅橫空,衝撞過去,巨鉗抓住岩甲猿的肩膀,岩石護甲發出當當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