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打死周德海,也不會想要這種出名的方式。
畢竟這件事情隻要傳出去,他周德海在哈市的名聲,就徹底的壞了,明王堂的其他羅刹,也隻會將他當做叛徒。
計劃定好之後,張龍也不磨蹭,當即帶著周德海以及光頭發坐上了一輛掛著外地車牌的麵包車,離開了村子,朝著玉泉山駛去。
玉泉山是哈市極有名氣的一個風景區,海拔五千多米,群山環繞,主峰高聳入雲,風景絕佳,草木繁多。
平素不管是本市的居民,還是慕名而來的遊客,每日都能將玉泉山給擠得人山人海,張龍選在這種地方與趙二狗談判,無疑是一步絕妙的棋。
因為趙二狗就算是再瘋狂,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帶上幾百個人,荷槍實彈的與張龍等人打遊擊戰。
除非。
趙二狗活得不耐煩了。
兩個小時以後。
玉泉山風景區外,高大牌坊上,蒼勁有力的玉泉山三個大字,正鐫刻其上。
張龍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而後帶著周德海以及光頭發買好門票,從大門進入了風景區。
此時雖然已經是下午,但進入景區的遊客仍然不少,許多人都背著一個登山包,手上拄著一根竹杖,也不坐纜車,直接步行上山。
當然,這樣的人大部分都是年輕人,學生居多。
張龍與光頭發還有周德海自然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上山,他們買的是套票,所以直接坐索道上山。
索道車廂共有六個人,張龍與光頭發還有周德海坐在一側,對麵的座位上,則是坐著三個女大學生。
張龍三人都不怎麼說話,幾乎全程沉默。
對麵那三個女大學生則是顯得很活潑,嘰嘰喳喳的,眼神時不時的就朝著張龍三人身上看。
張龍索性閉上眼睛,開始養神,晚上說不得就是一場惡戰,張龍從不輕敵,因為陰溝裡翻船的事情,他看的多了。
“琪琪,你怎麼了?”
誰知張龍才閉上眼睛沒多久,耳邊就聽到了一聲略顯急促的叫聲。
“詩詩,我,我有點惡心,頭暈,還想吐。”
中間一個女孩表情略顯蒼白,一隻手緊緊抓著欄杆,語氣虛弱的開口說道。
另一個女孩問道:“琪琪,你是不是暈車了?”
柳詩詩也關切問道:“琪琪,你到底怎麼了?”
“嘔!”
回答柳詩詩的,是關琪琪的嘔吐聲,好巧不巧的,關琪琪嘔吐出的穢物,竟是噴在張龍的身上。
“你乾什麼?”
光頭發作為張龍的忠實小弟,登時就火了,雙目一瞪,怒視關琪琪。
周德海則是連忙從口袋裡麵掏出了紙巾,給張龍擦拭著嘔吐物。
最後一個女生憤憤不平的說道:“琪琪都這個樣子了,你們還計較這個做什麼,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算了。”
張龍擺擺手,臉色不變,他看了一眼張琪琪,便說道:“她這是感染了風寒,加上有點恐高,所以才形成了這個反應,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能幫她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