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在以蝸之型修建的乾坤兩道房舍內找了個遍,依舊沒發現一道人影。
當他走到一間破敗許久的廖房外,施手推開了那扇廖門,裡麵當即便衝來了一股書墨香氣的味道。
“過了這麼久,這裡的書墨味怎麼還如此之濃”他皺了皺眉頭,走了進去。
這間廖房是兩年前那個大師兄的廖房,也是銅鏡的原主人。
兩年前他便暗自留意這間廖房,但一直都不敢盲目深入,此時孤峰已經是無人之主,自然不用在意了。
這次他重回孤峰,有兩個事要做,一來便是奪取這孤峰上的護山大陣,二來便是是尋找銅鏡的來曆。
銅鏡的來曆,隻能來大師兄的洞府尋找了。
廖房內,有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幅畫,畫裡畫著一副山水畫,畫中畫有一男一女,仔細一瞧,那男子神態與死去的大師兄神態七分相似。
而那男子旁邊,女子神態居美,一身白衣,眉宇間自有一股書香氣。
林驚蟄越瞧越覺得此女子形態與自己相識的一女樣貌及其吻合,忽然間,猛然想起,這女子不是三師姐還能是誰
這副畫看那落畫清晰可見,墨香味充足,明顯像是落畫在前幾日。
而自己與三師姐彆離是在七天之前,那意思是說這七天裡三師姐回來一趟。
那她沒有靈牌,是怎麼進來的
難不成後山之中還有其他密道那密道能直通山頂,進出孤峰,進入護山陣法。
那她為什麼又回到這座洞府,難不成隻是單純畫下這副畫,惦記著她與師兄之情
且看這副畫左下角作寫著“北滄飛龍。”
這北滄州飛龍又是什麼意思畫中可沒有關於飛龍的記載,那三師姐為什麼落名“北滄飛龍”
“這三師姐弄的什麼名堂。”林驚蟄皺皺眉頭,他轉移了視線,在房舍內尋找起關於師兄的身世。
應該是得於三師姐的關係,這座洞府並沒有被清離,裡麵還有一些大師兄留下的手記。
手記裡麵記載的隻是大師兄的日常,並沒有關於他的身世。
不過,又在他一番翻找之下,終於在角落了發現一本關於他家族的族譜。
他雖然好奇大師兄為什麼會把族譜帶在身上,或許另有原因,族譜裡麵肯定有記載。
於是,他翻開族譜,仔細閱讀起來。
原來他們族譜是每人一本,各自帶在身上。
師兄名為王士博,原是楚國滄州人士,家中有人在朝為官,後因得罪人,被貶,舉族搬家遷到楚國南邊的白魚鎮。
白魚鎮與耶樓鎮是臨鎮,但之間卻相差兩百多公裡。
“看來要去趟白魚鎮了。”林驚蟄皺皺眉頭,族譜裡麵並沒有記載著那古鏡從何處得來,但既然被大師兄隨身攜帶,肯定是祖傳之物了。
離開了大師兄的洞府,他又去了一趟後山,後山墳場之中,不知道何時又多出了二十多個墳頭。
林驚蟄歎了一口氣,不用猜想,他也能知道這些墳頭是在那場大鬨之下,被牽連身死的無辜師兄。
“雖然是我讓你們提前身死,但我也給你們重創了那老妖婆,算是給你們報了仇吧。”
他雖然不知道那老妖婆有沒有死,但瞧當時來勢衝衝的三道光芒,肯定不會輕饒了那老妖婆,不然脫了險的老妖婆遲早還會回到孤峰,奪取那護山陣法。
“我現在也終於也知道,為什麼回到孤峰裡,空空如也,道觀裡的弟子不是逃了就是死了。”
或者,幸存下來的弟子們,都被善良的五師姐放走了。
想起五師姐,林驚蟄嘴角抹過一抹微笑,淡淡的道:“不知道以後是否能遇上了。”
放下心思,開始在後山墳場上,尋找起關於,是否有直通山頂的密道。
黃昏時刻,後山墳場幾乎被他翻了一個遍,一無所獲。
正待歎氣之間,東邊天際突然飛來三道人影。
瞧那三人飛來的方向,正是這裡的孤峰。
林驚蟄不知道這三道人影與前些日子遇到那三道光芒是否有關係,但瞧他們現在來勢衝衝的模樣,肯定是衝著這孤峰上的寶物而來。
寶物這孤峰上除了這護山陣法,還有什麼東西能入他們法眼。
他壓低了身子,藏在墳頭邊,瞧著天空中那三道人影。
隻瞧那三道人影腳下均是踏著一把飛劍,那飛劍流光溢彩,有道道光暈散發著。
頃刻間,他們便來到孤峰上空,盤旋而定。
他們分為兩男一女,各穿一件綠色形狀的道袍,道袍身後紋有八卦圖。