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隻要一梭子打過去,都是**凡胎,肯定就死翹翹了。”
“莽夫!”
周德海譏諷說道:“真要這麼簡單的話,還用你在這事後諸葛亮嗎?人家難道就不會防備麼?你還不如說直接拿導彈轟死他呢!”
光頭發嘿嘿笑道:“那是你們太蠢了,不知道尋找機會,我要是你們,受了這個氣還報不了仇,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馬勒戈壁的,光頭發,你踏馬的是不是想打架!”
周德海氣炸了肺,怒視光頭發,臉色漲的通紅,拳頭更是捏緊,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光頭發先是一愣,隨即樂了,他乾脆將上衣脫掉,露出了一身的肥肉,隨即挑釁說道:“來啊,說實話,老子早特麼的想抽你了,彆看爺爺我長得胖,就衝我這一身的肉,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壓死?”
“草泥馬!”
周德海有點慫了,但心裡認慫,嘴上不能慫,雖然不敢動手,但動動嘴的話,他還是沒有心理壓力的。
光頭發反罵說道:“草泥奶奶。”
“我草你祖宗!”
“行啊,回頭我帶你去挖一挖,要是能挖到的話,我就沒意見!”
光頭發樂了,他就是典型的滾刀肉,葷素不忌。
周德海能發家,其實運氣占了很大的成分,要不怎麼說選擇往往大於努力呢,所以論起撒潑打滾跟手段,他還是比不上光頭發的。
眼看兩人越說越過分,繼續說下去,怕是非得真刀實槍乾一架不成,張龍咳嗽一聲,喝道:“都給我閉嘴!”
“龍哥,你看這家夥,仗著資格老,就老是欺負我,還有王法嗎?”
周德海熟練掌握了告狀技能,立馬衝著張龍哭訴起來。
光頭發笑嗬嗬的,不陰不陽的說道:“我也就是嘴上欺負欺負人,不像有的人啊,背地裡用手段,跟個太監一樣。”
張龍對這兩人的嫌隙一清二楚。
兩人的性格本就不對付,加上上次周德海陰了光頭發一通後,兩人算是徹底結仇了,因此,兩人現在算是不加掩飾,明爭暗鬥,非得讓對方吃點虧不成。
張龍並不乾涉這種事情,手下互不對付,這對於最上麵那個人而言,其實是件好事情。
禦下之道是門大學問,張龍這也是大閨女上花轎,頭一回,所以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眼下自然不能坐視兩人搞事情。
“大事當前,你們就彆吵了。”
張龍看著兩人說道:“這件事情過去以後,你們要是想打,我給你們提供場合,想罵也沒關係,隨便罵,反正也掉不了一塊肉。”
“龍哥,也沒您說的那麼嚴重,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見識。”
光頭發笑嗬嗬的,嘴上依然占著便宜。
周德海冷笑一聲,氣壞了,卻說不過光頭發,隻能生著悶氣。
好在這時候,周德海的小弟跑了回來,回複說道:“大哥,您現在就可以過去了,會議馬上開始。”
“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