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江柏生攥緊了拳頭，等他們聊完直接推著沈棠安進了臥室。
“推我進來做什麼？”
“沈教授想走？”
“為什麼不想？能留在這一輩子？”
“為什麼不能？就我們兩個一起，一輩子，多好啊。”
“江柏生，拯救世界，你聽到沒？我背負了拯救世界的任務。”
“那又怎樣？”
江柏生直視沈棠安的眼睛，反問道。
“不怎樣，你想走就一起走，不想就算了，還有一天時間。”
沈棠安拍拍江柏生的胸口，出門進了書房。
外麵的人顯然沒意識到沈棠安還會出來，手下的動作都有些僵硬。
沈棠安沒管他們，直接進了書房，關上了門。
江柏生沒出去，躺倒在沈棠安的床上，埋頭嗅著被子上屬於沈棠安的味道。
最後，推門出去。
外麵沒有人，他們出去了。
江柏生不在意，走進了書房，打上了鎖。
沈棠安在書房的沙發上睡著了，那裡對著窗戶，是一麵尖拱式的玫瑰花窗。
今天正好是個晴天，窗外的陽光斜斜地照了進來，被玻璃折射到各處。
有處彩光正好打在沈棠安臉上，好似被鍍上一層淺淺的光，長睫微微顫動。
江柏生未曾見過沈棠安這副恬靜祥和的樣子，站在門邊看得有些入迷。
沈棠安身上蓋了件毛毯，隨著沈棠安動作有些滑下。
江柏生走過去幫沈棠安蓋了上去，輕輕在那道光照下的位置印下一吻。
放輕手腳搬了一張椅子放到沈棠安旁邊，江柏生坐了下來，盯著沈棠安。
沈棠安：……
“要不直接醒？”
“不行。”
“那就裝剛睡醒。”199一頓指揮，“我把那光折射到你眼睛那，待會你就裝作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睡眼朦朧地看著他，這得多帶勁。”
“你腦子天天在想些啥？”
“想你呀寶貝。”
沈棠安抖了一下，直接睜眼就醒。
“你怎麼在這？”
“找你。”
“嗯。”沈棠安將毛毯收起，放在椅背上，撐著身想坐上輪椅。
江柏生直接將他抱了起來。
“輪椅。”
江柏生掂量了一下，“抱著舒服。”
沈棠安手摟上了江柏生肩，“放我下來。”
“好。”江柏生將他放到輪椅上，就著這個身位吻了上去。
沈棠安的手還搭在他的肩上，正好方便了江柏生的動作。
江柏生伸手擦了擦沈棠安的嘴角，被沈棠安拍開。
“洗了手沒？”
“洗了。”江柏生笑著俯身在沈棠安嘴角舔了下。
沈棠安將他的臉推開，“紙巾。”
自己拿紙擦乾唇角的水漬，沈棠安操縱著輪椅出了書房。
他覺得他要去洗一把臉。
江柏生樂得看沈棠安走動，跟著他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